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黄的灯光下,她的脸颊粉红剔透,双眼潋滟盈动,她的双手滑腻无比,在我身上游走不停,仿佛了解我的每一处穴道,总是能行之无误地让我失去所有的paoshuom首发反抗能力,我真想让自己溺毙在她的温柔里。顺着她那线条优美的小腿逐渐网上,是线条紧绷肌肤白皙的大腿,两腿之间的桃园黑漆一片。越过那平坦光滑的小腹,是一对丰盈娇嫩的小白兔,玉体横陈,整个人像一只被剥开的荔枝。一口滚烫的鲜血几乎要从胸腔里激涌而出。我挠身而上,正想强横地进入,她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以手遮脸,缩到床角。我柔声问她怎么了,她粉红晶莹的脸上有深深的吻痕,眼睫毛忽闪如扑翅展动的蜂鸟,委屈地说:“怎么那么难看,那么大的?”
“那你想不想看仔细点?”她无辜地把头摇得像个铙钹,但指间的距离却张得更开了,我索性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里。她哎呀一声别过脸去,“好恐怖啊。”
我把她掰转过来,她哭丧着脸说:“大色魔我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放过我。”
“就是我答应它也不答应啊。”
“那肯定会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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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一下就好了,你席忍着点。”
“我不要,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你听过林子祥的《真的汉子》没有,‘人终归总要死一次’,早经历早免疫。”我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诱。
大概她觉得这话说得很在理,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闭上了双眼紧咬着嘴唇,脸上有视死如归的决绝,意思是,既然如此,死就死!
没想到我刚碰到她,她就泪眼汪汪地叫了暂停,我用起了激将法:“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瞧不起什么样的人?”
她睁着一双水眼不解地望着我,我一脸鄙夷地说:“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虎头蛇尾、半途而废的人!”她一听之下,大感上当,像耶稣受难似的,梨花带雨春含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于心不忍,心想,要不还是算了,没想到她说:“那,你轻一点。”声音细到微不可闻,在我听来却有如雷音轰鸣,天降仙乐。(以上文字专为vip读者而写,正式出版稿全paoshuom首发部删除^_^)
晨光曦微,窗外雾霭缭绕,一丝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里优雅地透隙而入,把我唤醒了。曲丽媛在我枕边熟睡,她的身体柔软而芬芳,如同一朵娇嫩的花蕊。我刚想起床溜出去,忽然发现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抓在手里,一看表,才点分,心想,迟点再起来,让她多睡一会,昨晚也难为她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莫叔那高音喇叭样的大嗓门吵醒的。我一惊,暗叫大事不妙,一看表,已经9点4了,这下完蛋了。曲丽媛也被吵醒了,她愁眉苦脸地望着我,我苦笑了一下,只好起来穿衣洗漱。她不肯起床,以被蒙脸,说她这辈子就毁在我手里了,再没有脸面出去见人了。我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溜了出去查探军情。
我发现客厅的沙发床已经被收起来了,蒋姨莫叔和我爸在对央视大裤衩评头论足,我妈在厨房里忙得叮当直响,我冲蒋姨莫叔他们笑笑,钻进厨房,问我妈:“妈,我,我刚才才进房的,我怕她踢被,在里面看了回书,外面的床,凉席什么的,什么时候收的?”
我妈笑笑,说:“你爸昨晚一宿没睡,想出来和你谈谈,你人影儿都没了。”
我一时语塞,挠着头支支唔唔地说:“啊,那,我…”
我妈利索地在杯子里打了一个生鸡蛋,再加进红糖,用开水冲了递给我,说:“趁热喝了,补充体力。”真叫我哭笑不得,这什么一老太太啊。
好不容易熬到莫叔和蒋姨走,曲丽媛才敢从房里出来,洗漱完之后早饭也不肯吃就说要走,说阎彤彤打电话来说改机票了,现在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她肚子里的那点小算盘我还不清楚,她是害羞,不好意思再对着我爸妈,编个借口赶紧开溜,不过看在她昨晚上paoshuom首发英勇无畏的优异表现的份儿上,我就成全她。
我爸妈也是明白人,知道曲丽媛脸皮薄,也没强留。曲丽媛先下去热车了,我把一个存折交给我妈,里面有万,密码是我的生日,是这次老板奖给我们的,也可以说是骡子用命换来的。老板给了骡子爸妈两百万。我妈看了一眼存折,吃惊地说:“瑞瑞,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你不会做,做什么犯法的事儿?”
我拍拍我妈的肩膀说:“妈,你就放心,这都是我的血汗钱,全是干净的。我走了,你们保重啊。”
“瑞瑞,你,你就这么走?你去给你爸说一声,他昨晚一夜都没合眼,他想给你道歉,但他又开不了口。其实你爸跟我一样,没有一天不念叨着你,尤其是在单位上退下来之后,天天吃饭都说你,每天下午都会捧着你小时候的照片,一看就是半天。有时去你郁伯伯家,每次回来都要不过好几天,繁星还是没有消息,你也一直都不肯原谅他,这几年来,他一直在怪他自己,你爸的脾气是坏,但心是好的,你不知道这次你和丽媛回来你爸有多高兴,四年了,这四年来我还没有见他笑过。俗话说父子俩没有隔夜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原谅他,啊?”
在北升这个蛇蝎遍地、虎狼环伺的血腥丛林里游弋既久,我自忖自己早已钢筋铁骨百毒不侵,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令我难以抵抗的,除了曲丽paoshuom首发媛的笑容,就是我妈的眼神。面对我妈殷切期盼的眼神,我再次败下阵来,一摸裤兜,还有半包七星。我向我妈点了点头,走出厨房,我爸在客厅里坐立不安,他还像以前一样,抽那种四块钱一包的红梅,我把半包七星搁到到茶几上,对我爸说:“抽这个,我走了。”
我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看到我爸的眼中噙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