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匕首忽暗忽明的红光,借助骑士团长的火焰,变得更加不详且诡异,掩盖了本就黯淡的月光,让月亮都染上了一层血红。
“轰!”浮现青筋的拳头,重重的轰向了身边的墙壁。十九那金黄眼睛一改以往的平和,目光凶狠的直视着燃烧的骑士。
“这是你的圣痕?难怪教会会派你过来对付我。”
脑海传来阵阵的刺痛感,不停的警告着十九那抹血红的危险。
「狱魂」的兵刃上燃起了一团绿色的火。
“唰唰!”半空传来无数的破空声,黑色枪矛如同骤雨急速落下。扎古西高举佩剑,炽热的火焰与黑暗力量激烈交锋,打铁般的声响震的周围晃荡不已。
十九身形急退。
“与神裂的圣痕不同,在刹那间抽出的了红色的匕首。是以武器的状态展现的圣痕。甚至让人感到诡异。”
骑士身影紧跟其后,威力万钧的宝剑重重一劈!
十九迅速反应,狱魂对着宝剑一瞬斩击!能量乱流随着交火的兵器四处流窜,撕裂经过的一切。
「暗坐标」
眉头紧皱的十九,远远的脱开了距离,握着狱魂的掌心溢出了鲜血。
“奇特的圣痕。。。。”
“「毒龙血十字」是这道圣痕的名字,这样你清楚了吗?”扎古西将佩剑收入剑鞘,拔出了扎入手中的血十字,尖端还不停的滴下浓稠的鲜血,充满不详的感觉。
“你是。。。屠龙者圣乔治的血脉。。。”
“先祖屠龙之后,虽然荣耀满身,却不得不背负连同血脉都会继承的毒龙诅咒,仅能靠着一代又一代的圣血逐渐净化诅咒,结果传到了我这代却遇上了背负圣痕的我,圣痕就这样被覆盖了诅咒。”
看着手掌溢出的鲜血,十九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看起来似乎是一次强化性的变异。”
“你与清教的神裂火织战斗过,圣人们相互之间的圣痕力量加持,其实都相差无几,剩下的就是靠着战技,武器,以及其他因素,来强化自身的武力。我的武器是这把宝剑与血十字,再以圣歌配合,极大强化自身的能力”
“这样透露自己的情报,合适吗?”
“火焰让我的思绪稍微清楚了一些,虽然与你理念不合。但是你的一些优点仍然让我敬佩。所以,我想让这场对决稍微公平一些。。。”
“你。。。指的是什么?”
燃烧着生命的火焰,烧灼身体,稍灼的神经。换来强大的力量以及毫无杂念的思绪。
“你隐藏的很好,但是还是露出了一些破绽。”扎古西指着十九沉声说道。
猛然一踏,骑士的身影如炮弹般飞出。绵密的剑影极速散发,中间一轮血月勾勒红光轨迹。
“死曲!妖唱!”黑色的巨浪夹带着汹涌的旋涡,迎面撞击骑士的攻击。
“轰!”耀眼的光芒,伴随一声巨响,十九的身体仰头向后飞去。随后砸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咳咳!”大片鲜血从十九口中吐出。
“从刚才开始你的力量就在不停的减弱。我原本以为那只是招式上变化而产生的错觉。但时间拖的越久,这种感觉越发清晰。”
“。。。。。”十九沉默了。
骑士忽然大吼:“使用你的「恶鬼三凶」啊!黑色十九!”
“。。。。。”吐了一口血沫,十九擦干了嘴角,挣扎的站了起来。
看着没有回应的十九,让骑士更加确认他的推论:“果然啊,你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无法使用「恶鬼三凶」的地步了。你身上的伤势在禁书目录事件开始,甚至是更久远之前就不断的在累积,每次旧伤未愈又投入另外一场大战。层层叠叠的积压,再强悍的钢铁都无法抵御这样的摧残。虽然我不清楚你为什么那么急于行动,但我知道我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一个机会。”
「无窗大楼」
“堆积过多的积木,总是会有倒塌的一天。即使再稳固的地基总有承受的极限,人也一样。”亚雷斯塔观望着十九的情况这样说道。
“终究还被压垮了,这样孤军奋战能撑到这里已经是个奇迹了。”土御门抬了抬鼻梁上的墨镜,快步向着房间外围走去。
“不许救!”亚雷斯塔的语气居然透露着罕见的坚决。
土御门脚步一顿,转身凶狠的盯着亚雷斯塔:“你难道真的想让十九死吗?这可是会让你整个计划全部崩盘的!”
“这是属于他的考验,若是无法通过,之后的计划同样等于崩盘!”
“也就是说你要我在这里看着我朋友的惨状,然后想帮却帮不上忙的痛苦着!”土御门死死的捏紧拳头,牙齿在上下额骨的挤压下,似是要咬碎一般发出“咯咯”的声响。
“你可以试试啊,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到的了那个地方。”理事长冷冷一笑。
“切!”恼怒的土御门冲了出去。
房间中,气流忽然变动,逐渐浓郁的白光向着亚雷斯塔右手边的空地汇聚,天使张开了巨大的羽翼,降临于此。
“黑色十九的处境似乎比目前看到的还要危险。”
生命装置中的亚雷斯塔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恍惚:“多年前,那个人忽然找上了在西西里岛研究天使召唤仪式的我。至今难以,那一个小时的接触。第一次,也是我至今唯一一次感受到了恐惧。那是怎样清晰而直接的感触。”
“初代恶鬼三凶?”
“已经亡故的强者,我毕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除了你对他的赞叹,从未听具体听你说明过,你与他接触的经历。既然是那样强大的存在,又是怎样亡故?”
“当一个人真的能够压倒一切的时候,能杀死他的只有一种方法。。。”
“自己才能杀死自己?”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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