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节骨眼儿上,袁绍那老家伙居然也派使者跑过来拉拢刘表。刘表赶紧就问手下那帮谋士:“袁本初又派使者来,曹孟德还把祢衡那家伙扔我这儿了,你们快给我说说,我到底该咋弄呀?”
这时候呢,从事中郎将韩嵩“嗖”地一下就蹦出来说话啦:“主公您瞅瞅,现在这俩大家伙正掐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呢。您要是心里头想着要干一番能吓死人的大事业,那您就趁着这节骨眼儿,赶紧麻溜地去把敌人给揍得哭爹喊娘就成。”
刘表听了后就在那若有所思起来:哎呀,我这年纪也不小咯,这争霸天下的事儿还真有点力不从心呐。想到这儿就开口问道:“那还有其他啥选择不?”
韩嵩接着就呱呱说起来吖:“要是您没这心思呢,那就从他们俩当中挑个好点儿的去跟着呗。您瞧瞧哇,现在曹操那家伙可太会用兵啦,好多有本事的人都呼啦啦地往他那儿跑呢。我就觉着呀,他肯定会先把袁绍给干趴下,然后带着兵就要去攻打江东啦,我可真担心将军您扛不住哇。还不如您就把荆州献出去归附曹操,这样一来呀,曹操那家伙肯定会重重地用您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说完这话,韩嵩心里暗自嘀咕:嘿嘿,我这说得这么在理,将军应该能听进去吧。
而刘表呢,皱着个眉头,心里头不停地琢磨:这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事儿,韩嵩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哈,可到底该咋选呢?这可太难啦。嗯,那就先不选择。
然后慢悠悠地说:“你这家伙,先去那许都,好好瞅瞅那边到底是啥个情形,然后咱再合计合计该咋弄。”
韩嵩听后,把腰板挺得直直的,一脸正经八百地说道:“将军您瞧瞧,这君臣那可都是有各自名分的。我现在在这儿侍奉将军您,就算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绝对会乖乖听从您的命令。要是将军您能痛痛快快地顺应天子,顺顺溜溜地跟从曹公,那我肯定没二话呀。可要是将军您犹犹豫豫的,我这要是到了京师,天子给我弄个一官半职的,那我可就成天子的臣子,到时候我可就不能再为将军您拼死拼活了。”
刘表心里暗暗琢磨着:这家伙,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不过还是挥挥手说道:“你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嘛。我呀,我这心里头还有别的小九九呢。”
韩嵩瞅着刘表,心里也嘀咕开了:哼,将军这肚子里到底卖的啥药哇?但也只能应道:“那我就先去许都瞅瞅去。”
韩嵩跟刘表告了个别,就奔许都去见曹操。等他到了许都,曹操看他说话挺顺耳的。那可真是够爽快的,直接让韩嵩当了侍中,还让他兼任零陵太守呢。
这时候荀彧可就犯嘀咕了,皱着眉头问道:“这韩嵩来咱这儿不就是观察观察情况嘛,他啥功劳都没有,咋就给这么重要的官儿当呢?还有那个祢衡,丞相您派他出去后,到现在都没个信儿呢,您咋也不过问过问呢?”
曹操一听到祢衡名字,心里就不爽,暗自骂道:哼,那个祢衡,可把我气坏了。然后就没好气地嚷嚷道:“祢衡那家伙太过分,成天侮辱我,我干脆就借刘表那家伙的手把他给干掉算了,还问个啥?”
说完,曹操又琢磨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道:“行了行了,那就赶紧派韩嵩回荆州去,让他去劝说劝说刘表吧。”
荀彧听了,虽然心里还是有点疑惑,可也不好再多说啥,只能在心里暗暗嘀咕:这到底是咋回事?
再说韩嵩这家伙,得到曹操的封赏,大为高兴,从许都屁颠屁颠回来后,立马就跑去见刘表。他一见到刘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劲地在那嚷嚷:“那朝廷可真是好得不得了,恩德满满呀。曹丞相忠心耿耿哦,刘表大人,您赶紧送您儿子去京城当官。”
刘表一听,火冒三丈,气鼓鼓地吼道:“你这混球,是不是有二心,居然叫我送儿子去京城,你到底安的啥心,当起了曹操的说客。”边说还边撸起袖子,那架势好像随时要上去干一架似的。
韩嵩也急眼了,大喊:“明明是将军您辜负了我,我这可都是为了您好,您咋能这么说我呢?”
这时候蒯良赶紧跳出来说:“老大呐,韩嵩在去之前就跟咱说过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
刘表听了蒯良的话,心里的火气稍微降了那么一丢丢,在那琢磨了一会儿,最后挥挥手说:“算啦算啦,这次就饶了你这龟孙吧。”
韩嵩一听,心里那块大石头“哐当”一下就落地了,暗自庆幸道:“可算躲过这一劫咯。”
这时候有人跑来跟刘表报告说:“不得了,黄祖把祢衡那家伙给干掉了”
刘表听后,故作惊诧的问道:“这是咋个回事,详细说说。”
那来报告的人就细细说来:原来是祢衡到了黄祖那儿。也不知道咋回事,那俩家伙凑一块儿喝酒,喝得那叫一个晕乎,都找不着北。
这时候黄祖就问祢衡说:“祢衡啊祢衡,你在许都都认识些啥人物?”
祢衡那家伙醉醺醺地,舌头都捋不直,就说:“嘿,大儿子孔融,小儿子杨修,除了这俩货,就没别人了。”
接着黄祖又问:“那你看看我,像不像个了不起的人物?”
祢衡这家伙哟,那嘴可真是欠得很,直接就说:“嘿,你就像那庙里的神像,虽然有人祭祀,可惜呀没灵验。”
黄祖一听,那阵暴跳如雷,大怒道:“你这臭小子,竟敢把我当成土木做的偶像。”
然后就气鼓鼓地把祢衡给宰了。祢衡那家伙,到死都还在那骂个不停呢,也不知道骂的啥。”
刘表听完祢衡死了这事儿,不停地摇头叹气,心里头就琢磨开了:“这祢衡确实是个有才的主儿,可就是这性子也太张狂,真是可惜。”
然后就下令说要把祢衡葬在鹦鹉洲边。刘表一边吩咐着,一边还在那暗自嘀咕:“这祢衡,咋就不能稍微收敛收敛呢,唉,真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