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男人可惜地渍了一声,随后起身,离开了。
镜头旋转,男人走在大街上。
忽然一辆车急速飞过,直接将男人撞飞了,只留下了大片血迹。
直播间:
“厉害啊,这就死翘翘了?”
“我不得不感叹一句,善恶到头终有报。”
“敢情这夏家父子都是绿帽子加头啊,这特么绿帽子还带传家的?”
“这女的也是真不要脸,带着不是夏家的孩子窃取人家的家产,最气人的是,还成功了。”
“楼上不严谨,你应该说,如果冥哥不干涉,她居然还真的能成功。”
……
熙禾看着直播间,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们想问为什么我不把片段放一起播放。
主要是我要截取重要片段,但是我找了半天,我发现,他们其它的片段都没有这个片段暴露的信息量多。
最重要的是,他们二人的其它片段都是不能播的,就这个勉强可以播着试试。”
夏俊微微低着头,拳头紧握,他现在心里憋着一股气。
夏爸也是面色难看,如果夏俊和何潇潇真的结婚了,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
这个不说,关键是,那孩子压根就不是他的,他居然为了不是自己孩子的孩子,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夏妈也是吓得面色苍白,吓得她急忙抓住儿子的手臂,看完这个,她忽然觉得或许离婚挺好的,外面的流言蜚语哪有命重要,哪有自己的儿子重要呢?
“我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熙禾看着眼前的三人,扶着下颚,好像在想什么。
忽然,熙禾眼睛一亮,嘴角一勾:“我想起来了。”
说着,熙禾打了一个响指,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瞬间凭空出现在三人面前。
此人正是何潇潇,何潇潇看着四周的场景,还有些懵,自己这是在哪儿,自己不是在被窝里看小说吗?
怎么忽然到这儿了?
莫不是自己已经睡着了,这是在做梦?
何潇潇怀疑地掐了一下自己,疼的。
这不是在做梦,真的?
那自己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何潇潇一转身忽然就看见了三个人在瞪着自己,那眼睛红得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那个,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何潇潇开口问道,眸中带着疑惑。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接连不断的拳头。
吓得何潇潇抱着头蹲下,不停地尖叫着:“你们是怎么了?我又没有招惹你们,你们这是干嘛啊。”
“直播间的朋友们,我有点小事,一会儿回来”,熙禾说完就离开了直播间的镜头范围内。
直播间:
“朋友们,我也有点小事,再见!”
“我忽然有点头疼,你们继续哈,不要管我。”
“刚收到消息,我前男友被水呛死了,我去看看他,暂时离开一会儿。”
“我前男友要结婚了,有点小难过,我没有合适的黑化裙,我要去网上买一件黑化裙,回见。”
“这都是咋的了?揍嘛呀?”
……
算着时间,等何潇潇被打得差不多的时候,熙禾又回来了。
“直播间的朋友们大家好,我们继续刚刚的事件。”
熙禾说着看向屏幕那边还在混战的四人:“好了,不要再打了,死了就不划算了。”
然而……没有人理她。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起码夏俊是打算停手的,但是他被不打算停手的何潇潇扇了一巴掌后,又怒了。
人家都不停手,我为什么要停手。
熙禾无奈,只能动法力让他们停手。
“好了,现在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了,剩下的我相信你们也解决不了,那就我帮你们解决一下吧。”
熙禾说着,手指微动,何潇潇忽然腾空而起,吓得她当即惊叫起来。
经过刚刚的一架,她已经知道自己暴露了。
也知道了熙禾的身份,被这人盯上,算自己倒霉。
但是,她是不会妥协的。
她就不信了,这世间还有没有公道了。
“方熙禾,你放开我,你这样做就不怕被抓进去吗?我告诉你,我是有人权的。
方熙禾,你听到了没有?我要报警。
方熙禾,你是在直播是吗?
警察叔叔,你在直播间里看着对不对,我要报警,你们快把这个人绳之以法,快救我。”
直播间:
“我求求你,快报警吧,你可快点报警吧。”
“楼上的可笑死我了,我室友也天天这么说,我说我要杀了你,我室友说,你可快点吧,我可求求你了。”
“楼上说的我怎么感觉有点惊悚啊。”
……
管理全国总警局账号的警察仰天长叹,他啊——无能为力啊——
谁让这人不是人呢?
人家想要处理什么东西,他们这些人类也只能看着。
不过还好,冥王三观挺正的,他就看看直播得了。
熙禾看着尖叫个不停的何潇潇,手指微微往下点了一下,于是腾空而起的何潇潇瞬间感受了一波空降的滋味。
熙禾手指微微往上抬了一下,何潇潇因下降而发出的叫声还没有叫完,身子就又往上升了,吓得她的叫声直接拐了个弯,直线上升。
熙禾用手肘着脑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玩的差不多了之后,熙禾住手。
而此时的何潇潇已经手脚瘫软,不能站立了。
“求求你,放过我。”
熙禾笑眯眯地看着何潇潇,“其实说实话,你现在还没有杀人,只是当小三,并没有触犯法律。
这种情况其实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
比如,一张霉运符就解决了。”
“一张要是不够,那就两张,法律没说送人霉运符犯法吧,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呢。”
熙禾说着,手指微动,直接弹出来两张霉运符融入到了何潇潇的体内。
“不要,不要”,何潇潇看过熙禾的直播,知道这家伙的威力,她不要承受这个,更何况还是两张,这岂不是想要逼死她。
直播间:
“我总感觉冥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似乎更守法了,也更有人情味了。”
“不不不,她一直这样,不过从前不明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