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该如何解决?难道真的要放弃这片生活了多年的东方吗?
金鹏此刻也是一声不吭地,出去参加了一场婚礼结果家被偷了,现在甚至还要面临搬家的危机。
一时之间,他们把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了,抓他们的弟子?一路寻来看不到一个。
来场凡人大屠杀?这么做了他们的大乘肯定会直接出手了。
凤轻依期望地演算了一遍,没算出风雀依的位置,而燕棠等鸟儿却可以算出是在九阳剑派手里。
而这一个结果已经好得太多了,于是道:“我去找下她,她应该没事。”
金鹏点点头,他留下来安抚好其他鸟儿的情绪,随后发现合窳没受一点伤,便询问了其详细的经过。
而此刻的贺昀则是悄咪咪地来到老宗主闭关的地方,现在宗门的危机只有老宗主才能解决得了。
来了之后才发现其闭关的地方有道无形的屏障,而且凭他的力量如何也破不了这道屏障,定然是有驱魔门的人在捣乱。
倒霉的总是他们,老大卖小弟,逃避,退让只会一再受到欺凌,一开始他们也只是希望驱魔门别再针对了,不然也不会选择当小弟的。
他这个宗主失魂落魄地离开,剑派已经变成了牺牲品,他这个宗主也难逃一死。
三长老找到他,无奈的道:“把宗主之位给我吧,你还年轻,总有一天终能再建剑派的。”
有一位元神在,门派就不会垮了。贺昀点点头,把掌门令交给了他。
“前掌门贺昀对门派毫无功绩,做事不果断,致使宗门大难,故而逐出门派。”
老道人动用宗主令后头发全都白了,而如今羽族和驱魔门的关系,很有可能会引发大战,即使羽族退缩主动离开了东夷,剑派依旧会被羽族的气运反噬。
驱逐令一下,贺昀便和剑派没了丝毫关联。
他最后向着花白的老人抱拳道:“师兄,保重。”
话落,他便离开了这宗门,尽管他们小心至此,还是被驱魔门的人发现了。
兰花元神立刻拦住了将要逃跑的贺昀冷笑道:“跑,你跑得掉吗?”
虽然都是元神,但一个成道只有不到两百岁,而另一个成道超过了五百年,虽然元神残缺,不过修为却是碾压的。
打起来依旧和打小孩一样,贺昀被揍得遍体鳞伤,无奈只能舍弃肉身逃跑了。
“贺昀,你能往哪逃啊?”
兰花元神手指来回波动,接触一道黑色的印记,此法可污染纯净的元神,后者无奈本想着回肉身抵挡。
但元神离体后他的肉身就已经被对方打爆了,而面对释来的黑印,他只能硬接下这一击,不然时间拖得越长,就会吸引其他元神前来,这样再想走就更加困难了。
至于站在山门悬崖上的三长老,不听话自然要受到惩罚。而在闭关中的老掌门,也肯定不会让他活下去了。
凤轻依独自来到九阳剑派,正好看到打斗中的两人,此刻她正好搜救族中成员。
一位元神的悄然进入,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它们,不过却发现了一个天阶的黑衣女修,那就拿这个当人质吧。
“谁?”
圣女刚感应到有人碰了她一下,身上的底牌就自动释放出来。
作为掌门的继承者,她身上自然有不少底牌,其中属于大乘的底牌就有不少。
而凤轻依仅仅是碰了那女孩一下就被狂暴的法力震飞出去,可能她是神鸟的缘故才仅仅是给了个教训。
“好大的胆子,敢把主意打到圣女身上。”
兰花元神气得跺了下脚,飞快地赶了回去,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元神。
“原来是你,他已经被掌门重伤了,我们合力杀了她!”
兰花元神指着下方的大口喘息的女妖,和同门一起使出了雷霆手段震杀这只鸾鸟。
大乘杀一只神鸟绝对会影响自己的飞升计划,更何况这还是天地间唯一的一只鸾鸟了。
不过这两个元神就不会在乎对方的身份了,用出了毕生所学震杀对方。
即使被大乘的攻击重伤了,但她的治愈之力还是很强的,加之这两个修为都没到元神巅峰,凤轻依也只是落入了下风。
找到机会她便立刻逃离,虽然这次没找到羽族成员的身影,但可以肯定它们就在这座山上,不然黑锅也甩不到剑派身上。
“大乘真人。”
离开后的凤轻依心里难免有些凄凉,不过见识到了大乘的强大她也更渴望能突破到大乘了,在这片以实力为尊的世界上,没有大乘还做什么都要受气。
只可惜当年凤凰在离开时并没留下什么手段,不然羽族也不会这么被动。
东北的黑帝庙中。
被风雀依抓来的百十个人根本不想再呆下去了,虽然作为修士他们本身的抗饿很强,但三天滴水未尽,滴米未食物,这对还未辟谷的人来说已经是煎熬了。
而且养灵境修士对水和米的需求还是很大的。
终于一个人实在撑得难受,虚弱地开口道:“白鹿仙子,能不能放了我,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庙内只有白鹿一个,她看着嘴唇干裂的几人,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但这百来个毕竟是姐姐抓来的,她只好道:“我给你找点水吧,至于放了你就别想了。”
能喝到水也很不错了,他也没啥奢求,毕竟的确是宗门做事在先。
其他的人也很口渴,但是不好意思开口乞求一只鹿妖,当看到白鹿捧着一水瓢的水也激动了,以为有这么多水他们也能喝到。
正当将要喝到水的时候风雀依回来了,白鹿看见后水瓢没拿住掉在了地上。高兴过去迎接道:“姐姐,你回来了。”
“嗯,昨晚有团东西砸了下来,我刚去查探了下未有发现,你对宝物有天生的感应能力,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风雀依嗯声,刚才她给这几个人喂水时的样子自己也看到了,倒是忘了她们需要喝水。
不过刚才溅起的水花也沾到了他们脸上,这点水虽然不多,但也够他们维持生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