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障情录(H) 作者:炖锅祭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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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清五鬼镇魂的厉害!”
阿旦知道不好,奈何它未化形,自身难保,怎有法子?正焦急间,突觉一阵狂风席卷,有虎啸声,震慑行云,威退三军。那收着它的乾坤袋,竟因风而起,飘飘至一人手上。听得筮阿怒喝:“秃驴和尚,你怎的在此处!”
安隶道:“在下为虎兄掳来罢了。”原来安隶因寻息魂香与青冥鼎,寻至了虞吏大王处,被虞吏大王带着一路赶来了,正遇着这厢生死关头。筮阿哪知其中关节,他见老道被降服,阿旦入了安隶手里,忙咬舌定神,强压下心中残戾嗜血之气,道:“它不是什么邪物,你莫伤它,若将它还了书呆子,他自感激你。”安隶道:“胡生何处?”筮阿勉强答了,于是安隶略一欠身,“既虎兄寻着了,在下也寻他去了。”
筮阿见安隶去了,那口心头血才一口气呕出来,将那虞吏大王看了眼,摇头苦笑,往后一倒,化作一匹额上带白斑的红狐,卧在血泊中生死不知。
话说虞吏抱了红狐驾云回了灵仙岛,便要咸池救他,咸池冷笑道:“我不杀他,已是仁厚,再费气力救他,想必他命中也没这般大福气。”万般不肯。虞吏转身化作黑虎,小心叼住红狐,转身便走,咸池又气又急,将他拦住,道:“你去哪里?莫非他从前害你,你也罢了?若非他,你怎会是今天这模样?不仙不妖,脑子糊涂,时常犯这些浑病!”黑虎摇头晃脑,拿舌去舔舐红狐皮毛上斑斑血迹,目露哀求之色。咸池无奈,他只这一位弟弟,当年闭关一时疏忽,又底下童子隐瞒不报,竟隔了这许久才找到,自疼爱非常,于是便只得应下,道:“我自尽力,只是见他脏腑受损,有旧伤及至心肺,又郁结伤神耗了元气,看着还好,底子里枯,这般又被摄神动了魂魄,若是不好,莫说肉身不得保,只怕魂魄都要散了。”虞吏闻听,仰首大吼,虎目竟滚出泪来,咸池骇然,忙道:“若是旁人自救不得他,我既要救,必保他无事。”这才将将安抚了,心道:不想虞吏如此在意,如此看来,说不得要保住妖狐性命,若有其他,也要待我思虑周全瞒过虞吏才好。
十二回:说因缘前尘如梦 念今昔欢情似水
这一番因果胡生怎知,他听了王爷一番话,怒极攻心,惨痛难当,又突见了安隶,一时撑不住,竟说起胡话来。待清醒时,只见自己身在乌篷小船内,安隶沉吟在侧,手捧一物,摩挲不已。定睛一看,正是阿旦,顿时且惊且喜,道:“你怎的在此?那些人可曾伤了你?筮阿何在,他可安好?”阿旦瓮声道:“阿姆放心,我倒不曾伤到半分,狐儿也叫一大虫救走。”胡生忙问:“甚么大虫?可是筮阿相识?”阿旦道:“我见大虫凶恶,心中惧它,不敢细看。阿爹言它是狐儿亲眷,所以不必忧心。”胡生自然欢喜,然听阿旦言语,口中爹妈一通乱叫,如雷轰顶,手脚发凉,心道:他听了去,怎叫我拿何颜面见他!
