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探戈 作者:tweimin
第381节 兰姨的特殊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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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节兰姨的特殊体香
黎爱华见说得差不多了，站了起来：“妈妈，我给您做一顿饭，好吗？”
兰姨：“其实应该妈妈给您做的，这里是秋雯的家，我就不喧宾夺主了，以后去我家时我给你们做。”
沙秋雯笑着：“你们都会着做，我是不会做的，只会吃现成哟。”
兰姨：“就让爱华去做吧，秋雯，有些事情我还要和您说，您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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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秋雯：“姑姑，您还不急着走吧？我想让您和全家见面，可以吗？”
兰姨：“我是无所谓的，就看对您方便不方便，我是不想影响您呀。”
沙秋雯：“姑姑，我刚想了，不给您伸张也好，兰如静已经有文件除名了，您现在不属于任何组织，一个自由人。现在的政治环境也完全变了，您当时完全是受害者，不存在任何追究您的问题…。”
兰姨：“不对，m徽章、兰如静的身份，这两个问题，对组织都是不能容忍的。”
沙秋雯：“我不这样认为，就象您刚才分析的m徽章的事情，对您是不可能构成问题的。至于兰如静的身份不是本质问题，本质问题是您使用兰如静的身份做的什么事情，有没有伤害国家利益，组织的利益。您这样功勋，是不会被追究的，而且您现在的自由人身份，更不会被追究的。”
兰姨：“我要和您说的正是这一点的，您老是说这几年的破案工作是功勋，可是在某些人的头脑里，我们就是他们的眼中钉、中刺。秋雯，这点，您应该比我清楚。”
沙秋雯：“我不怕，邪不压正嘛。”
兰姨：“正因为您是这样的心态，我一直是为您担心呀，还是应该注意战略战术呀………”
沙秋雯：“顶多是拆了我的职，那样更好，我就可以去当全职妈妈。”
兰姨：“真到那样的地步，就怕您当不成妈妈，连您丈夫在国内的财产都难保呀。”
沙秋雯笑了：“现在的环境我还是有信心的……。”
兰姨：“您还是太顺利了，没有遭受过磨难，没有体会过复杂、艰险。象上次苗应达双规时给您泼脏水的事，那都只是小动作。如果象况冲那些人得势，您就笑不起来了。”
沙秋雯：“况冲、单贲兹还不是被您查出来了吗？姑姑，您查出来的那些积案、窝案，上级评价非常高呀……”
兰姨：“我就是要给您说我的打算，我为什么不同意您急着去为我做那无意义的伸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要把那些坏蛋清除干净。您说我是自我解冻，也可以这样说，我就是反复思考，当时组织上为什么让我雪藏20年，又为什么必须在澳门，还必须办公司。如果老首长还在，现在应该给我什么样的任务？我给出的答案就是，澳门就在家门口，我蹲在家门口，就应该关心家里的情况，保护家的安全。我能够做的，就是利用我的经验判断敌人的动向，要实现这个目标，就要有充分的信息，信息网是非常花钱的，办公司就可以有经费来源保障。想通了这样的关系，我就明白我可以做什么了，我先只是在门的附近试着做，就立即接触到我在检查站期间，在军管会工作时，由于坏人保护那些坏蛋，没有能够彻底查清的积案，这应该是老首长认识到的情况，组织上应该是要我去完成这样的破案任务。我就是这样把我认为的任务确定了。”（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沙秋雯：“这些任务，和您回归以后，没有矛盾呀！”
