小时候家住在农村,比较穷,没啥吃的。
那时候,特别喜欢吃辣条。
可是学校不让吧辣条带到班级里去吃。
因为那味道太大,所以就有一些人。
偷偷的把辣条带到厕所去吃。
还经常霸占厕所,欺负上厕所的同学。
我们背地里称他们为厕所恶霸,简称厕霸。
有一次轮到我们班之日,我的好同桌阿帅,正好是那间厕所的值日生。
当时我很担心他。
因为一他直来直往的性格。
很容易和厕霸发生冲突。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会就有同学跟我说:“阿帅和那群厕霸吵了起来。”
我二话不说,抄起一把扫帚,心想就算我赴汤蹈火,也要把我的好同桌救出来。
结果刚到厕所,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想象中阿帅被欺负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反而是阿帅天神下凡,以一怼五。
他手里的那把黄金扫帚,明显就是在坑里加持过的。
他用那把黄精扫帚狠狠的拍在厕霸们的脸上。
暖暖的翔和泪水。
还有那嘴里未咽下的辣条混在了一起。
构成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毕竟厕霸们人多。
单单靠阿帅一个人还是不够的。
于是我也拿起一把沾有黄金液体的扫帚,加入了战斗,最后厕霸们完败。
经过这次战役之后,我和阿帅的名声大振。
亲切的被大家称为,甩翔二侠。
成为了全校厕所的守护者。
因为家里穷,家里人不给我零花钱。
为了买五毛钱的辣条,我想尽了各种办法。
听说塑料瓶,一个能卖两分钱,于是我每天都在村子里找瓶子。
可实在太少了,所以趁着周末。
我打算去镇上捡。
那天辛辛苦苦,捡了一下午的瓶子。
我算了算,差不多有六毛钱了。
就蹲在树下,休息一会准备再去卖掉。
旁边的一个卖包子的大叔,见我忙碌了一下午,还好心给了我一个包子吃。
我狼吞虎咽的就吃完了。
没想到这么一幕,被村子里人看到了。
回去跟我爹这么一说:“你家儿子在镇上捡破烂要饭呢。”
我爹气当时就疯了,立马骑着自行车就来镇上找我。
当时我已经卖完了瓶子,正准备回家。
好巧不巧的狭路相逢,我爹上来就揪着我的耳朵说:“家里是不给你吃的?还是不给你喝的,你去镇上捡破烂?”
我当时灵光一闪,苦着脸说:“爹,我是看你鞋子破了,想赚点钱给你买一双新的。”
我爹顿时说不出话了,眼泪刷的一下流下来。
对我说:“好儿子,爹不要你的钱,走,爹给你买好吃的去。”
就这样,我终于买到了我心心念念的辣条。
我还记得当时,我打开包装袋一闻,天灵盖都在颤抖。
不过我也没忘记继续扮演着好儿子。
我说:“爹,你先吃。”
我爹说:“爹不吃,你吃吧。”
我假装很为难的吃起了辣条,我爹笑着看着我,多么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啊。
我吃的时候掉下来半个,我爹顺手捡起来吃了,才明白,不是我爹不想吃,我当时又灵光一闪。
心想再让我爹感动一把,说不定游戏机都给我买了。
于是我把辣条都扔到了地上,抬头指着我爹说:“爹你吃。”
终究到底我还是没有逃过一顿毒打,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那天晚上,我偷偷溜出去上网。
突然肚子疼,就急忙去厕所。
就在前往厕所的途中,肚子疼的更加难以附加,好似一把弯刀在里面乱刮。
旁边有几个通宵玩游戏的美女。
我受不了了,就手把着她们坐着的桌角身体半蹲。
其中一个擦黑眼影的美女吧耳麦摘了问:“大哥你咋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微微一挥手答曰:“没事,腿转筋了,缓一会就好了。”
这时候我感觉一轻,已经是一个闷屁。
没有动静,但是味道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知道谁扯着嗓子喊:“网管,什么玩意,好臭啊!”
