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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 便迈步踏进了尤妙还没关的伞里, 油纸伞尤妙一个人打着看着大, 再添上了席慕就显得满满当当。
席慕握住了她拿伞的手, 语气带着淡淡的斥责:“手怎么冰成这样还在雨里站着,是不是鞋子也湿透了。”
席慕低头去看她藏在裙摆下的绣鞋,浅色都变成了深色。
尤妙不自在地缩了缩脚:“没湿透。”
绿翘笑容扬到一半就垮了下来,还在一旁消化席慕的话,见两人竟然就打情骂俏了起来, 唇都要咬破了。她虽然不是姨娘, 但一直在这府里的地位不比银姨娘低多少,竟然要去当尤妙的跑腿丫鬟。
“爷!奴身上的衣服也湿了。”绿翘不甘地跺了跺脚,让席慕看她。
身为她的学生, 尤妙对她的举动时刻注意着, 闻言,水汪汪的眼睛便看向了她, 她来是穿了蓑衣的, 身上遮的好好的裙摆都没湿一块。
“哪湿了?”
语气无辜茫然, 让绿翘怒上加怒。
席慕笑出了声, 戏谑地看向绿翘,还记得这是他的女人不是丫头:“回去休息,让你丫鬟跑一趟。”
绿翘哀求地看向席慕, 就见他视若无睹地搂着尤妙进了屋子, 门扉扣紧, 就像是防着她跟进去。
“爷才恋上尤姑娘,绿翘姑娘就别太气了。”柏福收过绿翘好处,见她模样宽慰道。
绿翘跺脚,斜着眼看他,席慕刚得了她的时候可没向对尤妙那样对她,刚刚那样子就像是把尤妙当做了心肝,让人嫉妒。
轩内的朱窗为赏景而设,做的极大,尤妙进门入目就是笼罩着淡翡色山峦,雨似乎透不进那处雾霭,浓密的云雾缥缈如同一座巨大烟炉,袅袅往苍穹上飘散。
看了几眼,席慕就走上前把朱窗给关了,拿了毯子搁在摇椅上:“先把湿衣裳脱了,别着了凉。”
尤妙握紧了衣领,摇了摇头:“等会衣裳送过来在换。”
席慕不耐烦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难不成想染了风寒过给爷?”
他可还记得昨天她与那个便宜秀才哥哥亲近的事,这会还膈应着,他的女人就是不要了,也落不到别人啃一口。
没继续给尤妙犹豫的时间,席慕直接伸手替她做了决定,解开了她的汗巾,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扒了下来。
席慕原本只是怕她着凉,但这脱着脱着呼吸就粗重了起来。
就像是剥开了一颗新鲜的莲子外壳,露出了其中水嫩的莲芯,食欲大开,想扑上去咬一口。
而席慕那么想就那么做了,埋头在她肩头上啃了一口,舌尖探出滑过她细嫩的肌肤,尤妙痒痒的直躲。
“我身上还湿着呢。”
席慕眼眸一挑,说不出的风流恣意:“那不是正好,省了爷的功夫。”
说着,手向下一滑便探入了紧致处,尤妙挡了挡,说来也奇怪,虽然回到了十年前,容貌也变得年轻,但她总觉得自个的身子也跟着一起回来了。对席慕的动作感觉熟悉的很,不是心理而是身体上,已经习惯了席慕,他稍稍撩动,她就能进入状态。
席慕就爱这般与他契合的尤妙,只要他稍微一碰,她就能在他手上绽放,又熟悉又新鲜。
把人放在铺了毯子的藤椅上,席慕跨坐了上去,藤椅咯吱咯吱的叫个不停,就像是下一刻就会散架,尤妙胆颤心惊,就怕下个瞬间就成了席慕垫背的。
席慕看得出她的心思,本来在吻着她的脖子,笑声越渐越大,尤妙听着他的笑声脸色泛红,椅子声响那么大她会怕不是理所当然。
“要不去榻上?”
席慕含笑拒绝:“爷的妙妙儿就是个宝贝。”
抱着尤妙换了彼此的位置,让她坐在身上,席慕眼含戏谑:“这就不怕了吧。”
说着没给她回答的机会,越探越深,要一次把这些天被尤妙饿的东西全都补齐了。尤妙开始还有力气配合他,后面就绷着脚丫子细细的哭,席慕瞧着眼热,舌尖舔去了她眼角的泪。
换了位置,席慕抬头便是一幅莲叶观音像,画中祥云漫天,救苦救难菩萨手持莲花净**,玉露倾斜向下露带星光,歇躺碧翠莲叶之上,露出一双**玉脚。
慈眉善目,洁净无比。
席慕按着尤妙腰肢的手,越来越紧,眼中有几分狂热迷离。恍若画上的观音正坐在他的身上,白腻的皮肉挂着星光般的莹莹玉露,慈悲渡人舍了肉身来满足他的**。
“妙妙,妙妙,乖宝贝……”
席慕声音沙哑急切。
这回结束席慕唤水,尤妙没有如往日般拒绝,认命的陪席慕在桶里面又胡闹了一会,软着腿被餍足的席慕抱上榻,枕着白釉剔花莲叶枕,尤妙自个都没有察觉她看席慕的表情,气的跟个松鼠一样,腮帮子鼓得足足。
席慕替她套衣裳,本来火又撩了起来,见到她的模样,好笑缓了缓。
“爷从来没替哪个女人穿过衣裳,妙妙是爷的头一遭,怎么不开心还苦着一张脸。”
这话一听就是瞎话,按着他穿衣裳那么顺溜的样子,怎么可能从来没提女人穿过,再者拿上一世来说,她衣柜的衣裳都是他挑选置办的,替她穿衣裳是他一直的爱好。
上一世的时候她还怀疑他是不是男儿身女儿心,所以那么喜欢替她打扮。
“妙妙不信?”席慕挑起了眉头,平日都是女人伺候他,他唯一伺候女人的,也就只有偶尔替她们脱衣裳了,穿衣裳的确是他头一遭,这丫头竟然还不领情。
“当然信。”尤妙可记得要顺从席慕,莲藕般的胳膊伸起,搂住了席慕的脖颈,去咬他的耳后。
席慕上一世便喜欢她碰这处,但通常要叫上许久,她才会依他一次。
尤妙一碰,席慕身体便是明显一颤,血液流窜激烈,耳尖都带了一丝薄红,下意识推开了尤妙。
“怎么了?”
尤妙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懵懂,不明白席慕这是怎么一回事。
席慕舔了舔干燥的上颚,才不会跟尤妙说他身体感觉太强烈,所以要缓一缓。
“既然有了干净的衣裳,就陪爷赏会景。”
藤椅上的脏毯子被席慕揭开扔在了地上,席慕坐了就朝尤妙招了招手。
窗外的雨小了许多,又成了缥缈的雨丝,天地之间雾蒙蒙的,泥土花草的清香随着朱窗再次打开涌入了屋内,混合了屋里掐丝珐琅兽耳炉的百合香料,煞是好闻。
藤椅做的很大,尤妙趴在席慕的身边位置都还绰绰有余,让尤妙想到他命匠人做这东西的时候,是不是抱着某种龌龊的心思。
席慕揉着尤妙的头,像是摸着一只温顺的小猫,手感舒服,一下一下舍不得移开。
“再咬咬爷。”
窗外是什么模样,席慕根本没注意,满脑子都想着尤妙刚刚带给他的感觉,他还从未发现自己的耳后那块薄肉被碰触会那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