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莲……”
西洋僵尸撞破门飞出,朝着记忆中的废宅院,他和爱人曾经的爱巢飞去。
而瘫倒在地的细凤,在几分钟过后,突然间睁开眼睛。
然后,咧嘴一笑,两颗长尸牙探出嘴唇,在这深夜中无比的渗人!
…………
黑夜总算是来了,玉兔斜躺枝头,微风沙沙扫过树叶,月影垂下盖在身裹着黑袍的男人身上,他身旁伞撑早已开,现在茅山明算是弄明白了,以前自己为一日三餐奔波,现在的自己,为血食奔波,自己就是劳碌的命。
“吱吱!!”
一只蝙蝠披着月纱,从天边朝着他这儿飞来。
茅山明一巴掌扇过去,将蝙蝠撰在手里,嘴巴凑上去,吸食血液,用完之后,将其捏成灰灰。
茅山明:“差不多该走了!”他在活着的时候,虽然不学无术,但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人,知道这附近幻灵界的人扎堆,自己在这里生活,实在是太危险了。
于是,茅山明那起雨伞准备赶路。
他的愿望是想要能找到一处僵尸鬼怪生存的地方,不说安逸,最起码不会被人追杀不是,就在茅山明他准备动身的时候,突然间有一群蝙蝠,遮天蔽日从他的头顶飞过。
“古怪!”茅山明能够察觉到这些蝙蝠它是有古怪的,只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做事原则,茅山明本来是不想招惹是非的。
蝠谐福,古人爱讨彩头。
实则,这东西他还算不上福兽,应当算邪兽,其喜阴吸血的特性,就注定这东西,它浑身上下透着邪性,好不到哪去。
茅山明是眼见成群的蝙蝠聚拢,而后,一个身穿长袍的男人出现,背对着自己,站在废墟上。
见来人是一身洋鬼子的打扮,茅山明直接拿眼斜吊着看他,语气十分不善的回了一句:“老子管你什么莎莲!”
茅山明这个人他虽然变成了僵尸,但是他表示自己就是僵尸,那也是中国的僵尸,堂堂中國僵尸不需要惧怕洋鬼子!
一中一西,一土一洋,一说僵尸话,一说英语,话不投机轮拳便上!
男爵不会飞,身子背后几十只的蝙蝠吊着他到天上,真如老鹰猎食,自高砸下,杀气腾腾。
这西洋僵尸被封印多年,初尝人血,加上心中怒火怨恨燃烧,一爪子挠下还有几分势破千军的气势!
茅山明直接侧身一跳,躲闪开来,跳是中国僵尸的拿手好戏,茅山明这个五毒僵尸直接跃起几丈,力穷时到了顶点,变作头下脚上的姿势,两拳捏紧了像极了两柄冬瓜锤,凿破了男爵背后带起的大风,狠狠砸下来,这瞬间是攻防转换。
男爵被称西洋僵尸也不正确,灵敏挪移是他的强项,僵可算不上,反倒是身体比活人还敏捷,所以也能灵敏的躲开。
这一拳如彗星凿地,轰隆撞开了石头,留下一个拳印,一击不中,茅山明不怒不恼,他的脚跟像有炸药,一次落地,必定炸的土石开花,虫蚁乱窜,但是茅山明这心里却是越打越痛快。
“原来我不只要活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好战的心思,是从哪儿生出来的,只是觉得郁闷一扫而空,还是挥拳的感觉无比畅快。
茅山明杀的兴起,男爵却恼怒异常,自己堂堂吸血鬼男爵,何曾有过被僵尸压着打的经历?
当即,身体诡异飘起,转头掐着爪子抓向了茅山明,这是打算硬拼!
男爵看茅山明的气息远不及他,自己硬碰硬也未必会输。
双方各都不闪不避,也该到了中西僵尸拼硬度的时刻了。
茅山明是有过师承的,虽然道法没有办法使用了,但是拳脚功夫,可不耽误;所以,茅山明的拳头凿在男爵脸上,男爵的爪子也钩在了他心口。
双方眼疾手快,各自凭本事触碰到了敌人。
只是茅山明的力量可不同寻常,拳头骨节上像点了火的炮仗,噼啪一通乱炸,砸的男爵牙齿磕进嗓子眼,倒飞横射出几米远!更何况,茅山明的身体,可是自带毒功的。
男爵钩在何成胸口的爪子,却只挠断了一撮五彩尸毛,反倒碰上他身体时只留下了白印!
五毒僵尸最硬的是一身五彩尸毛毛,刀枪不入。
搁在茅山明这个特殊的五毒僵尸身上,最次的是外面的一层尸体,而且破了尸毛也未必能伤了他,
况且,戳的破不一定能赢,得益于大宝和小宝的鬼上鬼身,这身体恢复的能耐也是不弱的。
男爵从地上站起来,冲着茅山明“呜呜嗷嗷”,一嘴的英文说不清楚,碎牙掉了一地,吃饭的家伙都被凿碎了。
被打的满地找牙,男爵抬头,杀气腾腾的双眼正撞上茅山明的目光,似乎一阵子火花“噼啪”在空气燃烧。
男爵状态算不上好,中西僵尸最类似的地方除了吸血怕光外,状态划分上也只有两种,一是被削了四肢不能动,一是彻底化作灰烬,不存在轻伤重伤之说。
他陷进脸的半个脑袋一点点的恢复。
中國僵尸可没这恢复力,断了腿的一辈子只能当残疾僵尸,
洋鬼子僵尸虽然力量硬度不行,可恢复能力确实是强项。
不过,茅山明也不是傻子,哪会给他修整的时间?
“轰!”
一脚踩在地上,炸开个土坑。
能打的过的敌人,是个人(尸)也不会放他逃的泡,常言道,斩草除根。
而且他也亲眼见过,这洋鬼子能飞,想走他留不下,况且,在实力上,这个洋鬼子属实比他强来许多,这场搏斗,茅山明能够占上风,也只是占了身体强硬的便宜,如果是普通白毛僵尸来,估计早被男爵撕碎了,就是寻常黑僵未必能取胜。
能伤难杀,茅山明变成僵尸以来,第一次尊从自己意愿,正面搏杀,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不用说这次是狮子斗恶虎,不使出百分之两百的力气,准要完蛋。
此时,茅山明看上去可不像个僵尸,右脚弓步在前,两拳虚握,肩膀微提,像捏了两柄看不见的千斤巨锤!
倘若千军万马在前,似乎也可一人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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