我明白这时候要先发制人。
所以我就抢在哪女的前面问了一句:“谁放屁了吗?”
擦黑眼影的美女捏着鼻子对我说:“大哥,我咋感觉就是你呢?”
当时我就不高兴了:“扯淡!你这不是污蔑我吗,再说了,不可能是放屁,这味儿也太猛了!”
那女的拿起背包身子往后缩了一下,告诉我:“那你倒是走啊!还在这里蹲着干啥?”
于是我一瘸一拐的往厕所挪动,眼看就要不行了。
心想着千万要坚持住啊!
终于感到了厕所,往里面一看我绝望了。
男厕所全部满员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只能去女厕所解决一下了。
进到里面,砰的一声关门。
紧接着就是噗噗噗的两种声音重叠起来。
总体来说还是比较爽的,就是这个味道太恶心了,熏得我自己都直迷糊。
收尾之后,我把手纸也一起扔了进去。
回头看的时候真把我吓了一跳,里面的白瓷砖都看不见了。
我按下冲水键,瞬间传出了优美的水声。
仿佛这世界的一切罪恶即将被这股清流带走。
但这水虽然哗啦啦的旋转着。
可就是不下货,眼看着手纸吧洞口都堵住了。
我保持冷静,等待几秒后再次按下冲水键。
这回水猛了。
但水位不断升高却还是冲不下去。
从小家里就教育我做任何事实都要负责任。
所以我一狠心从口袋里掏出手套。
小心翼翼的把堵住洞口的手纸拿出来扔到了纸篓里,水位才有所下降。
我急忙再次按下冲水键,悲剧开始了。
水流和脏物一起高速旋转着不停上升。
慢慢的冒了出来。
我赶忙用手把着窗沿支撑起身体。
免得鞋子被脏物殃及,现场实在太过于混乱。
胳膊眼看就没劲了,只能用脚尖试探着落在干净的地方。
然后准备去开门逃离现场。
我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结果一个女孩正抱着胳膊站在玻璃那头整发型呢。
显然是排队上厕所的,心想这下嗨大了。
所以我躲在厕所里继续想对策。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说:“姐咋还没上完呢,你面有人吗?”
另一个女孩说:“应该有。没看到味道这么冲吗?”
本来我是想趁着那女生不注意,迅速冲出去的。
但这回变成了两个排号。
眼看污物就要漫道门外了。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但是事已至此,唯有逃出生天,我打开窗口。
一股浓烈的寒意扑面而来,这是二楼。
甭说二楼,就算三楼也得跳。
毕竟我是要脸不要命的人。
猛的一提气,瞄准楼下的雪堆。
嘴里爆呵了一声走你,然后纵身一跃。
感觉世界一下子清爽了,轰隆一声。
摔了个七荤八素,我强撑着站起来。
扫了一下身上的雪,扬长而去。
重新从网吧一楼进来。
为了体现我的从容,特意在吧台买了一根烤肠,一边走一边吃。
上到二层发现厕所边的那两个女的还在等。
我也站着看热闹,最后她两把网管都找来了。
几个人一合计得出结论,要和是有人在里面生孩子,要么不知道哪个拉虚脱了,可能已经晕倒了。
当时我就闹心,怎么不往好处想呢。
只见网管朝着门一顿大飞脚,企图将门踹开,完了还用手用了拍门。
并大声喊道:“里边行不行,行的话给我个动静。”
过了半天,二号网管用肘子把一号网管推开。
眼睛里闪过一道金光。
一记回旋踢把门踹开了。
咔吱一下子冲进了厕所,瞬间踩了一脚的奥利给。
二号网管环顾了一下内部,告诉其他人说;“这货把厕所给整堵了,还跳楼跑了。”
另一个网管看着我站在旁边,就和我对话:“你说这货损不损?”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