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些我都是用钱去村子里换的,并不是用家里的粮食换的,饿不着家齐他们。”叶木笑着说,“路途这么远,别的吃食不好带,只能多给你准备点零食。”
“谢谢爸爸。”叶荞也不好拂了他的心意。
“这样就对了。”叶木看到她没有客气就收下了很是高兴,“什么时候的车?是不是该走了?”
“九点的车,等何英过来就走,爸爸,你吃过早饭没有?我这里还有包子,要不要吃两个?”
“我吃过了,包子你带在车上吃。”叶木对她摆摆手,让她把包子收好。
不一会,何英和林悦夫妻一起来了,叶荞把行李拿出来,锁上门,把钥匙交给林悦,“悦悦,房子就拜托给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房子打理好。”林悦悄声说,“走吧,我们送你们去火车站。”
“是该走了。”沈毅背起那个最大的背包,率先走了。
叶木也一手提着一个袋子跟着沈毅走了,东西都被拿走了,叶荞便从何英手里接过了一个袋子。
他们来到车站候车室的时候,就听到周睛的喊声:“荞荞,这边。”
“睛睛,你们都过来了?”叶荞看到周睛和杨小娥、杨小萍都已经来了,对她们挥了挥手,大步朝她们走了过去。
周睛她们先和叶木问了好,寒暄过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就一起去了站台。
随着车鸣声的响起,火车缓缓的进了站,停在了站台边。
“我们在十号车厢。”周睛提醒说。
“等下你们先上车,我们在下面帮忙递东西行李。”沈毅看着旁边堆成小山般的行李提醒:杨小娥和杨小萍每个人都带了三个大包,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拿过来的。
“好,爸爸,你也在下面帮忙。”叶荞点点头。
“有些东西不好寄,我们只能带着了。”杨小娥不好意思的说,她们一人带了一大袋子笋干:这东西太打秤了,邮寄实在是划不来,想卖也卖不起价钱,只能带着了,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东西就显得格外的多。
“没关系的,到了那边有人来接。”叶荞对她们笑了笑说。
卧铺车厢并不拥挤,叶荞接过叶木手里的两个小袋子上了车,找到她们的隔间,打开窗,把头伸向窗外,对着叶木他们挥了挥手:“爸爸,沈科,这边。”
“来了。”叶木把行李搬了过来,然后递进车厢,又匆匆的上了车,帮忙把行李归置好。
“沈科,悦悦,谢谢你们。”叶荞跟林悦夫妻道谢。
“谢谢叶叔叔,谢谢沈科长,谢谢林会计。”杨小娥和杨小萍也连忙道谢。
“不用谢,应该的。”沈毅笑着点点头,“几位嫂子,我们下去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荞荞,到了后给我写信,我会想你的。”林悦抱了抱叶荞。
“会的,以后有时间就去东海玩,我一定带你吃遍东海的美食。”叶荞附在她耳边轻声说。
“好。”想到美食,林悦破涕为笑。
“和你们家沈科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了,我已经找到了对付那些人的办法,他们想要折腾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你放心吧。”林悦点点头,放开叶荞,“车马上就要开了,我们先下去了。”
“荞荞,到了就打电话给爸爸报个平安。”叶木抚了抚女儿的头顶,跟着沈毅他们下了车。
“我会的,爸爸,保重身体,管好家齐和家康。”叶荞跑到窗对叶木挥了挥手。
“知道了,一路平安。”叶木点点头。
火车驶出了车站,速度也越来越快,站台上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成为一个黑点消失在视野里,叶荞才擦去眼角的湿意,坐到铺位上:她原来以为自己和叶木他们没什么感情,不会有离别之情,没想到离开的时候,心里也酸酸的,涩涩的。
“叶嫂子,你爸爸对你真好,还特意请假过来送你。”杨小娥羡慕的说:如果她爸爸有叶木一半好,罗小勇去东海后,她就不会留在麻叶镇,而是回老家去陪父母了。
“但是他的工作很忙,以前对我们也多有疏忽。”想起悲惨的原主,叶荞对他总有几分怨念。
“男人嘛,都是以事业为主,我爸也是这样。”周睛叹了口气说。
“不说他们了,睛睛,我们都在这个隔间吗?”
“嗯,两个下铺、两个中铺、一个上铺,都在这里。”周睛把车票拿了出来,“我们现在来确定一下谁睡上铺,谁睡中铺和谁睡下铺,我好把多的钱退给你们。”
“我去上铺吧。”杨小萍看了看大家说。
“行,上铺最便宜,我还要退你五块五毛钱。”周睛把一张车票和五块五毛钱递给她。
“我要中铺。”何英和杨小娥异口同声的说。
周睛点点头,把票和钱分别给了她们,最后又把一张下铺票给了叶荞。
“荞荞,这里你的武力值最高,我们的安全还要仰仗你,”周睛笑着说,她听梁时钰说过,叶荞的武力值比起陆向北也不差,陆向北可是兵王中的兵王,叶荞的武力值能跟他相媲美,可见她的武力值有多恐怖,把安全交给她一点问题也没有。
叶荞点点头:“听说外面有不少拐子,专门拐卖妇女儿童,我们五个女人,又个个如花似玉的,搞不好就成了某些人的目标,所以,我们一定要有所防范。”
“第一,出去的时候一定要结伴而行,不能单独出去;第二,不能和陌生人说话,不要理睬那些搭讪的人;第三,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第四,遇到了危险要大声呼救······”
“我们知道了。”周睛和何英同时点头答应:男人离开时就交代她们,在路上一定要听叶荞的。
“叶嫂子,有那么危险吗?”杨小萍疑惑的问。
“只有更危险没有最危险,如果你不想被人卖到山里去给老光棍生孩子,就听荞荞的。”周睛点点头:她爸的战友在公安局工作,她听他说过打拐的事,知道被卖到山里的女人有多悲惨也知道那些拐子为了拐到人,真是手段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