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烈日当空。
某一个还不知道在地球哪一个位置,显得空荡荡的深蓝色海域,那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海水,随着不停呼啸着的海风,涌起了一道道不大不的海浪,并不猛烈的海风并不足以造成海水的汹涌翻滚,对于正常的海道航海也没有造成什么特别的影响。
不时会有几艘破旧的铁船经过这里,慢慢的向远方而去,假如仔细辨认的话,倒是依稀可以看得出来,那都是一些普通的打渔船。
除了三三两两航过的烂渔船,偶尔还是会有那么几艘大型的海船经过这一片辽阔的海域的,这些海船,其中有大型油轮,也有大型的货轮,甚至于那些有钱人才买得起的浅白色的大型游艇,也是有机会在这条海上航道上偶尔出现那么几次的。
明了这一带的海域,显然是一条非常适合航行的海上通道,而那些渔船的出现,更是明了离这一片海域的不远,应该就有陆地了,否则,正常情况下,渔船也不太可能在海上跑得离陆地太远的地方打渔,海上凶险,这是每一个渔民从就懂得的道理。
就在这时候,这条海上航道边缘上,远远地出现了一个黑,慢慢地黑越来越大,待到黑接近了海上航道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出这黑到底是啥东西。
其实就是一艘半铁半木,外表略显破旧地中型渔船,光从外表,就可以看得出,渔船内部的那些设备,估计也高级不到哪里去,就更别有什么完善的设施了。
的确,就是这么一艘打渔船,船身还有摇摇晃晃的驶在海面上,刚刚从偏离了正常航道地边缘驶过来,调整好了方向,然后就顺着正确的海上航道开始航行了。
如果非要这艘破渔船有什么特别地方的话,那……
恐怕就是船头绣竿上撑着的一块破布了,虽然已经有破烂了,不过有眼睛的人一看,估计就能看明白那块破布是什么。
一块四四方方地白色破布。已经被海水、灰尘等弄得有变黑了。中间一个红红地圆。这是一块国旗。地确。很明显不是中国地国旗。但相信全中国还找不到一个中国人认不出这是什么国家地国旗。通俗:“岂止是认出了。就算***化成了灰。也能把这样地认出来。”
没渔船。毫无问就是日本籍地渔船了。按常理去想地话。由此可以推知。一。这艘渔船地主人应该是日本人;二。这一带海域。应该离日本领地也不远了。
目前不得而知地。就是这一带海域是否还属于日本海域边缘地公海而已。
事实就是如此吗?
那来看看渔船里面地情况。
为什么只看渔船里面地情况?
很简单,因为渔船外面的甲板上此时正是空无一人地,倒是晒了不少的海鱼,渔栏上面也挂了不少地鱼干,显示着这似乎的确就是一艘很普通地渔船。
事实上,只要看到渔船里面的情况,就该知道,这种想法是大错特错地了。
此时渔船里面的第一层船板上,正横七竖八的倒躺着十几个穿着破烂渔民装的大汉,骤眼看上去,还真的会误以为这些“渔民”正躺在船板上睡午觉,享受这难得的午休呢。
不过,看仔细一,看看这些大汉的倒在地上的姿势,再加上洒在船板上的一些血迹,也能猜得出,这些大汉可不是自愿倒躺在船板上的。
假这些现象还不足以证明这一的话,那么,和那些大汉一样,横七竖八胡乱摆丢在那些大汉身边周围的十几把“武器”,就一切都清楚明了了。
所谓的“武器”,可不是指什么打渔的时候使用的那些武器,而是真真正正的武器,大概六七把不同款式的手枪,三四把冲锋枪,还有几把砍刀,怎么看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估计这艘渔船就不是什么好人开的。
如果非要算起来的话,倒的确是有一样武器是打渔用的,就是一把很显眼的打渔枪,但不是火器的枪,而是一把巨大的刺枪,就是那种专门用来狩猎鲨鱼、型鲸鱼的刺枪了。
虽然船板上倒躺着十几个大汉,不过倒没有显得现场很凌乱的样子,这明了一,现场并没有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这些曾经手拿武器的十几个称得上是彪形的大汉,应该是在一种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之下被击倒的。
假这一个推论是正确的话,那么,能够轻松就击倒这十几个大汉的人,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把镜头稍为转移一下,可以看到,在船内部第一层的前头,也就是控制这艘渔船的方向舵位置,此时正站着一个男人,单手握着方向舵,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把手枪,斜着向下指着,可以看到,在他枪下所指的方向,正跪着一个中年的肥胖男人。
估且不看这个正站着一边操控船一边拿着枪的男人是谁,先看看那个跪着的中年肥胖男人,此时他正全身不停的震癫着,全身的肥肉上下不停的抖动,再配上他那同样不停抖动着肥肉的肥胖脸面,可以看得出,这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列入恶心行列里面的肥胖男人,此时正在极度的恐惧当中。
再听听他一边跪着一边不停地向站着的男人叩头,嘴里大声的重复叫喊着不知道什么鸟语,就算听不明白这些鸟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光看他的动作和姿势,就能猜得出,他是一个日本人。
很简单,那跪着地姿势估计全世界也就只有日本人才有了。(当然,也排除某一些亲日的“人”了)
终于,那个站着的男人不耐烦了,皱着眉头轻声喝骂了一句:“我靠,***d给老子闭上你那烦死人的猪嘴!!”
