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的离开很快，就几天时间，所有的石头都被他卖了，就连机器也是一样，卖得干干净净。
89年的最后一个月赵佳明和我共同持股的公司出现，这一年，国家并没有对谋出路的地方官员严加管教。
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你发展，如果你好了，当然收编国家队也不是没希望。
毕竟在我们之前还有好些省政府书记，自行进行煤矿挖掘与生产。
“王总，现在的话，我从首府你的房子门口出来。我们共同进行实践。”
“好。路上一定要保持安全行车。”
“好。”
挂了电话，我们同时出发，我从示范新村的码头走起。
他就这么回，一路上我们共同计时。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开车计时了。
这条高速只是半高速，还有一段在扩宽，所以我这边只能绕下去走国道。
这个年代的国道边，都是大把大把的做生意的小摊贩。
“赵佳明，我开不过去了，我们从南到北定位的c点服务区，这里发生了车祸。”
“是，我刚刚路过看到了。王总，我正好在对面服务区，你要不要过来跟我一起回去？”
“你自己开回去吧！我下去c市逛逛。”
“也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到了c市中心区域，我找位置把车停下，第一件事就是去c市买小金子。
找了一路，金光闪闪的就是一整排，唯独这家牌子硬，当然了听声音也是知道这小金子到不到位，选大牌总是能避免一些问题的。
“你好，请问需要购买什么？”售货员穿着西装套装头发都盘上去了。
“金条有吗？”
“有，一百克、两百克、五百克都有，您需要多少？”
“有限制吗？”
“限制是什么？”
“就是最多能买多少？”
“没限制，您要是觉得不够把全部买了都行。”
“真的？有没有手工费？”
“金条没有，别的饰品类只有项链和凤冠有手工费。”
“那还挺不错的。”
我绕着看了一圈，销售小姐姐一直面带微笑站在我旁边。
“我们商场是新开的，搞促销，满五百还减一百，金条除外。”
“项链和凤冠的手工费是多少钱？”
“三十一个。”
“一个单品三十块？”比起之后的一克加工费三十七步，这是真便宜。
就是凤冠不说他好看不好看吧！
总不能上缴国家的时候拿凤冠去买biubiubiu吧！
算了算了，还是买小金条稳妥。
“是，今日金价127。”
“那就不要项链和凤冠，戒指还有金条都帮我打包吧！”
“哎哟，我就说我今天右眼皮跳。”
“我先给你拿金条哈！”
“行，不放心我去一个一个刷给你都行。”
“好嘞。老板，来开保险柜，有客户买金条。”
“好。”胖胖的老板挺着肚子走过来，手上有一个巨大的扳指，全是黄金做的。
“老板，您在哪里发财？”
“不是我，我只是助理，帮着买的，代购。”
“代购？”胖老板不解地看着我。
“就是代买东西的人，老板，您保险柜里有的多吗？”
“多，你放放心心的，不少。我这里有十公斤呢！”
“行。那就复秤一个我买一个的单。”
“老板，您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会，我买一个刷一个的钱，您这里有的我觉得合适的都要。”
“行。小朱，你开单我帮老板刷卡。”
“好的老板。”
朱姐回答完立刻低头去写单子，我就坐在刷卡机旁边等着刷。
一百克的三十条、两百克的十五条、五百克的八条。
单价127\/克。
??127=元
“美女全部是127万。您再对一下小票。”
“好，帮我把鉴定证书都找出来吧！”
“老板已经去拿了。”
胖老板从保险柜里拿了一堆鉴定证书出来，将所有的鉴定证书都对了以后，又一次复秤和配对，确定了我才收起来。
“老板，这，戒指太零碎了，我不是很想要了。你还有金条吗？”
“那确实没了，不如您看看凤冠……”
“不要了，凤冠也没什么用。”
“啊……你就买金条就走？”
“嗯。我再去别处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再待下去不是很好。我把金条收到包里，实际上早到了空间里，干脆利落的离开了。
上了二楼；我换了衣服，还换了一个包，故意背了斜挎包，把头发也改成了散开的，戴着帽子。
前后脚进厕所，我刚出来就有几个打扫卫生的阿姨进去。
我快步走进了一家店，又换了一身衣服。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放心，买的多一不小心就成目标了。我故意在商场顶楼看楼下的人。
