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像一个小燕子,张着口让龙浩华一口口喂,直到天大黑了,两个人才吃完饭。姑娘进浴室里洗完了手,回来说:“去,先洗洗你的臭脚和身子,别晚上把我熏死!”
龙浩华吃了一惊:“怎么,你还真要跟我睡在一起啊?”
“不睡一起怎么办?半夜让人家给掏了老窝,我们俩可就尸骨无存了?别做你的春秋大梦,没人强奸你,本姑娘不怕你强奸就够可以的了,你来不来到先怕上了!快去洗呀!”
龙浩华无奈,拿了件睡衣进了浴室。
脱光了,坐在温水里,龙浩华在寻思今天和这个女人相遇到底是艳遇,还是祸根呢?可他怎么看也看不出姑娘有什么坏企图,那这姑娘也真够大胆的了,非要跟个陌生男子同床共枕,这火玩的也太危险了吧?那个滨江庄园她真的能摆平吗?那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洗好澡,穿好内衣,再穿上睡衣。其实他一直喜欢裸睡,这样舒服,睡的香,可今天不行了,一个女人睡在你旁边,怎么也得收敛一点呀!
走出浴室,姑娘盖着个毛巾被已经躺在了大床上,见他出来了,把手一拍旁边床上的空地:“过来,你就睡在这,别胡思乱想,我们的关系可是什么也没确定,你给我老实点,小心我把你的那个东西给割了去,送你到泰国去演人妖戏。”
龙浩华看了看毛巾被下那玲珑凸显的身体,不禁咽了口唾沫,边朝外走边说:“你玩火玩的也太蝎虎了吧?我可是个十分正常的男人啊,你就不怕我晚上一激动把你给正法了?算了,你自己在这睡吧,我到旁边那屋去睡!”
姑娘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妈呀,她就穿了个小三点式,而且是镂空的蕾丝的那种,那艳红的乳头,蒙蒙的黑毛,都隐隐地露了出来,弄得龙浩华差点当场就喷了鼻血。
姑娘把眼睛一瞪说:“你什么毛病,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呐?乖乖给我躺那,咱们啥毛病没有,再不不愣愣的,别说我现在就把你给奸了!”
龙浩华气大了:“你是有和男人睡觉的瘾啊?你把身上弄的就挡着那么点,你折磨谁是咋的?再说就凭你?我们俩还不定谁奸谁呢?”
姑娘看看自己的身体,脸簌地一下红了:“我又没让外人看,给你看看怕什么?少罗嗦,快给我躺那里,要不然我可不帮你解决滨海庄园的问题!”
这话相当有威力,龙浩华考虑了一下,还是乖乖就范了,躺在了姑娘的旁边。
姑娘偷着笑了,她说:“这多乖!开始是你的脸蛋吸引了我,后来是你的武功让我着了迷,现在是你的听话,让我到有点爱上你了!”说着把毛巾被一抖,盖在了两人身上,然后翻过身来,搂住了龙浩华:“睡吧,明天我还得去买点衣服呐!这套衣服都脏了,得有换洗的呀!这眼睛也不太舒服,这地方就是怪,成天风啊砂啊的,弄得眼睛干干巴巴的,真烦人!”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龙浩华这时可睡不着了,姑娘这一搂,既让他感到了她对他的信赖和依恋,也感到前所没有的一种欲望,一种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的欲望。这使他的分身挺立起来了,顶在姑娘的小肚子上,立刻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身子也不由得抖动了一下,但看见姑娘安详的神态,他心里一凛:“人家信任你,你就应该对得起这份信任!”
想到这,他也闭上了眼睛,片刻也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他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独家首发软软的压着自己,拿手一摸,竟是姑娘的嫩嫩的大腿放在他的肚皮上,而她的小腿正压着他那支着的高射炮上。
这要是让她知道可糗大了,他急忙把身子拧了一下,把那高射炮躲开那小嫩腿。不料他这一动,她竟醒了,手在他的身上胡噜了一把,然后睁开眼睛“扑哧”一声笑了:“还行,你还挺守规矩,好,本姑娘奖你陪我逛一天商店!”
龙浩华头都大了,长这么大他就怕逛商店,他的微微姐有时让他们弟兄几个陪着上商店,他都想方设法溜掉。可现在莺儿姑娘一说,他就是想溜也溜不掉啊!