随着他的声音,那个中年地肥胖男人马
紧地闭上了嘴巴,果然,这是一个识时务的聪明人,掌握着他生杀大杀的男人的命令一下,他自然是乖乖地听话了。
只不过,这个站着话的男人,所使用的语言,却不是肥胖男人所的叽哩呱啦的鸟语,而是中国人都非常熟悉的普通话,而且,话的那一道声音也非常地熟悉,虽然这道声音此时显得非常的冰冷无情,但并不影响熟悉他的人认得出他的声音。
再一看他地正面,果然,此时并没有戴着墨镜的他,一双散着冰冷眼神地眼睛,刀削的棱角,凌乱的散,他,自然就是不久前还在深海的山洞里面的罗战峰了。
那么一来,既然是罗战峰这个变态怪物,轻松解决那十几个正躺在船板上的大汉也就是再也正常不过地事情了,在他的度之下,那些大汉又怎么可能还有还手之力呢?
就知道那些大汉倒躺在船板上一动也不动地,是否已经按照罗战峰一向的“习惯”已经被扭断了脖子呢?
从那些大汉地状态来看,答案暂时还不得而知了。
只见罗战峰他拿着手枪的右手左右摆了摆,继续冷冷地对跪在船板上的肥胖男人:“我只一次,别再在我面前你那鸟语,我知道你懂中国话,还不想那么快就死的话,就乖乖地按我的话去做。听懂了吗?”
最后一句话,罗战峰加上了自己的特殊气势在里面,并且加重了声调,那个肥胖男人听了,一句话也不敢多,紧紧的伏在船板上叩着头,嘴里不停地大声叫着:“是!是!……”
横着眼睛稍为扫了那肥胖男人一眼,罗战峰略为沉吟了一下,接着冷冷的道:“现在来乖乖地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别想着玩什么花样,如果让我现你了半句假话的话,心我手上这把枪走火了。”
到这里,罗战峰的语气顿了一下,侧着头拿眼睛瞄了一眼正不住头、额头上猛流着恐慌的汗水的中年胖子,嘴里冷哼了一声,继续接着:“刚才看你还蛮听话的,现在船已经上了航道,就算没了你,我也不用担心会回不到陆地上去了,所以,你该明白你应该怎么做了,要是你让我觉得你没有了应有的价值,你的下场是什么,大概也不用我多了吧?”这番话,半真半假的,事实上罗战峰如果要回到陆地,哪需要用到船呢。
“是、是、是……”又是连着应了十几声“是”,那中年胖子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语气恭敬地:“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一次,中年胖子话所用的语言却不再是他刚才所的日本话,而是罗战峰非常熟悉的普通话了。
虽然那胖子出来的时候还是带有那么一的日语口音,但总的来,也算是比较标准的了,至少罗战峰就能听得出,胖子平时普通话的次数应该不会少到哪里去,因为胖子话的时候,连一生疏、不自然的感觉都没有。
换了是罗战峰自己,如果让他用英语和外国人交流,恐怕他就要结结巴巴的不清楚了,这不只是因为罗战峰学英语学得并不过关,同时更因为罗战峰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使用英语的机会少得可怜,在欠缺练习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得好呢?
学习语言,除了一的天份之外,其实最重要的就是平时使用语言的周围环境了。
那中年胖子明明是一个日本人,却能够这么熟练地使用中国的普通话,再加上这艘渔船奇怪的地方,尤其是船舱甲板上横七竖八的倒躺着十几个大汉,还有散了一地的杀人武器,就算罗战峰还没弄懂这艘船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可以看得出,这艘渔船,肯定是见不得光的玩意了。
再从那中年胖子跪伏在地上,从头到尾都显示出了异常“纯熟”的动作来看,虽然中年胖子肯定才是第一次遇上了罗战峰,至少在罗战峰的记忆里面,就可以肯定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胖子,而罗战峰现在也是第一次拿着手枪指着那胖子,由此,可以证明了那胖子在遇到罗战峰之前对于他现在在罗战峰面前所做的这种类似于求饶的奴性行为非常熟悉,也非常的习惯了。
那么,这中年胖子之所以会出现这样子的情况,有两个可能性,一是他经常被人拿枪指着头,不过,按照罗战峰的看法,这种情况似乎不太可能出现,那胖子虽然在罗战峰的面前不堪一击的样子,但那只是因为胖子非常倒霉地遇到了罗战峰这个特殊的怪物而已。
凭着之前对胖子的仔细观察,罗战峰可以肯定,胖子本身也算得上是一个狠角色了,胖子身上流露出来的那股“味道”,能让罗战峰也能产生一种“心狠手辣、凶残恶毒”的感觉,可想而知,平时的胖子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
除了罗战峰之外,估计能够欺负到胖子头上的人,少之又少。
那么,排除了第一个可能性,剩下的答案,看来就只有一个了:胖子也许算得上是一个独当一面的人物了,但在胖子的上面,肯定还有不少可能决定胖子生死的……“大人物”,而胖子对这些“大人物”来,肯定就像是对待一个奴隶一样。
罗战峰心里已经判断胖子应该是属于日本一个规模不的黑道组织,对于日本人的种种丑陋无耻的行为,尤其是看到那胖子在手枪的威胁下像条狗一样的听话求饶,他的心里只是在冷笑:“日本也就这么个素质了!!”
不过,对于胖子所属的组织是什么组织,而胖子上面的那些“大人物”又是哪些角色,罗战峰倒是很感兴趣,自然,也准备好好的从胖子嘴里“研究”出来了。
“这胖子相信不会让自己失望吧?嘿……”罗战峰心里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