兰姨摆手：“连您都认为我神秘，老首长当年让严厉告诉我，神秘也是一种力量，一种战斗方式。我清楚，现在，因为我的神秘传说，对那些罪犯是一种威慑。我不准您管我的状况，就是让我保持现在的神秘，我在暗处保护您，及时发现坏人整您的谋。邪不压正，是因为正有力量，正有准备，正清楚邪的谋。其实，我们不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是为了使您说的好环境能够更好，老百姓能够好好生活。比如说小丽，她应该是我们社会最弱的人之一吧，她惹着谁啦？为什么流氓要杀她丈夫，警察、市委书记要往死里整她。如果我们不手帮助她，她有能力摆脱苦难吗？这次侦破单贲兹、况冲勾结日本人的案子，我有一个体会，我们习惯了按照法律的规定做事，在单贲兹这些谋分子面前常常打不开局面，因为谋分子是不按照常理行为的，不遵守法律的。后来，我们稍微调整了方法，立即就突破了。所以，我现在就是要保持神秘状态，配合您，保护您………”
沙秋雯担心的看着兰姨：“姑姑，您千万不要做出格的事呀！”
兰姨笑了：“我有分寸。秋雯，我们就说定了，我知道您没有想通，听姑姑的吧。您再说说和全家见面的问题。”
沙秋雯：“姑姑，现在我们的亲人在成都的好多耶，您是全都见，还是只见部分？”
兰姨笑着：“您这地方大，能来的都来吧。您说说都有些什么亲戚？”
沙秋雯：“大的说三家，您女儿一家，我妈妈一家，还有韦主任……”
兰姨笑问：“您说韦东标吧，他算哪门子亲戚呀？”
沙秋雯笑了：“他自己也说他是不能见光的亲戚，其实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兰姨：“算了吧，就不让他来了，有时间，我单独见他。就我和您妈妈两家吧，我们才是至亲，而且因为我，您爸爸和您爷爷闹翻了，让你们一家人多吃了不少苦，我和您妈妈有许多话要说。韦东标在中间，隔远了。”
沙秋雯：“就今天晚上行吗？让他们下班都到这里来，我们全家聚会，都是来这里…。”
兰姨：“一起有十好几人，爱华忙得过来吗？”
沙秋雯笑了：“姑姑，放心，不会累姐姐的，今天中午，是姐姐要求的，她说就是您不是妈妈，因为您照顾小丽，也应该亲自给您做菜的。对了，今天我就不让家政公司的人来了，您好和家里的人说话。”
兰姨笑笑：“也好，没有外人更方便些………”
黎爱华来了：“妈妈，可以吃饭啦。”
兰姨立即站起来，高兴的：“好呀，去吧，”
兰姨每样菜都尝了，她很满意的：“爱华，比妈妈强，您那卫东享福啦！”
黎爱华：“妈妈，我想每天都给您做饭。”
沙秋雯笑着：“姐从找到姐夫和敬礼，就当了全职主妇，说是要给丈夫和儿子补偿…。”
兰姨给黎爱华夹了菜：“爱华，我喜欢您作的菜，妈妈从来没有给您做这样好吃的饭菜呀，妈妈真的对不起您………”
黎爱华：“妈妈，吃饭就不说这些吧，现在我们就幸福生活，不想已经过了的事情…。”
兰姨点头：“对，听我女儿的，不想已经过了的事情。爱华，刚才我给秋雯说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全家聚会，您让您全家下班以后就直接来这里。”
黎爱华笑了：“好呀，让您看看您的孙子和两个孙女…。”
兰姨笑着：“应该是一个孙女吧，另一个应该是媳妇了。我得给他们见面礼呀，就给红包。爱华，我听说，您把公司全给了他们啦。”
黎爱华：“我的本来就是他们的嘛，我留着还要费我的心思，关键是他们都非常能干，比我干得好。”
兰姨：“我送您一套这样的别墅………”
黎爱华连忙摆手：“妈妈，别，卫东医院给他的新房挺大的，再过些时间，就可以搬进去了。现在，我原来的房子还空着，我和卫东住的这个房子，就在小丽楼上，妈妈，今天晚上回我家住好吗？”
沙秋雯急了：“那不行，今天晚上和以前一样，都住我这里……”
兰姨笑了：“我的沙部长，您也太霸道了嘛，我和我女儿住女儿家不行呀？”
沙秋雯：“不行，姑姑，我还是您亲侄女耶，我明天就离开成都了，您明天去姐家。”
黎爱华：“妹妹，您今天又没有安排服务员，这么些人都在这里。这样，一起在这里多呆些时间，我们晚一点离开。”（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兰姨笑着：“就是，这么多人，让我的女儿忙，我不干……”
沙秋雯笑了：“姑姑就是嫌我不会做家务嘛。好，随便你们。只是你们离开，小丽一定会跟着走的，她现在特别听您的。她走，姐姐就要跟着，妈妈又要跟着姐姐。我最惨，你们都不要我啦。”