明显保洁人员是在找我，找到了商场的电梯后直接坐到了楼下，快步开车离开了商场。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也没找到我。
为了安全，我甚至想把车放到空间里去。
开车绕到了河对面去，xx饭店，这家人还挺多的，菜应该不错。
“小姐您好。”服务员早早地到了我的旁边，不敢想，这个点我的车能横停在这条大路上。
“你好。”
“您随便停，今天我们到了不错的石斑和龙虾。”
“哎哟，那感情好，你等等我。我先把车停好了。”
“好嘞。”
刚停车感觉跟后世差不多，一下车就不一样了，一路上各色餐厅酒店的服务员都在路边等着，各个都是笑脸相迎。
“小姐贵姓？”
“王。”
“王小姐，来，我带您去包间吧！今天要宴客吗？”
“是，不过我先来试菜，今天绝对不会少了你的小费。”
“没问题！您请。”
她把大玻璃门给我打开，一进去，欧洲风格的大厅里，舞台上还有一个歌手在唱歌。
“王小姐，包间楼上。”
“好。”
电梯门打开，她直接按到了电梯的顶层。
“王小姐，我带您去我们这里最好的包间。保证让您在这里宴客排面杠杠的。”
“你东北的？”
“不是，杠杠的有气势。”
“你蛮有意思的。”
下了电梯，我总算是理解了她说的最好的包间了，二百七十度度都看得到餐厅前面的江，路面上的车水马龙很清晰。
“王小姐，您需要招待几个客人？”
“十来个，菜都要海鲜，你看着上。”
“行。”
我们刚在门口站着，隔壁小包间的门口陆续来了一路客人。
“哎呀，小孙，没想到你这么有能力，还到我们常来的餐厅。”
“阿姨，吃饭嘛。”听着声音有点熟悉，我站到了门口来，目睹应该在美国的孙娅娅。
“王小姐，是你朋友？”
“嗯。你先上菜嘛……不耽误你。”
“您来！”
服务员小姐姐带我去了外面的阳台区域。
“今天就您一个人用餐，我等会儿进去把隔壁窗户打开，您坐在这里听。”
“谢谢。”
“不客气，需要我随时按呼叫铃。”
“好。你只管上菜。”
她比了个ok的手势就去了隔壁，很快我站在这里就听见对面的声音了。
“我家这个弟弟是被我宠坏了。
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把你带回来。
娅娅，听说你在大漂亮工作……”
“我………”
“哎，大姐，大漂亮能是娅娅能去的吗？你这不是瞎说嘛！
娅娅，别跟大姐一般见识……
我们家找儿媳妇主要就是要门当户对。
阿姨别的不要，就是一定得是处女，你知道吧？”
真是不要脸。
“阿姨，菜来了。”
孙娅娅一如既往地好脾气。
“不是我说，这里的鲍鱼、海参我常吃。孙……什么，你快带你爸妈尝尝，都是好东西呢，你们不一定吃过……”
听到这里我直接敲开了隔壁的门。
“孙总，您真是低调！来这里吃饭，还这么低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叔叔阿姨是吧！你们好，我是王四毛。”
我对着娅娅旁边的两位老人家握手说：“能在漂亮国销售超亿元，全靠孙总帮忙，今天……”
我假装绕了一圈看了一眼说：“这里也太小了，来来来，孙总，今天必须要让我请了，来来来。”
“哎哟，小妹，来，帮阿姐把这三位贵客请到隔壁去。”
“哎，来来来，两位老人家，王总给您预订了海鲜宴，帝王蟹、澳龙、一头鲍、鱼翅早早的准备好了，来我们去。”
小妹的同事帮着把两位老人放在脚边的东西都带走，约到了隔壁去。
“孙总，去，去那边吃。”
“姐，我留着你去。”
“好。”
娅娅对面的主位上的女生急了。
我从空间里掏了一把长刀出来，还捞了一沓漂亮刀出来。
“你要干什么！”
“怕什么？跟你们吃饭啊！咋滴，看不起我的人还要给你们脸。老弟，这家人什么来头？”我问娅娅的弟弟。
“哦，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这男的以前读书的时候就喜欢我姐，我姐去漂亮国了，人家着急了……逼着我姐回来结婚，结果来了个大姑姐，呸，
就是这男的亲姐。”
“哎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台柱子呢！”
“你说谁是台柱子！”
“说的就是你！别人来谈结婚的事，你穿这么红，是你不懂事还是你爹妈噶的早？
闭嘴，没看到我的刀闲着呢嘛！
咋滴，让你说话了吗？”
“这位小姐……”
“闭嘴！老妖婆，你都没地位开什么口！”
