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类别:其他小说       作者:四字说文     书名:巅峰退役
    原本天涯战队与无涯战队的比分咬得很紧。
    他们也算是老对手。
    天涯战队作为最后一个送走黑羽的战队,分数和无涯相比只差那么一分。
    可惜的是,就是这一分成为了天涯与无涯最终的差距。
    所谓风水轮流转,老对手之间,总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这次天涯遗憾落败,无涯登上了半决赛的舞台,这个结果既让人觉得理所应当,也让人觉得有些感慨。
    邢乐还有点心虚。
    他在群里给莫寻隐道歉,解释自己在赛场上不是故意针对,也没有想要破坏兄弟情谊。
    他还不忘给莫寻隐发几个红包赔罪。
    晏饮昭和即望山看在眼里,连连摇头。
    [不是,邢乐是真的脑子有病吧?]晏饮昭如是说。
    即望山回答:[这就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重点不是这一个,大家都是打比赛的,电子竞技,输赢乃是兵家常事,他怎么搞的自己像个负心汉似的。]
    晏饮昭的吐槽十分有道理。
    即望山不得不认可。
    [做贼心虚吧,]即望山又说,[他暗恋莫寻隐而不自知。在比赛场上对莫寻隐大打出手,心里自然是心虚。既担心莫寻隐生他的气,又觉得自己这么做好像欲盖弥彰。那当然是越做事越心虚。]
    分析的条条是道,晏饮昭一看,很有道理,比自己说的更有道理。
    [所以我们两个也不打算让他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是不想帮他们,]即望山毫无兄弟情谊,[人是他针对的,比赛是他赢下来的。实力是这样,运气是这样,他都发红包赔罪了,我们还能说什么。]
    两个人一合计这件事往大了说,又大不了多少,往小了说就只是邢乐做贼心虚。
    分明自己喜欢莫寻隐,自己却不知道。和心上人对战赢下了比赛,又生怕对方不高兴,找些法子来安慰人。
    等等。
    晏饮昭忽而感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邢乐这么……敏感。]
    众所周知,邢乐,乐神!八卦第一人,造谣大王,他的那颗心除了装下八卦,就是装下瓜。整个职业圈谁不知道他喜欢凑热闹,一有点风吹草动,乐神跑得比谁都快。
    就这么个人,在面对莫寻隐的事上,却是束手束脚。
    果然爱情使人狼狈,又使人陶醉。
    晏饮昭越想越觉得好笑。
    吃完邢乐的瓜,他回到训练室里,继续完成今天的训练安排。
    网上的那些风言风语闹过一阵子,见他没有反应,也就渐渐的消失了。
    半决赛的流程安排,四个战队轮流对战,最后积分榜第三第四再决出季军,第二第一再决出冠亚军。
    明天三场是天涯的轮战,第一场就是对战安乐。
    晏饮昭也怀疑,即望山不愿意帮邢乐说明心意,指不定就是抱着用爱情腐蚀兄弟心灵的想法。
    不过这个法子肯定没有用。
    莫寻隐在和邢乐的事上从来都很理智冷静,鲜有失控的时候,越是这种比赛的紧要关头,莫寻隐越不会让自己影响到邢乐发挥。
    所以即望山应该也没这种想法。
    但这不影响晏饮昭这么揣测。
    比赛这么残酷,难道还不允许他胡思乱想,揣摩点儿兄弟的八卦吗?
    他认为有这个必要。
    看自己的热闹没什么意思,看别人的热闹才有意思。
    这段时间他为了放松,还特意在各个视频平台里找关于亓言遇的乐子。
    毕竟上次亓言遇推荐的那个视频非常有意思。
    他倒是没想到,亓言遇早早就走上了磕 cp 的前线。
    实话讲,在那些混剪视频里,看到熟悉的队友们彼此的对视、动作,被拆解出不同的含义,他是很想笑的。
    他觉得这群人肯定没想那么多。
    和他和秦哥是不一样的。他和秦哥一百个小动作,全是暧昧,装不了一点。
    半决赛当天,安乐与天涯的双方选手登上舞台。
    乘风战队的选手们在自家战队的备战间看直播。
    对于他们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支持哪个都犯愁。
    因为不管是安乐还是天涯,在赛前训练的时候都给过很多的帮助。
    更别提两方战队的选手,在一次次的交流中成为了朋友。
    他们谁都没和顶峰约上过训练。
    说来也奇怪,顶峰就算再怎么忌惮乘风,也不应该推掉另外两个战队的训练邀请。
    而且正常来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也不知道为什么顶峰就是不愿意和他们训练。
    齐易倾向于顶峰背地里还憋着个大的战术。
    晏饮昭倒是不怎么在乎。
    拼操作,乘风战队没有哪个选手会输得一塌糊涂。拼战术,有秦聆渺在,总有一线生机。
    除非他们能够搞一点更离谱的战术。
    比如在他们的矿泉水里下巴豆。
    但那也太离谱了点儿,谁也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儿。
    舞台上,主持人已经采访完两方的选手。
    队长都是笑面如花,握手时那神情真诚得很,如果不是镜头在前,可能还想来一场拥抱。
    邢乐在最后面,错身而过时,向即望山 wink 了一下。
    即望山没敢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