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叶自从自我攻略成功了自己以后,好像一点都没有了以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反而多了几分娇羞和温情的小女人姿态,只不过……最后那步一直没跟她迈出去,所以这里面其实还差了很远。
怎么说呢,女人经人事和未经人事那是两个概念,有时候甚至会前后不像一个人,而这一点的话……在雨烟身上尤为明显,而凶萝莉在恋爱前和恋爱后的差别已经如此之大……我很难想象以后我跟她将那最后的窗户纸都给“捅”破以后她又会是怎么一副娇态。
下意识干咳一声,不得不说,小灯叶还真是让人期待……
最让人担心的凶萝莉已经到了身边,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但另一个棘手的问题也冒了出来,雨烟上哪找呢?
不过转念一想,雨烟那么聪明,自然肯定会想到先回龙域,由此可见……我也不需要太担心雨烟,找到她或者说她找到我那是早晚的。
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不算太重要的事……或者是人?
是谁呢?浮一白吗?我好像并没有把她给忘记啊,怎么说她也是我在外面的小情人,怎么可能给忘了呢?
那是龙帝他们?也不对啊,我闲的蛋疼想他一个大老爷们干嘛,一帮大老爷们还能给丢了吗?
可这就很奇怪了,到底被我忘记了什么呢?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小灯叶突然咂了咂嘴:“我饿了……”
当即我就黑了脸……这小妮子在这里好吃好喝这么些天,反倒是我刚回来就马不停蹄赶过来找她,她还有心思吃!
于是我没好气就下意识脱口而出:“去去去,找屑狐狸喝她的奶垫一垫,还有正事呢。”
“嗯?”凌月眉头一皱,当即就看向我,眼神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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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紧,刚才我好像……随口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迫于凌月的淫威,所以我只能认怂,想求凌月放过我,可令我没想到等待着我的并不是凌月的毒打,而是惊疑。
她惊恐地看向我:“韵,你不说我居然把星痕都忘记了,咱们到哪里找她啊?”
我一愣,不自觉吸了一口凉气:“嘶——我说总感觉忘记了什么,原来把屑狐狸给忘了……不过你说的是啊,那只屑狐狸以前是干嘛的,又在什么地方,咱们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而且还有一些话我没敢说出来,就是屑狐狸形迹可疑,貌似她走过的路根本不止这片大陆,这个时候保不准那家伙正在哪片我们连涉足都没涉足过的大陆发着呆……
屑狐狸可不同于无音还有凶萝莉,那家伙纯靠脚走的,即便知道龙域在什么地方,大概想找回来也得几年功夫,这波有点不妙啊。
虽然屑狐狸的存在感已经低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但怎么说也是我养的宠物,就这么弄丢了总觉得心里有点过不去。
再说这只宠物还是我未来可爱女儿的奶水提供者,勉强也算未来孩子们的半个妈了……于情于理我把她找回来都是应该的。
当然了,这些话我也只敢在心里默默想一想,毕竟我要明面上说出来,保不齐凌月会让我知道什么叫做“疼人”。
想到这点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还是优先近的吧,先把我们的人找回来再说,毕竟现状似乎有点复杂,这场突然出现的怪病好像有点不对劲,这边既然是希夜的地盘,那我就找他问问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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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手里有着一批专门负责收集情报的暗卫,想必关于这场突然出现的病,希夜已经有了相关的情报。
我把泡完澡的凶萝莉给抱在怀里,带着她们来到了外面。
这家伙身上闻起来一股奶香味,就跟一个小婴儿似的,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吸几口。
凶萝莉大概是被我这夸张的动作给弄得有些害羞,小脸通红,但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一个傲娇的家伙……明明表现得有些不情愿,可身体还是很诚实!
“希夜呢?”我好奇问在外面等着我的那些个暗卫。
他告诉我们希夜和白冰蓝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因为我来得实在突然,所以两人在外面正往回赶。
“哦?听你的意思,他们出远门了?”我从暗卫的口中听出了这样的意思。
他点头:“对,本来两位守域人应该第一时间到龙域接您的,但突然出现了一场瘟疫,所以打乱了我们的节奏,希夜大人和白冰蓝大人今天到周边的小国商议瘟疫的对策方案去了。”
我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他们好像比我们还早回来,但我到了龙域以后却是完全没有听说他们有到龙域找我的迹象。
虽然他们没有我们这边无音还有凶萝莉存在显现后的强机动性,但鲲鹏应该还在,而且还有应龙和青龙的显现,想到龙域并不是什么难事。
根据以前我们长期在几个大域之间行动,所以我对这个距离上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凶萝莉和无音显现的六翼火凰和四翼冰凰一天内就可以走遍整个五行大陆,而鲲鹏恐怕只需要半天。
再或者龙帝和蠢萝莉的存在显现慢也仅仅需要两天足矣,但如果是陆上……大概就需要好几天了,而且徒步进入龙域相对也比较危险,这才是重点。
而我目前的了解来看,大部分人应该回来已经超过十天,十天的时间都没有到龙域找我的人,如果不是把我给忘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这场所谓的瘟疫比预想的还要麻烦,直接把所有人都绑死。
我向这暗卫打听了一下关于这所谓的瘟疫是怎么回事,结果从他口中得到的情报就和在朱雀域的老人口中得知的大差不差,从描述来看,应该是同一种病。
也就是说,这一次的病好像并不是某一块区域的传染病,而是大范围性的,甚至有可能……
我的心中有了一种很危险的念头,也许这病覆盖了全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