“哎哟，报警啊！”我看到老头拿电话出来报警了。
“报，只要你们敢，五十万买你们一条命，留个小崽子，我数数，
老头老太，一对、两对、这夫妻一对、还有其他这些亲戚
一、二……”
“王总，就算您身价过亿，大可不必羞辱我们，我……”
“哎哟，这么一点点就受不了了，我可不管你们怎么样，今天逮到了，谁都别想好过。
老弟，这些人什么来头你都知道不？”
“知道，姐，这站起来跟你说话的西装男是证券交易所的……”
“就本市的对吧？”
“是！”
脑子里立刻跳出来了郝建书记，他是c市出身的，不会没有人脉。
“我的好书记，你在哪里呢？”
“怎么了？王总，想起给我打电话，你有事？”
“还真有点事，就是这个……”
我看了看对方，想在他金融男的外表上找到突出的点没找到，孙娅娅的弟弟在旁边补充道他叫夏明朗。
“有人给我甩脸子，叫夏明朗，是在证券上班的。我都不想在你老领导这里进行交易了。”
“是嘛，你在c市，王总，等着哈。我打个电话。”
挂了电话，我看着眼前这个男的，一开始异常坚定，直到他电话响起来，接听以后他的脸先是红，后来是脸色刷白了，最后挂电话接着直接站起来给身边的女生一巴掌。
“贱人，老子一辈子的谋划，被你搞得发配边疆，你高兴了！老子要上岛进山去调查了！贱人！”
在夏明朗准备踹人的时候我开口了。
“诶，给谁看呢，我不还在呢嘛！”
“王总，对不起，是我不懂管教，求您救救我。”
“哎哟，这就跪下来了，你老婆不好好趴着呢嘛！”
“滚过来道歉。”
“王总，王总，我错了，我错了，我弟弟的婚事我不应该插手的，我错了。”
“别跪了，也不疼。”
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男生，终于是走上前来了。
“王总，娅娅跟我说她的翻身都是靠您。能不能求您帮我把……”
“你怎么站着跟我说话？”我不满地抬头看着。
姐夫一脚给他踢了跪下去，扶起了自己的老婆站起来。
“不是你这个小王八蛋，我至于给你们出来丢人嘛！”
“姐夫，是你们要娅娅未婚先孕就不用给彩礼了，还要她家的房，是你们。”
“就是你，不是你说她没文化我怎么会带头欺负她。”
我一脚踹在了跪着的男生胸口处。
“是你在你家人面前看不起娅娅先，你装什么好人。
我告诉你，今天这饭，我看在你姐夫跪了的份上，我原谅你。
但是，
你从今天起给我滚去别的地方生活工作，我有的是钱，有的是能力让你们一家在c市讨饭。”
“王总，都是他们逼我的。我跟娅娅是真爱。”
“我信你是真爱，也是你真看不起她。
怎么，吃了点高级食材你就是人上人了？”
“我不能没有娅娅。”
“切，你是不能没有我。小伙子，记住了，你要往上爬，太正常了，
但是侮辱人的方式往上爬，我有的是办法整你，这四个老家伙的命我给你留着。
你敢去骚扰娅娅，我就卸了你的脚。
能出外做生意的，我不是什么好人，
你记住了。”
“姐，我把这些打包，都是我姐点的。”
“不要了，让服务员来。”
“好。”
包间的门推开，我看了看熟悉地小姐姐说：“打包喂狗，全部送出去。”
“好的，王总，别的还需要做什么嘛？”
“请这家人出去，不吃饭占什么位置。”
“好的，董先生，董太太，您并不是我们的预定客户，请吧！”
眼看他们一家人灰头土脸的走了，我才去隔壁。
“孙娅娅，你是白痴吗！怼老外的劲头呢？”我发着火故意问。
“什么玩意，还跟我说是真爱我，就拿隔壁小包间糊弄我，姨妈，姨父你们多吃点！”看她勉强生气的样子，得了，我又办白痴的事情了。
“得得得，看起来你是好了。对不起啊，叔叔阿姨，我吓到你们了吧！”我假装尴尬地坐下问。
“没事没事，娅娅跟我说了，你是她老板。”
“对，今天这一餐，我们请，纯感谢你。”
“不用不用，客气什么。叔，不用你请，我来就行，当是谢谢你们信任我，把娅娅借给我去打拼。”
我不喝酒，所以端着茶杯喝完了。
“王总，没想到又遇见你，谢谢你。”
“没事，不过你怎么在c市？”
“我姐不是女性嘛，单位派了更高级领导的女儿来，我姐就被顶替了。”
“你跟你姐感情不错啊，小伙子你学什么的？”
“我马上就去部队了。”
“哎哟，不错啊！上大学了吗？”
“上了大一。”
“娅娅，我在老家省城新开了一个公司，就是税务这一块你愿不愿意帮忙？”
“我？”
“是，你既然能做这一项大项目，我的小公司，也行吧！你要不要来试试看？”
“真的可以吗？”
“当然，而且你的市场营销也不是白做的，来嘛！”
“先说好工资多少？”孙娅娅傲娇地问我，企图变得更好的样子，让我有点不舒服。
“国内不比国外，我还有一个合伙人，我得带你先去见他，工资的事情，我们得商谈以后才能给你定。”
