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钟萍和淑君大学毕业已经十年了。淑君以钟萍的名义召集了一次同学聚会。
除了出国的和在远方的城市不能来的,大学时的同窗来了20多个,男生15个,女生8个。陆续到来的同学没有见到钟萍,淑君解释说是公司有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大家啧啧的称赞着钟萍的别墅和事业,淑君和他们畅谈阔别思念情谊。大学的时候淑君不是很活跃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开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热情地说,下面先让大家欣赏一段成人节目。
灯光变得暗淡下来,一个又矮又胖,秃顶的猥琐男人站在客厅的吧台上,聚光灯照着他的五短身材。
“王霸!这不是王霸吗?”同学们认出来了,是上学时最另人讨厌的家伙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节目是,驯母狗。希望大家喜欢。”
啪!啪!两声鞭响,王霸抖动着手中的链子,一个物体缓缓在衣柜里爬出,衣柜里面有很大的空间,是被改造的狗笼。追光打过去,是个女人,浑身赤裸,身上连锁叮当,脖子上栓着粗大的狗链。大家都惊谔住了,有个女同学忍不住骂王霸从那里弄来可怜的女子糟蹋。王霸对着女体又是两鞭,冲过去吼到:“你这贱母狗,抬头让大家看看你淫贱的样子!”女人还是低着头,王霸揪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灯光照在女人惨白的脸上,“啊?!”大家一起惊呼,这不是我们的校花钟萍吗?她怎被该死的王霸作践成这样了?
王霸对钟萍上次在聚贤庄里玩弄过后,一直念念不忘,后来缠着淑君终于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钟萍,所以他就象苍蝇一样叮住了钟萍,而在玩过几次后,钟萍也喜欢上被这么下作的无赖玩弄的感觉。淑君培养钟萍放开最后的矜持,成为彻底地的女畜性奴。她先后让钟萍客串妓女、着依户外调教、俱乐部蒙面调教、最后露脸裸体调教,最后说服钟萍挑战熟悉的人调教,这样就脱胎换骨成无所不能的奴隶了。
“各位同学,我是钟萍。我是自愿成为女奴和母狗在这里为大家做被调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欢和理解我的行为。”钟萍正跪在客厅里为客人做了说明后,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绳将钟萍柔嫩的身体捆个结实,然后悬挂在大厅中间,用鞭子一端劲抽,打得钟萍的肉体晃来晃去,而且不放过任何部位,大家从开始的惊讶到新鲜,到最后沉醉进去了,尤其是女生们在表面夸赞钟萍的同时,很少有不嫉妒的,现在她们心里涌起了无法言语的快感。
接下来,女奴逐个为熟悉的同学服务。
力的雨、赵度、张里、赵其……
贵妇的沉沦(续)同学聚会结束后,钟萍作为猜拳的战利品被李德雨带走了,他可以拥有女奴的使用权一个月,只要不造成奴隶身体的永久伤害,他对女奴的身体有完全的支配权。这个李德雨也是当年暗恋钟萍的崇拜者之一,他没有得到钟萍,和同年级的张微红接了婚,老婆张微红在公安局工作,今天出差所以没有来参加聚会。
3天后傍晚时候,张微红出差回来,当她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面前的景象使她大吃一惊。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背对著门跪在地上,她双手被警用手铐反铐在身后,脖子上戴著一条粗粗的狗链,肛门里还插著一条假尾巴。这只手铐是自己工作配备,但是有时候和老公一起玩玩束缚游戏,怎么会铐住这个哪里来的女人呢?听见门开的声响,女体的臀部开始左右扭摆,带动尾巴淫靡地荡来荡去,同时口中说话:“贱奴恭迎主人。请主人抽贱奴的屁股。”
钟萍今天的姿势完全是被李德雨调教的程序,她被要求在主人下班以前,就要把自己栓起来,背对门跪好,屁股要高高翘起,皮鞭就挂在门后,以方便主人鞭打奴隶。张微红没有说话,径直走进门厅转到女子的正面。
钟萍正在纳闷,今天主人没有照例拿鞭子,而且听走路的声音也有点异样,因为她被规定不许抬头看主人的表情,所以只有低著头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来人的脚步。咦!怎么是一双高跟鞋?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抬起头来!”听到这不容抗拒的命令,钟萍只好缓缓地抬起头,直见到一双充满怒气的眼睛盯著自己,她不是我原来的校友吗?她名字叫什么来著?……
“钟萍?是你?你怎么会这样打扮?怎么在我家里?”
