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闻言，那声音冷哼一声，其散发出的压迫感瞬间增强，令得置身其中的君永夜精神体汗流浃背。
那声音：汗流浃背了吧？牢弟。
“那我再问你，你即是大道，那你又是什么？”
那声音旋即问道。
“你觉得你自己到底是什么？”
“人？还是不同于人的什么？”
它说这话时悄然改变了自己的语气，这次，是以不同于先前威严的淡然口吻对君永夜精神体发问的。
“我就是我，我是君永夜，也是将夜魔帝，更是永夜魔帝，”君永夜温和一笑，“我可以是任何的我，过去的我，将来的我，以及………现在的我。”
“我是千千万万的我，那你呢？你又是谁？”
君永夜精神体抬起头，仰望着那璀璨夺目的光辉的他一脸平静地问。
他很好奇，既然算卦系统没有提醒，那这存在应该就不是天玄大陆的天道才对，毕竟他这金手指的力量足以压制天道，也被天道视为敌人，同样它也视天道为敌人。
如果这是天道的话，那么算卦系统必不会让这存在干涉自己的突破，因为身为系统的它和自己是绑定在一起的，断然不会让这东西进入自己精神世界里。
嗯？
等等等等……
难不成……是大道吗？
忽然想到这一猜测的君永夜精神一震。
他忽然想到了这个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放在现在看又显得合情合理的解释。
那看来他真的是天才吧？都能让大道现身和他对话了。
君永夜对此很满意。
“看来你很得意洋洋啊，”那声音冷笑着道，“是不是真的以为是你很厉害，所以才能引起我的注意的？”
“啊？不是吗？”
君永夜：(?? ??Д?? )?
不是的话……其实也可以吧？
毕竟现在这种事完全可以用幸运来解释，或许根本不是他自身的缘故？
想到这里，君永夜突然感觉有点失落。
不知道是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知道不是自己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没那么厉害。
“逗你玩呢，二货，你这次还是很厉害的。”
那声音旋即道。
“啊？”
君永夜一愣，而后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怎么个意思？耍他玩是吧？
好玩吗？
靠！
“太好玩了有没有？”
那声音笑呵呵地道。
说到这里，这声音的态度又转变了，让听到这话的君永夜有一股如沐春风的舒适之感。
君永夜：……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你个不知道是不是大道的家伙，原本以为你很正经的，怎么你反倒是比我还腹黑呢？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大道？不是大道的话，又为何要来这里呢？来这里是不是为了我而来的？”
君连珠炮似地反问。
“再多说点，多说点，”那声音道，“反正在这里说话不会口渴，多说一点是一点。”
“反正我也不会回答你。”
……
“我欣赏你的诚实，但厌恶你的直接。”
沉默片刻后，君永夜咬牙切齿。
奶奶滴，这莫不是算卦系统派来逗他玩的吧？还是说这就是算卦系统伪装的？
因为平时不好意思和自己这个宿主用这种方式和语气说话，于是就换了种声音，然后就这样逗他玩？
君永夜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毕竟是那个坑宿主没事还嘲笑几句的腹黑系统，这的确像是……呵tui，不是像是，就是那腹黑系统能做出来的事情！
【宿主您是不是对本系统有什么不好印象？为什么会对本系统产生这种想法呢，本系统可是十分正经的一个金手指】
算卦系统的声音在君永夜心中响起。
【如果本系统想要坑宿主的话，大可以假装是天道，然后逼迫你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用本系统的录影功能拍摄记录下来，然后再宿主您春风得意马蹄疾时播放这段社死现场画面的影像】
【这样的话，宿主您就不会对本系统恶语相向了，但是本系统好心好意，所以才并没有这样去做，宿主您难道不应该感谢本系统才是吗？】
我感谢你？
君永夜气乐了。
啊对对对，我感谢你……
感谢你大爷啊！
你除了给我提供过系统奖励和这一次的未来走向这件事，还有什么帮助到我的吗？
那系统奖励还是我在千辛万苦给人当面算卦后才获得的东西，是本来就该给完成任务后的我的奖励，况且大部分系统奖励还都是我不需要的！
偶尔能给我来几个好的也就算了，可你有几次给我来好的了？
而且我无法决定算卦卦象这点就离大谱，谁家系统会禁用宿主这样一种决定系统奖励和自身加持战力的关键功能决定因素？
除了你这腹黑系统之外好像……不对，是一定没有了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算卦系统这样说，你是不是也就意味着……
君永夜眼珠一转。
这声音真的不是算卦系统的恶作剧，而是疑似大道的什么存在？
就在君永夜和算卦系统等对话之时，此时的万道宗内。
“话说，三师弟已经进入天人合一入定状态快一个时辰了吧？”
瞥了一眼天边晚霞的叶凡对沈玉等人传音道。
类似天人合一这种入定状态，自然是入定时间越长，对自身的提升就会越多，譬如修为提升以及灵力根基的壮大，甚至灵根品质都会有所提高。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真的能够进入天人合一这种入定状态中、且保证自身能够保持这种入定状态一段时间才可以，毕竟短时间内谁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够保持一段时间、等待到这些提升的到来。
而现在他们的这个师弟君永夜，貌似就有可能获得这些提升？
若这不是因为他那决定运气的相反卦象的话……难不成他们这位三师弟还真的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天才不成？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们万道宗真的就是全员妖孽了吧？虽说其中有几个妖孽的年纪稍微有一点大……
不过这都不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