在国外大把的漂亮刀等着他去赚，一换又是一大笔，但是，这里是国内，就算她拒绝我也认为没有问题。
因为邀约了孙娅娅，跟她家人一起用餐，实际上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食材的口味，只是吃了吃饱了而已。
当天晚上我找了酒店住下，把找到孙娅娅可以给新公司做财务的事情跟赵佳明说了。
他不着急想要找到合适的财务人员，在人员把控这一块，他做的比我好的多。
而且我也在猜想她会不会顺利跟着我去干，所以在赵佳明来了以后我把自己遇见孙娅娅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哎，人事真难。
“王总，面试，你不跟我进去了吗？”
“不去了，我认识她。”
“好吧！”赵佳明带着自己的助理一起进去面试，我等在外面的大厅里。
半个小时没出来，我站起来活动腿脚，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郝建书记。
“王总！”
“领导，没想到啊！在这里都能见到你。”
“不不不，我是专门来找你的。”郝建书记压低声音带我去了他的桌子旁边。
“王总，国道旁的纺织厂，你认识吗？”
“认识，齐老板，不熟悉，怎么了？”
“嗯……现在国家要收回他的工厂，道路扩宽可以给他别的位置，只是相对路边没有那么便利。”
“他拒绝了？”
“他爹想让他把纺织厂丢出来给政府，拿钱走人，他不愿意。”
“领导，我先说，我跟他是不认识。也不到说得上话的地步。”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为难你。”
“不为难。领导，我求您办事没为难您吧？”
“没有，小事，刚升上来坐办公室，再回到乡村地头去而已。王总，这可是你第一次找我帮忙。”
“您放心，我以后有机会坚决回报您。”
“那行，我就要你这句话，我就先回去了。”
离开前，我假意让他司机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去。
“书记，这是不太值钱的小玩意，您不嫌弃带回家尝尝。”
“大哥，这是您的，总让您为书记的安全奔波，您人挺好。带回去给嫂子尝尝。”
放下了两个袋子，目送他们离开我才回去。
早上面试，我满心期待孙娅娅接受我的好意留下来，结果只有赵佳明出现。
下午的饭我约在了第一天来的酒楼。
“王总，这么大包间就我两个。”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打开门，各种海鲜鱼贯入地摆在了大圆桌上。
“清蒸一半、酸辣一半、油炸一半、炖汤一半。这里餐厅有的海鲜我都让做了上来。”
“我们吃？”
“不吃不知道什么味啊！”
“懂了，懂了，难怪您找我来c市。”
“不只是吃，一边吃一边跟我说口感呗。”
“行。”
赵佳明拿起筷子一样一样的品尝，在此之前，我先拿到了买单的小票，对照着菜和菜名，写食材的名字口感以及单斤的价格。
最后还把我和赵佳明各自的口感都给交换了。
一番对比下来，信心大增。
“王总，这样看来，我们这生意很有市场。”
“当然，这么小一桌就要花费这么多钱了，市场价不得把运费再算进去。”
“是，这一算，实际上我们只要把控好买家，别的问题不大。”
“是，就是这个意思，赵总，我能问你为什么淘汰孙娅娅吗？”
“不是因为她是女生，前脚面试结束，后脚她就去哄男朋友谈恋爱了。”
“你说我着急用人，找她她会不会回来？”
“王总，有些时候，您可以自己找人来管人。”
“这确实是，我就是发现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不说了，那我就静待你给我回复了。”
“没问题。我们一起回去还是你有别的工作？”
“我有别的事情，得去首府一趟。”
“行吧！等你回来，事情我来推进。”
“好。”
不可不说的，我还是看人的本事太差了，差得不得了。
“孙娅娅，很遗憾。”
“不会，王总，我也想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希望以后您到c市来，我再好好招待你。”
“嗯。”
从孙娅娅轻松的声音里我知道了她有自己的想法，跟我并不一致。
几次三番的想要救人于水火，不仅是我圣母，殊不知别人也不相信自己身处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