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一天又过去了!我又年轻了!哈哈!)
嫪毐边叫边抵挡着于缨的长剑蛇吻,一时间狼狈不堪,最后被于缨一剑刺下黄马,嫪毐就地一滚狼狈不堪的躲过了于缨要命的一剑。
嫪毐心中怒气升腾起来,手中大禹剑晃动一下就朝于缨劈去,此时的嫪毐可不是当年和于缨在殿前比武的嫪毐了,此时的嫪毐是真正在死人堆中爬出来经过了无数次鲜血浴练的嫪毐,身手不可同日而语,嫪毐刚才落后是吃了不习马战之亏,此时双脚落地立时不同起来,手中大禹剑舞动起来虎虎生威,剑刃卷着罡风吹得于缨脸上的嫩肉生疼。
嫪毐见于缨已经有些抵挡不住大感得意起来,自己这次的杀场之行看来收获不少,手中的大禹剑一剑快似一剑朝于缨劈去。
于缨心底吃惊不小,没想到几日未见嫪毐竟然进步这般神速,一剑快过一剑一剑重过一剑,而且似乎还留有余力,于缨衡量一下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嫪毐的对手了,剑势立时飘忽起来寻机想要逃走,嫪毐已经杀的性起,杀场之中的血腥味从嫪毐的身上喷发出来,嫪毐的一双眼睛逐渐变得殷红起来,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如同梦庵一般的杀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杀场。
手中的大禹剑越发快起来重起来。
于缨大惊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抵挡不了嫪毐的攻势了,眼见着嫪毐再有及剑就会要了于缨的小命,仇发出一声震鸣,振翅冲向嫪毐,棒的一声响,一人一鸟的脑袋撞到了一起,嫪毐手中的大禹剑剑势立停,捂着脑袋叫了起来。
仇也好不到哪去,它没有用尖锐的嘴去啄嫪毐,是以直接那脑袋去撞,此时掉在地上两指翅膀蒙在脑袋上晃动不休,似乎也在揉着脑袋,一双鸟眼里眼泪都流出来了。
嫪毐经这一撞神智恢复过来,揉着脑袋看向险些被他砍死的于缨,于缨此时衣服上被嫪毐的大禹剑划开了大大小小十几道口子,虽然没怎么伤及皮肉,但是却青光乍泄,身上白花花的肉晃得嫪毐眼晕。
于缨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关切的将仇捧了起来,仇撒娇的在于缨手上蹭来蹭去,还回头鄙视的看了嫪毐一眼。
嫪毐大感郁闷,骂道:“谁把你养大的,死鸟,见着大美女就不认爹了!”
于缨眉头一皱,狠狠地瞪了嫪毐一眼,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实力再找嫪毐麻烦了,也就暂时打消了杀死嫪毐报仇的想法,见嫪毐说大美女几字不由得眉头再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仇撒娇一般的在于缨手中翻滚,将自己撞到的脑袋给于缨看,于缨给他揉了揉又吹了吹,仇舒服的浑身的羽毛都舒展开了,挑衅的看了眼嫪毐,其中意味不可为外人道也。
嫪毐看得大怒却那这厮鸟没什么办法。
于缨脑袋一动问道:“嫪毐我问你一件事,妙也夫人的方筑你可知道?”
嫪毐是去过方筑的,但是他却不知那是妙也夫人的方筑,是以摇头道:“不知道。”
于缨叹口气道:“那你可知道夜鱼?”
嫪毐依然摇头道:“痰盂、尿盂我就知道,夜盂是什么?”
于缨一拍脑门转身就走心中埋怨自己跟这个没廉耻的死太监费什么话。
嫪毐见于缨要走连忙拦着,于缨这快肥肉他垂涎已久了,此时衣衫褴褛青光无限的站在自己身前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呢?
于缨警惕的将蛇吻抄起道:“你要作甚?”
连仇都站在于缨肩头朝着嫪毐嘎嘎乱叫。
嫪毐咒骂仇几句后道:“我想起来了,夜鱼我知道,似乎就在方筑之中。”
嫪毐这是关联这于缨的话来说的,果然让他蒙中了。
于缨皱眉有些不信道:“你真的知道?”
嫪毐呵呵一笑道:“我其实就知道个名其它一概不知,不过我知道有人知道。”
嫪毐这谎话说的有些水准,既不会为被于缨问起一无所知而暴露还可以借机将于缨引向他的地方,一举两得。
于缨果然中计“那人在哪里?”
嫪毐想了想道:“就在长扬宫中,不过这个人从来不出长扬宫一步,你恐怕很难见到他。”
于缨已经中计连忙说道:“你是长扬宫给事,他不听你的?”
嫪毐假装及其敬重的说道:“此人是我的师傅,我的听他老人家的。”
于缨大感嫪毐之言可信皱眉道:“你想办法把我带入长扬宫中不就可以了?”
嫪毐心中哈哈大笑脸上却一脸为难道:“长扬宫那是这般好进的?恐怕很难。”
于缨道:“只要你带我进长扬宫找哪位咱们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嫪毐见于缨说的郑重不由得皱眉问道:“你找夜鱼究竟要做什么?”
于缨也不瞒着嫪毐就说了王九的事,当然不会跟他说自己和王九之间的混乱关系,嫪毐一听什么夜鱼腹珠立马就联想到了被自己丢在长扬宫小屋中的那几枚从与肚子中挖出来的石头,心中认定了这就是夜鱼腹珠,大叹自己命好,于缨命苦。
嫪毐皱眉苦思了半天把于缨急得都要揍嫪毐了,嫪毐苦思到不是装的,不过他想的是究竟要不要把夜鱼腹珠交给于缨,要知道王九绝对不是一个善茬,要是她真的治好了恢复本来的功力这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弄不好他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自己,毕竟她已经有两次要杀嫪毐未遂了。
嫪毐想了半天没搞清楚究竟如何处理这件事,念头转悠回来还是应该得到于缨是正事,其他的都先放脑后再说。
嫪毐一拍手道:“好吧,我就尽一次力,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以往之事一笔勾销。”
于缨连连点头应允。
嫪毐心中得意的笑着引着于缨进了咸阳。
嫪毐这一路上火烧火燎的,但是还得按耐住性子好言好语的和于缨说笑着,压抑的得很,但,也期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