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遇她想到了这里,感受就变了。
突然觉得好像,有点酸。
那不是吃了酸东西的酸感,是有些心里不得劲。
他也是那么亲吻别人的吗?
她下意识的没想到自己吃亏的事情,而是努力的回忆着之前见过的那个和路辞一起来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也挺好看的,穿着什么来着。
好像是职业套装吧。
然后头发是什么样子来着?
慢慢的她被分散了注意力,尽管口腔里面似乎还残存着那个人的气息。
但是心里却分外的酸。
刚刚明明她也就算是个亲亲,但是后来那个就是一个深吻。
至于到底有多深,她不太知晓。
但是真的很深了好吧。
薛遇想着想着,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丝毫没察觉到隔壁房间,时不时的就会有水声。
那是隔壁房间卫生间淋浴的声音。
路辞此时不太感受。
之前他一直无动于衷的某部位,变得异常活跃。
活跃到,他好像靠着意志力,控制不住。
必须用物理降温的办法。
他觉得自己都快被洗掉皮了。
本来还以为只要吻过她,心里的躁动会被安抚。
现在可好了,路辞感觉自己根本就管控不住自己似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折腾了多久才入睡的。
好不容易睡着又一直在做梦。
梦里面的主角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他刚刚亲吻过的女人。
那个梦里面有很多他没经历过的情节。
但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里面很多时候只能草草了结。
所以路辞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怅然若失一般。
梦什么时候能照进现实。
他是很少会做梦的人,但是现在却真实的很想让梦成真。
路辞洗漱好了,就去厨房做早饭。
煎蛋和面包都是现成的,他感觉镜子煎的很完美。
一边做,一边听着薛遇的动静。
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很想见到她,但是却又害怕见到她。
等他在餐桌上面摆好了早餐,薛遇穿好了衣服出来了。
她像是刻意没看餐桌和路辞一样,目不斜视的就要出门去。。
这让路辞不太明白。
他尝试着挽留她。
“我做了早饭,吃点再去上班吧。”
他知道她要去医学中心,但是吃了饭再去也来得及吧。
但是薛遇已经在门口开始换鞋了。
她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现在她的心情太复杂,不知道怎么面对路辞。
这时候路辞也有点慌乱,是不是昨晚让她不舒服了?
自己过分了吗?
“昨晚……”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被薛遇给打断了。
薛遇鼓起勇气说:“我着急,咱们晚上再说。”
鞋都没全提上,就开门出去了。
路辞觉得她的声音带着些疏离和恼怒。
但是他又不那么确定。
难道她真的不高兴了?
原本还冒着热气的早餐,就这么慢慢的凉了下来。
就和路辞的心情一般凉。
他一口一口的吃着自己做的早饭,两份都吃掉了。
然后若无其事的换上西装,开车去上班。
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嘴抿得很紧,似乎是不太开心。
等到了办公室,路辞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的办公。
直到中午的时候,路宁过来了。
她敲了敲门,然后没获得了许可,就走进了路辞的办公室。
路辞只抬头瞥了她一眼,就继续工作了。
“我听说你忙的中饭都没空吃,你可别饿坏了身体,我可是还要啃你的。”
路宁说这个话毫无负担,毕竟如果路辞不兢兢业业的工作,她哪能吃红利呢。
路辞此时带着一副无框眼镜,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鼻梁。
然后戴上继续工作。
但是嘴里面却敷衍着:“早上吃多了,现在不饿。”
但是路宁却开始胡说八道了。
“是不是一大早就吃了我堂弟妹,说实话,她的颜值,我要是男人,也吃不够的。”
这话说的有点香艳,但是路宁确实是发自真心的。
堂弟的眼光她很佩服的。
“你没事就赶紧离开,我很忙。”
路辞头都没有抬,就开始撵人。
路宁当然不走了,她反而直接走到了路辞的办公桌前,低下头近距离关注他。
然后想发现一些他的秘密。
不过,使劲看了看觉得,自己的堂弟真是女娲的宠儿啊。
帅的一塌糊涂。
如果两个人不是堂姐弟,她愿意做他的追求者。
不过她还是看出来了点端倪,因为路辞的唇上有个不起眼的血痂。
路宁已经开始脑补强吻的画面了。
脑海内,路辞强吻薛遇,但是薛遇不肯,然后她就咬了他,……(此处省略一千字。)
尽管路辞很冷淡,但是还是心虚的抿了抿唇,不想被堂姐看出来什么。
但是路宁已经一转身,微微的倚靠在桌沿上,故作神秘的说。
“昨晚你们亲过了?”
那话不像是疑问,更多是像肯定。
路辞唰唰写的笔停了下来,然后眉头微皱。
他不禁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但是他不确定能不能和自己的堂姐分享。
万一她大嘴巴怎么办。
但是他太好奇了,还是忍不住想询问。
“女人的心真的是海底针吗?”
这话没头没脑的,但是路宁完全明白了。
她一下子就回身,大笑着说:“我就说你们已经发展到亲亲了。”
路辞有点后悔自己问了,但是现在干脆也就说了出来了。
他把昨晚的事情讲了讲,然后等着路宁的解答。
并且表示:“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你就别想从这里离开。”
这意思是,路宁不能白听八卦。
但是路宁的重点不是在这里,她的脑回路清奇。
“你是说,昨晚是你的初吻?”
能把自己的初吻保管二十五年的男人,实在是有点东西。
路辞不觉得被嘲笑,但是他只想快点解决问题。
要是以后薛遇都不理他要怎么办呢。
路宁也就笑了一会,就开始分析了。
“我觉得她可能是害羞了,按照你的说法,昨晚也太激烈了吧,你有没有别的更过分的动作,比如……”
路辞危险的眯起来眼睛,似乎想把这个堂姐从落地窗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