没办法。跟着吧,他的几个警卫则远远的跟在他们的后边。
进了商店,姑娘专门进女士服装部,站在那里试了脱,脱了试,还摆出各样的姿势让龙浩华看:";哎,我那口子,你看我穿这件怎么样?";";好,不错,挺好的!";他连看都没看就说。
姑娘抿着嘴笑了笑,把他胳膊一挽说:";走,帮我买几件内衣去!";龙浩华站住不想走:";你自己去买吧,我在这等你!";";那怎么行,我试内衣时坏人来了怎么办?你是不是想把我送给她们等点心啊?";姑娘说完把他一拉就朝前走去。他只好跟着走。唉,总觉得平时挺男子汉的,怎么遇到她就瘪茄子啦?
又走了几个地方,姑娘买了几套衣服,当然都是龙浩华付钱,后来是龙浩华拉着她进了药店,买了一瓶眼药水,揣进自己的小兜里。
开始姑娘还有几分欣喜:“他还是关心别人的,还记得我的眼睛干巴呐!”可后来见他把眼药水装进了自己的兜里,心里就凉了:“他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不知道关心别人,爱他,是不是我拜错了庙?”想到这,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
不再逛商店了,她已经被失望折磨得没了兴趣,回到住的地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她准备走了,永远地走了,她不希望把自己的一腔爱浇在没有回报的沙漠上。
“莺儿,过来,我给你上点眼药?”龙浩华在喊。
她一愣:“不是听错了,他要给我上眼药?那眼药是特意为我买的?他是惦记我的!真的惦记我的!我是错怪了他!他是知道关心他人的!”她欣喜万分,但还是故意慢慢地走出屋:“你自己买的药,怎么想起来给我上呐?”
“我眼睛又不干巴,我上什么药,昨天晚上不是你说眼睛干干巴巴的吗,我给你特意买的,你自己不方便上,我寻思这活就得我干了,所以就没给你!来呀,我给你上吧,说是润眼睛的,不疼!”说着把姑娘搂进自己的怀里,抱在大腿上:“哎,你怎么哭了?”
姑娘一下子搂住了龙浩华的脖子,小嘴像小鸡啄食一样在龙浩华的脸上拼命地亲了起来,嘴里喃喃地说:“华哥哥,你终于把我征服了!走,我们去滨江庄园!”
可现在她已经说了不算了,被她的激情点燃起激情的龙浩华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嘴已经叨住了她的小香舌,津津有味地裹吮着,两只大手也不老实地在她的娇躯上游走起来。
她自己也已经被激情烧得像个面条,软得拿不成个,两只胳膊紧搂着龙浩华,鼻子里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小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扭来扭去。
千代子听说儿子在伊拉克卡了壳,就找到了龙宇新:“小华在伊拉克卡了壳,那个项目叫美国的一个公司抢了去,孩子现在肯定正上火呐,你这当爸爸的也不看看去?”
龙宇新也确实惦记这个孩子,因为龙浩天是在他外公身边长大的,所以受到的宠爱较多,而比他小两岁的浩华出生后就跟着奶奶,奶奶身边的孩子又太多,加上微微成天缠着奶奶,他受到的关爱相对就少了许多。千代子也就特别疼爱这个儿子!妈妈心里惦着,爸爸也就或多或少受了影响,对这儿子也就多想到一些。这次让他独立去伊拉克办公司,也是他出于想让孩子尽快成材的考虑。
千代子一说,他立刻就说:“我了解了,那家美国公司也干不了,问题卡在黄老怪的庄园上了!那矿藏的地面基本都被黄老怪给买下了,在上面修起了非常漂亮的花园式建筑,据说他去伊拉克就是冲那片山地的矿藏去的,可又不开不采,占着不让别人去采。他的一生的积蓄都花在了那地面的建设上了,而且为了保住它,他还养了不少死士,弄得现在几乎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可他就是不卖那地方,给多少钱也不卖,谁谈也不干,弄得伊拉克政府都头疼,所以落个黄老怪的名字,他真名叫黄汉生,是我的前几届的老校友,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交,也还算对脾气,我现在也正愁怎么去打开这把锁呐!”
