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心里渐渐踏实下来,凭借仇高文的势力,或许可以背水一战。
“我明天就把我的属下召集在一起。”仇高文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明天他就把兄弟们叫来。
第二天,天好没完全亮,连路上都没有人。
魏北忽然听见殿门口似乎有人,动静还不小,声音挺打的。
他穿好衣服,睡眼朦胧,一开门便看见了院子里,数百号人,全部挤在一起,可以说是水泄不通。
魏北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都成了o字型。带头的人便是仇高文。“仇高文,你们来了,不过,这架势,很大嘛!我这院子都不够用。”
魏北惊讶的说,他刚刚还朦朦胧胧的,看见这架势后期,立马精神抖擞,神气起来。
可是,他们都还没有说上什么话,突然,门外又来了一波人。
魏北好奇,“难到你们还有人在外面吗?”他不知道那是谁的人,下意识以为是仇高文带来的人。
仇高文自己也奇怪,“不是呀!”
“砰”,门忽然被踹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两个人。
“父皇,就是他们,我晚上起夜,就看见这群人鬼鬼祟祟的到皇兄的殿里李,一直到天快亮了也没有离开,我觉得不对劲,这才把你叫来。”冯良俊指着魏北和仇高文他们,恶狠狠的说道。
皇上看着他们,,即使想帮魏北掩护过去,可是,证据就摆在眼前,“魏北,你难道不准备解释解释吗?难不成你想谋反?”
皇上怒气冲冲,他大声呵斥着魏北。
仇高文他们其实挺蒙的,但很识趣,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泄露。
“父皇,我不是谋反,我迫不得已,我这是在帮你啊!你要相信我啊!”魏北很无奈,他明明是在做好事,可是却不能说,父皇可能到死的那一天都不会明白,自己的亲生骨肉居然想把自己弄死。
看着父皇身边的冯良俊,魏北鄙夷不屑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帮我?你这是帮我吗?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皇上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要的是一个解释。
可是,魏北不能说,说了就暴露了,他憋着,硬是一个字也没有显泻露。
见魏北解释不了,皇上勃然大怒,他十分生气的挥袖而去,只甩下了一句话,“魏北杖罚。”
冯良俊冷冷的看了一眼魏北,嘲笑他,“皇兄,你这是何苦呢?说实话不就完了?”他摇摇头,还装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然后“哎”了一声,直直的走了。
魏北感觉冯良俊好恶心,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做出那么假惺惺的样子给谁看呢?我们这李,谁也不吃你这套。
“魏北,接下来怎么办?”仇高文看着人都走了,转朝魏北,看着他,疑惑的问。
魏北也不知道怎么办,脑海里现在全是一片空白,这次意外来得太突然了,一点征兆也没有。
他许久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停止了,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也能听见。
“没事的,我等会去找找父皇。”魏北反应过来,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
天彻底亮了,魏北叹了一口气,向大堂走去,“孩儿魏北,特来领罚,孩儿知错了。”
魏北跪在地上,低着头,很真心的样子。冯良俊站在一边,看着魏北这幅窝囊样,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皇上此时也还在气头上,看见魏北就一肚子火,要是刚刚他实话实说的话,皇上兴许不会发那么打火的。
“来人,凳子拿来,板杖伺候”皇上毫不犹豫的下令,一点都不心软。
“孩儿领罚。”
魏北趴在凳子上,一板一板的板子打在她的屁股上,真的好痛。魏北强忍着,男儿有泪不轻弹,魏北没有哭,一直打了五十大板。
“禀告皇上,已经五十大板了,恐怕在打下去,皇子会有危险的。”一位大臣实在于心不忍,看着魏北的摸样,心疼极了。
“朕在问你一次,你们聚在哪里干什么?”皇上已经给了最大限度,他最后一次问魏北。
可是,魏北嘴巴死死的,依旧没有说,“父皇,魏北,你这次在父皇心中的形象已经全部毁了,我的目的达到了。
“哎!父皇,还是算了吧,皇兄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冯良俊假惺惺的给魏北去求情。
魏北被杖打五十,这个时候冯良俊却假惺惺的求情,这才绕过了他,魏北就说是这次的行动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幸念蕾给魏北送来了疗伤的药物,柳梦之就怀疑是她走漏了风声,可是幸念蕾一直坚持说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事情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