黎爱华对兰姨说：“妈妈，还真可能是这样，要不就留在这里住一晚？”
兰姨笑了。
沙秋雯：“还是姐好，我马上通知服务员………”
兰姨笑道：“还是不通知好，我们一家人方便些。”
沙秋雯：“可是，姐会很忙的。”
黎爱华笑着：“有春雪在，我还得上手吗？还有舅妈，也不会让我干的，以前都是这样，我在您这里是客。不过，今天妈妈在，我可以不听舅妈的管了。”
沙秋雯笑了：“姑姑，您看姐在给您撒娇啦。”
兰姨哈哈笑着：“有女儿在面前撒娇，这感觉真好。”
黎爱华：“妈妈，卫东他们可以知道您的那些秘密吗？”
兰姨想想说：“m徽章的事情就不说了吧，他们也不懂，也不算对他们隐瞒，反而成思想负担。还有，关于雪藏和秋雯打算要做的事，也不要说。这本来是秋雯的想法，和我没有关系的，对秋雯也没有好处。说给他们听，弄不清楚。秋雯，您说呢。”
沙秋雯：“姑姑，这样吧，您自己给他们说，您说了什么，我和姐就按照您说的掌握。”
饭后，兰姨说她在成都有些事情要办，坚持一个人离开了别墅，开了黎爱华的车走了。
兰姨刚离开别墅，就给盖铁去了电话，让他立即安排一个酒店客房，让盖铁和马晴晴在客房等着她。在盖铁定好客房，告诉兰姨以后，兰姨给韦东标打了电话，约定1个小时以后在客房见。
兰姨进了客房，盖铁和马晴晴已经在客房里等着。
马晴晴立即扑到兰姨怀里：“兰姨，怎么也不通知我们接机呀，您瘦啦。”
兰姨：“让我看看，更漂亮了，晴晴，阿铁没有欺负您吧？”
马晴晴脸红了：“没有，铁哥对我好。”
盖铁一边开皮包，一边说：“兰姨，我把公司的业务给您汇报……”
兰姨说：“公司的事情，你们俩去作，我这次来成都，是有别的事情，暂时先不说您公司的事情。我给您一个帐号，您去给我办几张银联卡，我给您资料，你们办好了，在公司等我。我在这里要处理些事情。”
马晴晴接过兰姨的资料，和盖铁离开了。
韦东标准时到了客房，兰姨请他坐下以后，笑道：“您曾经千方百计想见我吗？现在看见了，有结论了吧？”
韦东标激动的站起来，给兰姨鞠躬：“嫂子，我终于能够当面向您行礼感谢了………”
兰姨好奇问：“您凭什么就确认我是您嫂子？”
韦东标仍然弯着腰，没有抬头：“您独特的体香，我形容不了，您第一次给我拿钱的时候，我就闻到了，然后跟着您去您家，一路上，就让我熟悉了，不能忘记。后来您给我写的信、改的信，信纸上都有熟悉的气味。您被拉下河以后，我和妈妈赶去您家，您家里也有您的气味。而且您女儿黎董事长也有，不过比您淡多了。”
韦东标的话让兰姨太吃惊了，更感觉后怕，她悄悄深呼吸，注意品位自己，可是，没有感觉到，她怀疑是韦东标在故弄玄虚，她要回去让沙秋雯鉴定。
韦东标直起身：“兰姨，其实我是不愿意您是嫂子，就是兰姨好，是我父亲害了您，由于他和苗部长的私斗害的您；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杀了您，是他把您拽下河的。我恨他们，当然更恨那个最该死的苗部长。所以，我只把您当作兰姨。”
兰姨看着韦东标，她将依稀记着那个瘦弱的少年韦东标，和眼前的这个半老的男人比较，只有眼神还是那样。其余全是让人心疼的沧桑。
韦东标：“兰姨，与我有关系的仇人现在已经都解决了，所以，我不想再想已经过去的所有事情，我现在是只过好每一天。我不知道您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我只希望您现在每一天都幸福。所以，我不在意兰姨是不是认识过去的韦东标或者金千湖。我也不管兰姨是不是以前的敬若兰。我现在只有兰姨，只要兰姨，只希望兰姨继续帮助我。”
兰姨当然听懂了韦东标的潜台词：他不会暴露兰姨的身世！他只记着兰姨的恩。
兰姨立即调整了今天和韦东标见面的初衷，不再说亲戚关系，本来嘛，这是什么亲戚关系呀，是让韦东标羞辱的亲戚关系，虽然不是韦东标的责任，但是总不能是阳光下的关系，这样的亲戚关系，没有也吧。从韦东标走上复仇路开始，兰姨和他就是同志关系了，同志就是共同的志向，他们共同的志向就是向苗部长、黎部长这些败类复仇！
兰姨微笑着：“今天约您见面，是和您商量一件事情，我打算全面接过豹子帮，简单的说，就是在你们同意以后，您、郝强就不再和豹子帮有任何关系了，由我去全面作豹子帮的洗白………”