“那花园耗尽了他毕生心血,一定是他心爱之物,我们去开矿,不就给他毁掉了吗?就是我们去谈,恐怕他也不会同意的!”千代子泄气地说。
“要是我们开,那花园还真的毁坏不了,我可以把那地下建设成一个地下城,不让地面出现塌陷,也可以把花园整个给他移走,移到他重新选好的其它地方去,让它连一棵草也损失不了,就怕他这也不能同意啊!他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就剩下一个宝贝孙女,和他相依为命,据说他现在的孙女基本继承了他的衣钵,有人要买那地方,她不黄老怪答复的还坚决,有人问她就说,伊拉克政府还保护公民的私有财产吗?他们只好回答,当然保护了!她立刻就说,那你就走吧,如果伊拉克政府不保护私有财产,我们自己也会保护的!别说我们现在还有这个能力,就是没有,你们也休想打我们庄园的主意!我们既然敢住在这,就能保护它!你听,是不是爷孙俩一个?”龙宇新说。
千代子忧虑地说:“看来华儿要出师不利呀!走吧,我们去看看吧!”
两个人转身来到了龙浩华的房间,被两个孩子的激请场面给惊呆了。千代子不想再看下去了,她轻轻地咳嗽一声说:“浩华,爸爸来看你了!”
这一句话,两个激情燃烧的人立刻就僵在了那里,半天两个人才忙着把缠在一起的嘴分开了。龙浩华尴尬地看着爸爸、妈妈,脸红得像傍晚的火烧云。到是姑娘大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是龙叔和婶婶吧,我叫黄莺,是浩华的女朋友!”
在伊拉克的中国人本来就不多,她又姓黄,龙宇新立刻就问:“你姓黄,那么黄汉生前辈是你什么人呐?”
黄莺立刻高兴地说:“那是我爷爷,怎么,叔叔认识爷爷?”
“他是我的老校友,有过一面之交!”龙宇新说。
“太好了,我这也正要带浩华哥去见爷爷呐,那我们一起过去吧!”姑娘高兴地扑过来拉住了千代子:“婶婶,你好漂亮啊!”
千代子喜爱地把她搂在怀里:“你不是也挺漂亮吗?爷爷还好吗?”
姑娘的脸一下子愁云满布:“不好,爷爷已经瘫痪了,只能在轮椅里进进出出了,爷爷担心我们为国家守的这个大铜矿要丢了,所以天天叹气!”
“为国家守的铜矿?”龙宇新立刻明白了黄汉生的良苦用心。
“是啊,爷爷说,我们国家是个贫铜的国家,发展军事工业又必须有铜作保证,他又说,现在国家还没力量到海外开矿,我们就是开了,也保护不了矿藏,而且帝国主义还对中国禁运,我们只能占住它,等待时日交给国家来人开吧!前些日子听说龙华公司来投资了,爷爷很高兴,他说龙华是龙腾的分公司,是龙宇新的手下,他们要开,他们就能把矿石弄回去!可后来又听说龙华败北了,他怕龙华撤走,就让我来找龙华的总经理,我就盯上了浩华哥哥,昨天我们又成了朋友,我正准备领哥哥去见爷爷,把开矿的事定下来呐!”
龙宇新高兴地拍着姑娘的肩膀说:“太难为你们爷俩了,走,我们去看看你爷爷!他的病也不要紧,我看个病还是手到勤来的,保证让你爷爷马上站起来就走路,而且还年轻十几岁!华儿,去准备飞机,我们这就去拜会你爷爷!”
龙浩华一听这话,当时就蹦起来了,很明显,爸爸已经同意他和莺儿的关系了,而且那江滨庄园竟是莺儿爷爷家的,自己开矿大业有把握了!他立刻说:“是,我这就去!”拉着莺儿就跑走了。
千代子看着儿子和那姑娘,兴奋地说:“臭小子跑他哥哥前边了,自己先弄个好媳妇!”龙宇新说:“这就叫什么人什么命,扳不倒尖尖腚!谁先有就先解决谁吧,他们也到练第八重功的时候了,有合适的就让他们结婚吧!”
千代子说:“也只好如此了!走吧,飞机该安排好了,去江滨庄园去吧。”
飞机飞了不到两个点,就看见江滨庄园了,庄园很大,从幼发拉底河畔直伸到大山里,里面到处是鲜花果树和楼台亭阁,当然也不乏良田和鱼塘,四面全是砖石砌起的围墙。
由于姑娘已经和爷爷通了电话,当龙宇新的直升飞机和护航的两架武装直升飞机在庄园的停机坪上降落后,黄汉生老人兴致勃勃坐在轮椅上,在一栋小别墅前已经等候着迎接龙宇新一行了。
龙宇新急忙跑上前拉住老人的手:“汉生前辈,晚辈龙宇新来打搅您了!”
