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考公上岸,兄弟们要为他庆祝,纪迟就在醉香楼定了包厢。
虽然这两年c县大变样,醉香楼也换了地方,但是醉香楼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变。
从装修到菜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纪迟亲自开车去接的阮棠,两人到包厢时大家都到了。
“都来了,抱歉我来晚了。”
穿着暖色针织衫休闲裤的青年比起年少时风姿更甚,看见他心情都会不自觉的变好。
“不晚,不晚,我们反正也没事就来早了。”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吃着饭,挨个夸了一遍阮棠学神果然厉害。
夸的阮棠都不好意思了,好像他考的不是县城里的公务员而是进了省委。
之后大家又天南海北的聊,不过他们说的不是打架斗殴不是女人消遣,而是生意。
纪迟偶尔才搭话,全程注意力都在阮棠的身上,一会加菜,一会倒果汁。
就连那盘子油焖虾都是给剥了皮后才放进青年的盘子里的。
兄弟们似乎也都习惯了,毕竟纪哥对阮棠一向亲力亲为,比照顾亲弟弟还上心。
只有刘鹤看的眼角抽抽,他真不知道纪哥,纪老大是这样的宠妻狂魔。
东子和小龙因为跟着纪迟哥修车,见到的纪哥和棠哥的日常更多,他们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什么,可谁也没问。
张原和瘦猴也发现了苗头,尤其是这一年,纪哥上技校回来后,几乎是雷打不动每周去省城看阮棠啊,兄弟能做到这个份上吗?那必然不可能。
所以在大家的隐隐约约的意识里,阮棠就是纪哥的心尖宠,他们俩做出什么事来,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没人多想,也没人背地里讨论他们,多少年的兄弟了,兄弟间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吃到一半刘鹤拿出来一个手提袋递过去:“入职礼物。”
阮棠道谢后笑着接过来,是联想的一款笔记本电脑,是市面上的最新款,嗯挺贵重的,想着以后得找机会送个差不多的礼物回去。
瘦猴惊叫一声,“啊,鹤哥你还准备了礼物,都没告诉我们一声,太过分啊。”
其他兄弟都目光不善的盯着刘鹤,他们都是粗人,哪里能想到送礼物啊。
这,这,不是被刘鹤比下去了啊。
小龙弱弱的拿出一个小盒子也递过去,“棠哥礼物,这是我和东子一起买的。”
其他兄弟更是暴躁,连小龙和东子也准备了礼物!
阮棠笑眯眯的接过来,是一款纽曼的mp4。
他道谢后就低头摆弄着,看着就很喜欢。
瘦猴问纪迟:“纪哥,你也没准备礼物吗?”还好不是自己,纪哥也没送呢。
阮棠听见瘦猴问纪迟,他忽然想起昨晚,有人半夜偷偷去他家里把自己拐回家,
在那空旷到有回声的家里逼着自己说那些羞耻的话,做那些...他的脸一阵发烫。
“纪哥已经送了。”送了自己一夜的,嗯嗯。
纪迟看见青年脸红,伸手揉了一把青年柔软的头发,他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递过去。
刘鹤这会儿紧张的心跳都停了,心里窝艹一句,这踏马的要是求婚戒指可怎么办,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自己要用什么表情恭喜他们,兄弟们会有什么反应?
阮棠接过来盒子,挺有份量的,他轻轻打开,是一款某品牌的腕表。
市里都没得卖,他们省城大商场里倒是有一家专卖店。
浅棕色的皮质表带,表盘里是淡淡鱼肚白和浅蓝色,犹如天际破晓的清晨,上面还镶着一圈闪耀的碎钻。
在灯光下,那碎钻格外的耀眼,这表一看就是好东西。
张原识货道:“纪哥有眼光,这表也就阮棠能配得上了。”
“嗯,试试。”
纪迟拿了手表戴在了阮棠的手腕上,阮棠本就皮肤白,手腕伶仃带着骨感,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这样的手腕配着这低调又奢华的腕表简直好看的比广告上的模特都夺人眼球。
兄弟们又是一顿猛夸。
纪迟低头凑近青年的耳旁,小声道:“真美。”
阮棠虽然嘴角上扬,可还是批评男人一句,“就知道乱花钱,装修还等着钱花。”
纪迟那房子是一整层呢,三百平米呢,装修下来真的要不少钱了。
“乖,别急,再等等,哥比你着急。”纪迟已经和阮家二老商量好了,等装修好房子,就请二老来看看,要是满意,看个好日子,就可以接阮棠来他这里住了。
也算是真正的在一起同居过日子了。
“谁着急了!”阮棠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男人,可是又怕真踢疼他了,就没舍得用力。
“我......才不想和你住,就知道欺负我。”
这隔三差五的两人在一起住,自己都要吃不消的,若是以后住一起,他还不天天都下不来床了?
纪迟低笑,带着揶揄,“那哥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阮棠瞪一眼男人,“我信你个鬼哦。”
这男人恶劣的很,每次都骗自己这样那样,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
兄弟们都喝高兴了,也没人在意那两人的悄悄话。
刘鹤看了一眼那两人,唉,自己刚刚想太多,还脑补求婚......他守着秘密太憋屈了。
“话说雄子那个家伙几年都没回来了,人家和他一批去的去年都复原了。”
“不知道呀,听他爸妈说,他们都联系不上雄子呢,只能等雄子联系他们,这小子可真行。”
大家最后都喝的不少,阮棠也喝了两杯啤酒,脸颊红扑扑的,纪迟揽着他往外走。
两人一起来到纪迟的家,丽日倾城五栋二单元九楼,这整层被纪迟改成了一个豪华大平层。
大大的落地窗就有三个,南面有两个对面就能看见中心广场的民心河,北面一个,看出去就是c县外围的青山,风景格外的好。
这边风景好又远离县中心广场,算是闹中取静的好住所。
虽然这个住所现在格外的简陋,只铺了地板和刷了白墙,其他什么也没有,也不对,至少还有床和沙发。
只是这两样家具阮棠一看就脸红,各种不可描述......
纪迟洗漱出来就一把把人抱住,亲了一口青年的耳后,呼吸都带着一点酒香,他低哑开口,“宝贝,去洗个澡?”
阮棠低垂的睫毛一颤,想起昨晚的速度与激情,他又是欢愉又是害怕。
“我买了地毯,我们这次在地上,嗯?”男人诱哄着青年。
阮棠不敢看纪迟,两人抱得很近,他的小腹清楚的感觉到了什么。
“我,我去洗澡了。”泛着粉红的青年急急忙忙跑进浴室。
纪迟就那样大喇喇的毫不遮掩的去拿地毯和薄被,找好了位置。
嗯,就铺在靠北面的落地窗前,窗外就是山,没人看见他们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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