韦东标激动的跪在兰姨面前：“谢谢兰姨。兰姨，我知道，这已经完全打破了您以前的规矩，如果对兰姨有损失，或者需要我做什么，请都告诉我，我一定都做好！”
兰姨扶住韦东标：“这是干啥，快起来，我还没有说完呢，豹子帮给我，你们要求什么样的补偿，您和郝强都可以提出来。”
韦东标连忙说：“不，我们没有要求，真的，郝强本来就想的是把豹子帮的财产就用在洗白上，他是一分不要的，是我因为考虑避免反复，要求他留些预备费质的实体。现在是兰姨作了，我的顾虑就不存在了，而且是我们甩的包袱，应该我们再支付………”（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兰姨：“人员呢？你们不留一些？”
韦东标摇头：“我们留人干什么，我的情况，兰姨一定了解，您如果指这次我安排费明亮的事情，以后不会有了。至于郝强，他更不会留了……”
兰姨笑道：“您现在大包大揽的作郝强的主，没有问题吗？毕竟豹子帮是他的。”
韦东标拿出手机，就要拨：“我让郝强自己给您说…。”
兰姨制止了韦东标：“现在不要问他，我会在澳门见他，当面和他讨论的。这样，您再考虑我的意见，和郝强，还有那个向林，你们好好研究，有什么问题、要求，都好好认真考虑。我再和你们三人一起研究，您大概什么时间方便去澳门？”
韦东标：“完全以兰姨的安排为准，我都可以。”
兰姨：“这样，您先和郝强讨论，我要和郝强仔细讨论以后，再请您在澳门研究决定，你们一定不能太简单的讨论。我先说好，我唯一条件，就是我接管以后，你们三人就完全无关了。”
离开兰姨，韦东标没有回家，去了他在市区的住房，他想在这里好好思考兰姨突然见面以后的建议。
韦东标今天是在医院上班，下午接到兰姨的电话，知道兰姨要在成都见他，他太高兴了，立即结束了工作，让小司机把他送回市区，在兰姨说的酒店附近下了车。在旁边的茶楼坐等时间到，然后准时到达客房门口的。
韦东标确实记住了敬若兰的特殊体香，那个年代，没有人化装，充其量用用香皂，往衣服上身上洒香水的人不多。敬若兰作为政府干部，更是终日素颜，有那样心狭窄的丈夫，她更不会去弄那些小资的事情。敬若兰的体香让小小年纪的韦东标记住，还因为敬若兰留在信纸上的气味，可能是敬若兰手上留下的吧。后来韦东标随金帼赶去奔丧时，敬若兰家里残留的气味，给韦东标更大的刺激。他记住了！
现在进了客房，韦东标立即闻到了他记住的香味，他确信兰姨就是敬若兰！兰姨就是嫂子！
韦东标一直想见嫂子，就是为了当面确认她没有死，当面感谢她的帮助。他没有其他的想法。韦东标从刘子丰灭苗以后，就认为自己的复仇目标已经达到了，他回归到小地图身边，就是决定和过去告别了，所以，他不想纠缠兰姨的过去，他从自己的经历，完全体会得到，敬若兰变成神秘的兰姨是怎么一回事，他没有权利，又本不愿意让兰姨为难。更因为兰姨的实际作为，让韦东标佩服。因此，在韦东标的概念里，兰姨已经是菩萨级的恩人了，对兰姨，他只有虔诚。
现在突然听见兰姨要亲自作豹子帮的洗白，韦东标简直是喜出望外！韦东标曾经奢望能够听到兰姨对洗白的亲口指示，而不是花大是转述。现在是兰姨亲自作耶！
越是深入的开展了洗白，好多复杂的问题都出现了，对于郝强这样的智力，确实是勉为其难，韦东标不能不管。对于这些第一次面临的问题，真是费心呀。兰姨从支持花帮洗白开始，到现在，已经有7、8个澳门、内地的帮派完成了洗白，她虽然都是间接帮助，但是经验是多多的，应付现在郝强遇见的问题，是得心应手的。所以韦东标是巴不得兰姨多帮助，现在是兰姨主动提出，而且是要亲自作，这是多大的帮忙呀。
韦东标通过这一段和郝强的讨论，已经清楚，洗白还是需要相当大的成本的，仅仅是培训经费就不是小数，韦东标让郝强清理债权债务，掌握全部收支细帐以后，已经感觉到财政紧张了。韦东标认为，在最后决定前，必须把这个情况告诉兰姨，要给兰姨足够的补偿。不能兰姨帮忙，还要赔上钱呀，不能做这样损人利己的事情。
韦东标想清楚以后，给郝强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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