安隶突道:“阿旦退下。”阿旦滴溜溜原地转圈,嘻笑道:“阿爹阿姆,我寻鱼虾耍玩去也!”跳将起来,噗通入水去了。胡生叫阿旦一跳骇住,忙俯身看去,那水波粼粼,哪里有阿旦踪影?安隶立其身后,道:“莫慌,它自有分寸。”胡生不敢回首,道:“先生此番大恩,不亦活我性命,我自知难报。从前多有冒犯处,亦非我能偿,先生若有吩咐,自当万死不辞,便是即刻拿我性命我也无话。”原来他一见了安隶,忆起从前荒唐,只道种种作为无所遁形,心中惨淡,故出此言。安隶道:“也罢,愚兄正有话问你。”
原来那日胡生走后,安隶苏醒,果然是记不得前夜旖旎了。只是他道行高深,心察不妥,多有疑虑。待回了法安寺,主持道:“汝虽一心向佛,奈何俗世尘缘未断,今日果然证了此番因缘。”安隶因问,主持道:“三千世界,色相迷心。非关生死,只是孽情。此乃汝今生情劫,不必忧虑,且自由它。”又梦中混沌,自思道:我因何沾染异香,叫梦魇频生?于是探查下去,竟也寻到了虞吏头上。虞吏还倒罢了,随侍的鹤童怒不可遏,道:“正是青冥鼎息魂香,叫你乱了心性前事浑忘,妖狐便是拿它害了我小主人!妖狐手段卑鄙,只怕有甚么龌蹉主意,大师莫叫它害了!”安隶闻言心有所动,竟觉察此方气息,于是与虞吏前来相助。
胡生羞愧,慌道:“筮阿无意翻倒青冥鼎罢了,未曾有其他。”安隶扶其腰身,道:“你且看我再回。”胡生无奈转身,见安隶眉目清俊,眼眸中光彩慑人,叫人不敢直视,忙低头道:“先生不必问了。”安隶道:“你入我梦中,扰我睡乡,怎可不问?且那阿旦,与我如此亲近,它是何物,怎的跟随你身旁?”胡生哑口,情急道:“岂是我要进你梦中,先生莫问了,阿旦不过玩物罢了,与先生总是无关的。” 安隶不语,将胡生脸庞抬起,凝视片刻,见胡生耳赤面红,忽而一笑,道:“贤弟为何哄骗愚兄?”言毕,竟上前与胡生做了个吕字。
胡生骇然,只觉一条温热热滑溜溜的舌破门而入,狂风恶浪,席卷而来。一时之间,只闻水声粘腻,不堪入耳。久毕,安隶方道:“如此可叫你忆起几分?”胡生哪里有话说,喘道:“你是何人?”他怎想到会有今天,一时惊疑,只觉安隶是叫精怪摄了神智,或是旁人假冒。安隶道:“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原是这般。”胡生不敢置信,却听安隶轻抚其背道:“你可知我梦中情景?”于胡生脖颈处低头微嗅,道:“不似梦中香靡。”又手探进胡生衣衫,置于乳首,轻声道:“若是渗血,可叫你疼痛?”胡生僵直不敢动作,心中纷乱,道:天也!他本该忘个干净,怎梦中丝毫不错!
安隶见胡生不语,因问:“愚兄可说错一分?到底是愚兄梦中妄思,平白有这许多不堪主意?”他语气和温,手上亦是温柔,故意轻慢,指尖揉玩将胡生樱桃小点不止。胡生一阵哆嗦,喘息不已,忙道:“先生!先生……且慢!”安隶笑道:“便连此处,亦是类同。”原来胡生肌肤上又起了无数细小疙瘩,安隶舌尖微碰,胡生便如风中落叶,颤颤可怜。
胡生衣衫未褪,身子却尽数落他人掌中任意亵玩,那十指纵横,将滑腻肌肤做了战场,挑弄抹捻,无所不至矣,这般酥痒难耐,不免呐呐哼吟。安隶拧弄樱首,有如拨弄弦,胡生随之婉转吟哦,甚是动听,因笑道:“倒似幼猫。”胡生双颊绯红,道:“先生何必挖苦?”他早已情动,底下亦是颤颤巍巍含露吐珠也,幸得衣衫遮挡,不叫丑态毕生,谁知安隶手探下去,淋淋濡染沾了满掌,他虽未言语调笑,只眉目间神色微动,胡生已羞臊得没奈何,掩面道:“我这般淫人秽子,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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