老人笑着说:“你这是什么话,你是不是太外道了?要不是我孙女去上门找你们,大概你们早把老朽给忘了吧?”
龙宇新急忙说:“哪能呢,上次北京一别,天各一方,确实很少知道汉生前辈的消息,但是宇新还是时刻不忘当年前辈说的‘我们一介平民,一生只要能为国家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也就算没白活’那句金石良言啊!”
“我就说说而已,你却为国家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业绩,好羡慕人,也好振奋人啊!”
龙宇新忙说:“听莺儿说您倾家所有为国家护矿,也是十分感人啊!”
“哦,那是你的孩子吧?是不是让他来开矿的?小伙子长得很帅气吗,怪不得昨天莺儿都没回来,是被小伙子给恋住了吧?”老人见莺儿依偎在龙浩华身边问。
龙浩华急忙走上前给老人行了个礼:“爷爷,孙儿龙浩华给爷爷行礼了!爸爸,您给我爷爷好好调理一下身体吧,爷爷这样太遭罪了!”
老人说:“咱们还是先谈正事吧!昨天和今天,那个美国wbgn公司已经来过两趟了,好话,坏话,威胁的话都说尽了!你们得赶紧接过去,要不然我还真是孤掌难鸣啊!”
龙宇新笑道:“那是孩子们的事,让小华和莺儿去安排吧,他们已经长大了,可以安排好该干的事业了!我们还是进去谈谈天,看看病吧!”
老人笑了:“你对你的儿子到是满有信心的!”
龙宇新也笑了:“您对您的孙女不是也满放心的吗?我看我的儿子可是被她给彻底俘虏了,什么都开始听她的了,而且言听计从啊!”
二人大笑起来,龙宇新和千代子推着轮椅在老人的家人的指点下走进了楼里。
莺儿见大人都走了,立刻吐了一下小舌头:“哎呀妈呀,像三堂会审,总算通过了,当你们家的儿媳妇可真不容易!”
“要是容易也轮不到你呀!”
“别臭美!谁稀罕似的!刚才把人家亲的差点都没上来气儿,你想杀人灭口是怎么的?我告诉你,往后温柔点,别来不来就上来那虎抄抄的劲儿!”
“那还不是让你给撩吃的,弄得人家像过电似的,想忍也忍不住啊!”
“得,得,得,别说你那没出息的事了,挺着个硬家伙,把人家肚子都顶的生疼,讨厌!来,看看开矿的事怎么办吧,爸爸不是让我们自己研究吗?”
龙浩华和莺儿交换了一下意见,立刻打电话调在伊拉克的两千龙牙战士迅速开到江滨庄园,调在巴格达待命的龙华公司的人星夜开来,命令他的副手李相林暂时留在巴格达,但现在先不要和伊拉克官方接触,让他们上赶着来找龙华公司。
安排完了,莺儿带着他在庄园里转了一圈。
庄园整个是个大花园,就是那地里的庄稼,也侍弄得整齐有序,到像是红花陪衬的绿叶。那花圃里更是争奇斗艳,芳香诱人。
他们顺着斗折蛇行的林荫小路一路前行,莺儿突然想起来了:“哎,刚才妈妈在飞机上跟你说的什么,我看你一直在笑!”
“妈妈说,爸爸说不能破坏爷爷现在的庄园,想把地下边采矿边修成地下城,既考虑备战,又考虑将来这里的人多了,发展了,也不破坏植被!”
“那可太好了,我还真舍不得这大花园呐!哎,不对,你笑得邪邪的,准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没告诉我!说,今后不准对夫人有任何保留!”姑娘逼着问。
“也没什么,就是让我们开始练夫妻双修功,说我那东西插进你那里头后就开始运功。不过妈妈让我们先要个孩子,以后再把我们的爱液都化成真气!”
姑娘羞得双手捂住脸:“什么破话呀,你还有脸跟我学,大流氓!大流氓!”
“哎,不是你说跟你什么也不保留吗?妈妈还说,和你发生关系时要——”
姑娘急忙捂住耳朵,跳着脚说:“别说了,别说了,想拖纯洁少女下水呀?”
龙浩华真的住了嘴。但走了几步她拉着他的胳膊又说:“妈妈咋说的,跟人家学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