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郎沉默了,这梅金玉可不好对付啊,他有些犹豫,“这些人...靠得住吗。”
阿风吃完一口小食,放下筷子。
“在杀手这一行,没有绝对靠得住的人,只有相对合适的选择。如果你愿意等,我可以帮你继续找找看,但需要时间。”
金大郎还在纠结,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却在权衡利弊。
“二流就二流吧!”他想到梅金玉那凶婆娘,似乎有个杀手正好合适,“就那个,那个什么,要极度害怕才能下手的杀手。”
阿风挑了挑眉,“你是说‘炸弹人’是吧,他确实有一手,不过他条件比较特殊啊。”
金大郎点了点头,“梅金玉那婆娘,有的是办法让人害怕。阿风,你帮我联系这个‘炸弹人’,告诉他,只要事情办成了,钱少不了的。”
他的眼神闪过了一丝狠辣,阿风点了点头,他说道,“价钱么都是固定的,你不用多给。”
金大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啊,自己仇家又不少,先去挑一点简单的搞。
他转过身,对阿风说,“阿风,我想看看这个‘炸弹人’的身手究竟如何,不要到时候人没杀到,把我给卖了。”
“这样吧,你让他先把西门古董铺的老板给干掉。”
“没问题。”
阿风没再多说什么,他站起身,从茶馆走出,去安排这件事了。
金大郎此时心情愉悦,又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一饮而尽。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计划成功的场景。
“臭婆娘,叫你妨碍老子做生意!”金大郎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冷笑了几声,接着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出了茶馆。
这日,“炸弹人”接到委托以后,来到了影渊城,他的目标是西门古董店的老板,叶西门。
他跟着叶西门跟了好几天,试图找到合适的下手机会下手。
然而叶西门并不亲自看店,每天和一群人玩耍,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但是在这期间,炸弹人发现了叶西门的秘密,他在外面偷偷养了一个女人。
这一发现让炸弹人看到了机会。
他开始观察起叶西门的老婆,王金莲。
王金莲因为丈夫整日不回家,显得郁郁寡欢,她的孤独和不满成为了炸弹人的棋子。
炸弹人注意到王金莲有时会独自一人去酒馆借酒浇愁,这为他提供了一个完美的接近机会。
一天傍晚,胆小鬼看到王金莲再次走进了一家酒馆。
他决定抓住这个机会,于是紧随其后,跟着进入了酒馆。
酒馆内的琉彩珠光昏暗,王金莲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她的神情显得格外的寂寞。
炸弹人走到王金莲的桌前,他微笑着说,“姑娘,独自一人喝酒,似乎有些无聊啊。可否允许我坐下,陪你共饮一杯?”
王金莲听到有人叫自己姑娘,她抬起了头,眼前的男子虽然陌生,但他的相貌较好,微笑和语气中透露出的温和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炸弹人坐下。
炸弹人坐下后,他点了一壶酒,然后为两人各倒了一杯。
他举杯向王金莲示意,“这杯酒,愿它能为你带去一丝温暖。”
王金莲微微一笑,举杯回应,两人的对话就此展开。
炸弹人巧妙地引导着话题,让王金莲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谈论起自己的生活。
“姑娘,我看你眉宇间似乎藏着不少忧愁,不知是否愿意与我这个陌生人分享一二?”炸弹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感到心安。
王金莲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我哪里是姑娘啊...早就是妇人了。我的丈夫,他...他常常不回家,留我一个人空守这个家。”
炸弹人装作惊讶的样子,“哎,那真是太遗憾了,妇人如此美丽,本应得到更多的关爱和陪伴。”
“关爱?在这个家里,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个词了。”王金莲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炸弹人见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开始更加深入地与王金莲交谈,不时地夸赞她的美貌,让她感受到自己被重视和欣赏。
就这样,在这夜里,两人一杯一杯的喝着,王金莲喝得有些迷糊了,开始倒在了炸弹人的怀中,对着他上下其手。
炸弹人暗自发笑,悄悄拿下了王金莲的音铃,朝着叶西门发了条消息出去。
看见匆匆赶来的叶西门,炸弹人心中庆幸,他的计划终于要得逞了。
当叶西门来到两人跟前的时候,他都已经准备把脸伸出去让他揍了。
可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眼前的叶西门并没有一丝愤怒,看上去比炸弹人还要高兴。
他对着王金莲说,“金莲,我看到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爱人,这样也好,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误会,现在你可以自由了。”
炸弹人懵圈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夫妻关系啊!
叶西门继续说道,“之前你一直不愿意与我断缘,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将自己真正的爱人,名正言顺地娶回家了。”
说完,叶西门转身就往酒馆外走去,没有再看两人一眼。
王金莲起身追出酒馆,她的情绪异常激动,一边追一边让叶西门不要离开自己。
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西门,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我们毕竟是夫妻一场,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炸弹人也跟着出去,想要看个究竟。
他原本以为叶西门会特别愤怒,然后死命揍他一顿,他就可以把叶西门给杀了。
却没想到情况会急转直下。
“都他妈什么人啊!”炸弹人咒骂了一句。
在一条无人的小巷中,王金莲追上了叶西门,她的情绪激动,声音带着颤抖,“西门,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我们之间难道就没有一点情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