还没有等钟萍回答,门打开了,李德雨下班回来了。他看到面前的情况,就硬著头皮把那天参加晚会,后来把钟萍赢回家的经历想老婆坦白了。
就象听天方夜谭一样,听李德雨讲完事情的经过,张微红不敢置信地问还在地上保持跪姿的钟萍是不是真的,钟萍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在调教山庄里初次遇见淑君时的羞涩,她没有说话,只是朝前跪爬了几步,伸出舌尖舔在张微红的高跟鞋上,张微红木然地没有动,她的心里很复杂,一方面憎恨老公欺骗自己,一方面她又喜欢这个游戏,尤其是这个女奴有著被自己嫉妒的漂亮,还有当年曾经差点迷走自己的老公,今天也该让她为当初付出代价……犹豫的最后,张微红咬著牙作出了决定,她狞笑地对钟萍说:“我最后问你一句,这可是你自愿的啊?”
“是的,我是自愿的。”
“那么,以后你就是我们夫妻共同的奴隶了。”
“是,拜见女主人。”
“你怎么那么贱?甘愿做人家的奴隶?”
“是的,可能这是我的宿命吧。”
“当年你那么神气,到后来也一直比我们境况好得没法比,但是谁知道你竟喜欢当奴隶,看来真是造化弄人呀。今天的事情,你可怨不得别人。”
“请主人尽情使用我,不要怜惜我,希望在两位主人的眼里,我只是一只畜生而已。”
“好吧!!!”张微红几乎是使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钟萍脖子上的狗链被锁在麻将桌上,她跪在地上,腰部栓著皮带固定在桌腿上,大腿上捆上绳子也固定在两边,把她的私处尽量打开,完全象个机器一样了。她的头一点也不能动弹;这样张微红在抽她嘴巴的时候将无法躲避,虐待她下体的时候也自己无法预知。
一边母狗贱货辱骂著一边左右开弓抽著大嘴巴,为了不让钟萍叫车声来,也同时保护牙齿,张微红给女奴的嘴里塞满里自己的三角裤和丝袜,刚出差回来没有洗的,然后用胶带封住。钟萍看著扬得越来越高的巴掌,承受著麻辣的耳光,心里想这就是母狗应得的待遇啊,当年上学的时候,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孩根本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今天她竟对我有予夺的大权啊。
正在想著,一声呼啸,屁股上突然挨了一鞭,然后紧跟著又一鞭,这是李德雨的杰作,钟萍正在紧张地等待屁股传给意识的再次疼痛,但是声音停止了,只有脸上落下的耳光还在象暴雨一样,恍惚间,身下的呼啸声有响起,屁股瞬间紧张起来等待接受落下的鞭子,但是鞭子没有落在臀部,却准确地落在两腿之间的阴户上,疼痛使钟萍猛然收起两腿想要夹起来保护私密地带,但是粗粗的麻绳忠实地履行著使命,紧捆的双腿竟一丝也动弹不得,又一鞭更重的鞭打落在阴部,李德雨为了取悦妻子下手毫不留情,打得钟萍一阵痉挛,痛苦很快被脸上的耳光取代,钟萍迷失意识前隐约品味自己追求的意义……
迷迷呼呼醒来的时候,钟萍发现自己已经被从桌子上解下来,躺在地上,双臂和双手被紧紧地捆在背后,膝盖用皮带束缚,双脚也用绳子捆在一起,栓在脖子上的狗项圈和捆脚的绳子连在一起,收得很紧使她的身体反弓著,并且捆住双手的绳子连著一根短短的绳子,另一头绑著一只不锈钢的弯勾,弯勾插在钟萍的肛门里,使钟萍的双手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僵地象只大虾被扔在地上。主人夫妻还没有睡觉,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把吃的瓜子皮望地上吐,弄的钟萍的身上脸上全是。
会不会被当作便器呢?
第二天早上,钟萍被依然捆绑得象个大肉棕,锁在箱子里。并被要求晚上下班后,主人要看到女奴要象往常一样跪在门口,否则将被重罚。一天的工作开始了,钟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解脱……
星期天到了,钟萍被命令脱光衣服,张微红用一条打过结的麻绳穿在钟萍的腰上,又从胯下穿过,把结点对准阴户和肛门,用大力收紧,绳子深深勒进肉缝里。又把一只很小巧的手机塞进钟萍的yin道里面“今天带你上街。”
两个女人象姐妹一样在一家中型商场买内衣,正在女售货员热情地推荐给两人一款时尚内衣的时候,突然有手机响起来,钟萍觉得十分尴尬,售货员还善意地提醒,“小姐你的电话。”
“哦,不用接了。”
张微红还趁机说:“你就先接吧,万一有急事呢。哎?你怎么这么多汗呀?很热吗?是不是不舒服?”
终于选好了一款衣服,张微红对售货员说:“小姐。麻烦你帮我朋友试试吧”
“这,…”因为是内衣女售货员有点踌躇,因为事先规定钟萍必须向人展示自己的装束,所以钟萍只要对售货员说:“请帮我一下。”
顾客就是上帝。
进入试衣间,钟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最后露出深深勒进身体的绳裤。售货员很愕然地问:“你穿的这是什么内衣啊?”
就是钟萍也羞得无地自容。
一个月很快到了,钟萍被另一个同学轮到了,她又开始了新的奴隶生活,这个同学混得最不好,他命令钟萍去歌厅出台为自己挣钱。
南都的sm俱乐部。里面有地牢,各种刑具,演示台等一应俱全的设备,也是诸多同好云集的场所。来的人都要主奴同来,但也有的夫妻带一名奴隶来的,也有一个主带两个奴来的。
钟萍被司机老陈拉著来到俱乐部,临到以前她戴上全封闭的头套,这里的规矩是不经过奴不得摘掉面具。老陈是这里验证过的宾客,所以他们进入了最深处的大厅。门口里面栓著一个全裸的女子,她也带著头套,手脚用镣铐锁著,栓在门口的柱子上,有一定活动的空间,她对来人象狗一样叫著欢迎,欢快地爬来爬去,据说她是一家会计公司的业务主管,每到俱乐部活动的时候就来这里客串母狗。里面坐著3、4位客人,在喝著啤酒看台上的演出,他们身旁的地上跪著自己带来的奴隶。
钟萍披著的大衣被服务生接过挂了起来,“母狗。处理一下。”老陈象交代一件物品一样把钟萍交给服务生。
“请跟我来,女士”服务生把钟萍带到一间类似工具室的房间,然后叫她脱光衣服,这里的奴只允许遮挡住脸,不允许遮盖身体的任何部位,服务生把钟萍用绳子熟练地捆个结实,套上狗链牵著走了出来,他很热爱自己的工作。钟萍被牵著走到老陈的桌子,跪在旁边,狗链的另一端栓在老陈座位上。
时间不长,门口又进来两个人,穿著很普通,他们把外衣脱掉后,露出了里面的装束:一个男的穿著皮衣,腰间挂著一条皮鞭,另一个女的双手已经被严格的捆在后面,乳头上挂著铜铃。他们走到老陈的临桌,那个女奴就跪在钟萍的身边。作为奴隶,钟萍知道自己不能随便讲话,奴隶间也不能私自交谈,但是观察这个女奴,也是丰腴高贵的贵族女子。
来人和老陈交谈起来,这个女子叫思琴格格,原来是一个北部草原的牧场主,喜欢做母马,所以把自己的牧场变成了训练自己的基地,她的主人就是她牧场里的一个骑手,最后,女主人变成了自己雇佣的骑手的马。她被裸体训练,戴著马羁,肛门插著马尾,穿著马蹄型高跟鞋,在烈日下被骑手用缰绳牵著走步,晚上她则想匹马一样被栓在马厩里,躺在干草上睡觉。
最后,她被训练成功后,骑手就用她套了一辆精巧的马车,母马的颈部、腰部全部用带螺丝的铁箍固定在车辕上,手反铐在背后固定在腰上的铁箍上,一个前后带突出胶棒的贞操裤套在身上,前面和后门都被插入,然后锁死。骑手就坐在后面的车上,拉著勒在她嘴里的口衔,用长鞭在身后驱赶著母马驾车拉自己巡视。
牧场里只有2男2女4名雇工,他们知道女主人的嗜好,所以见怪不怪,平时对思琴也很尊敬,当见到女主人做母马的装扮后,就知道现在不用再把她当作女主人看待,她已经变成了母马,有的还亲昵地冲她的屁股抽上两鞭。也有的还代替骑手赶著思琴玩一会。骑手有时兴起,用鞭狂抽母马使她快速奔跑,还在她的膝盖和脚踝处安装身上带环的铁箍,有的时候先她速度太快,就把她膝盖出的铁环用小锁连在一起,这样母马就职能小步行进了,在休息的时候,就用小锁锁住脚踝处的铁环。她最后成了马厩里的一员。
“我们交换奴隶一段时间怎样?”当同样听完老陈对钟萍的介绍后,那个骑手提出一个建议。
“欢迎你们到大草原去玩。”
第二天,钟萍已经成为骑手的私人物品了,在昨晚的俱乐部里主人们已经完成了交割手续,思琴格格被老陈领走,而钟萍则已身在通往大漠的旅途中,自然作为奴隶是主人私有财产的守则,她们是不能选择的。一个月后,老陈将带著思琴女奴来大漠作客。
“你将要沿著王昭君的路线北上了,在那里你将会象野生的骡马一样经受大自然的磨砺。当然还有主人们的考验,你将被日夜更替地栓在牧场大院里的马桩上,经历所有人的调教、轻蔑、虐待和侮辱。
不管你是否准备好,它都将发生。”
经过一昼夜的火车,转一天的汽车,转一天的马车,他们终于来到了传说中人迹罕至的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