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无妄之灾!
当天晚上他打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打她家的电话,没人接;去到她住的地方,电灯是暗的,她根本没回去。
隔天,本来以为会在进办公室那一刻看见她,结果
“孟孟说她要请休假,所以不来上班,这是假单。”美瑶临时受命,替好朋友送假单,顺便也一圆她的美梦近距离看帅哥。
嗯,果然很帅,只可惜,帅哥现在的表情简直比冰山还冷,抗低温能力差一点的,真的会被当场冻死。
“她在哪里?”葛无优没有接假单,只想逮到那个小女人。
“呃孟孟没有说。”
“她什么时候跟你联络的?”他再问。
“今天早上我一到公司,就接到孟孟的电话,所以帮她请假。”她小心地瞄著那张冰山脸。“呃特助大人,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害孟孟伤心了?”
“她伤心!?”葛无优面色立刻一变,对她的关心和在意表露无遗。
“嗯。”美瑶点头。“孟孟说她需要疗伤,所以暂时不上班。”
疗疗伤!?
艳那颗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真的很不相信山田春子的自作多情会伤到她,可是她却说她要疗伤!?
“她有没有说要请假多久?”她该不会是在躲他吧?
“没有耶。”美瑶回想了一下,确定孟春艳没有说要请几天。“不过,特助可以放心,孟孟既然只是请休假,那顶多休个十五天,她就会回来了。”因为孟孟的休假就这么多啊!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好。”美瑶把假单放在桌上,然后转身离开特助办公室。
十五天?艳真的以为他能等上十五天吗?好不容易才让艳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她这一躲,八成在考虑休掉他,毕竟她的个性就是讨厌麻烦。
梆无优绝对不接受这种结果,只是她会去哪里?
才思考著,桌上的视讯装置忽然传出讯号是日本发讯过来。
很好,非常之好,好端端竟然让山田春子跑到台湾来胡闹,这个驭真是很欠骂!
梆无优火大地开了视讯,准备喷火。
至于艳等他找到她,她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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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孟春艳忽然打了个哆嗦,掏掏耳朵。
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人在骂她啊?
“大姐,你打算在我这里住多久?”孟夏浓将儿子抱在怀里,一边哄著他睡,一边问道。
那天离开公司后,孟春艳没回家,反而直接跑到二妹家住,目的当然是不想让葛无优找到她,而选择住浓浓家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浓浓不会念她、不会找她吵架,可以让她在她家尽情赖个过瘾。
不过说真的,赖了几天,人还真的愈来愈懒,愈来愈不想回公司看到葛无优。
“我不知道。”孟春艳斜趴在沙发上,懒懒地回道。
刚刚和小谦谦玩得太开心,一洗完澡,疲累感就出现了,好想睡觉。
“可是,你这样搞失踪,他会很着急的。”大姐来投奔她的第一天,孟夏浓就知道所有的事了。
她们四姐妹,除了还在学的四妹住老家外,上头三个各住镑的地方,这是孟家父母为了训练女儿的独立想出来的办法,只要年纪一过二十,就得搬出去,自己打工、付房租、赚生活费等等。
“他不会太着急的,这几天他应该会很忙。”忙著解决山田春子的事。
“大姐,我想葛先生还是会很着急的,因为他喜欢你。”自己的女人不见了,男人不可能不急的。
“他着急,我疗伤,谁也不吃亏。”孟春艳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整个人窝上沙发。
疗伤?孟夏浓一听,忍不住笑出来。
“大姐,你哪需要疗什么伤?”她根本就没受伤。再说,她住在这里三天,每天跟小谦谦玩得不亦乐乎,心情愉悦得不得了,哪里像在疗伤!?
“一个我认定是男朋友的人突然冒出了个未婚妻,还是经过家人同意的,他等于是欺骗我耶!我怎么可能不伤心?”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应该随身携带手帕,假装喷一下泪,以表达伤心的程度。
“大姐,你才不是因为山田春子的出现伤心,虽然你平常随性惯了,可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才不会躲开,反而会好好教训那个花心男一顿,顺便怂恿那个未婚妻悔婚,让花心男两头空。你会什么都没说就躲开,一定是心里在想什么事。”不愧是二十多年的姐妹,孟夏浓对自家大姐的个性可是相当了解的。
“好吧,我的确是在想一些事。”对自己的妹妹,孟春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承认了。
“大姐,你在想什么?”孟夏浓好奇地问。
“我在想,是不是一定要像山田春子那样付出,才叫作爱一个人?我在想,如果我和葛无优继续在一起,最后会变成怎么样?”
孟夏浓愣了下。
“大姐,这好像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耶!”有必要就这样躲起来吗?
“怎么会不严重,这可是攸关我未来的决定耶!”孟春艳振振有词:“如果一定要像山田春子那样委屈求全、退让付出才叫作‘爱’,那我根本不爱葛无优,既然不爱他,就不应该霸著他不放,应该让他去拥有他的幸福人生才对。而,如果我跟葛无优继续交往下去的结果,是走向婚姻,那么我不如趁这个机会分手,免得以后麻烦多多。”
昏倒!说到底,大姐就是在想理由跟对方分手就对了。可是
“大姐,离开葛无优,你不会难过吗?”
孟春艳表情顿了下。
“会。”她承认,她对他的确动了心。“可是,人生很多事就是愈拖才愈惨,长痛不如短痛,现在痛一下,总比以后哀怨不完来得好。”
老天爷!孟夏浓傻眼。这果然是只有大姐才想得出来的歪理!
算了算了,她放弃当说客。
大姐一旦有了某些想法,什么人来劝都没有用,这件事还是留给葛无优烦恼吧!如果他够在乎大姐、如果两个人够有缘分,大姐总是逃不掉的。
“大姐,我不说了,你自己慢慢想,我先带小谦去午睡。”见儿子睡著了,孟夏浓决定以照顾儿子为先,回房去也。
孟春艳继续赖在沙发里。
反正休假还有很多天,她不介意在浓浓这里多住几天,至于感情的事嘛呵!等销假后再说。
想的是很美满,可惜有人根本等不到她销假!
“孟小姐在吗?”大厦的对讲机忽然冒出声音,孟春艳吓了一跳,立刻清醒。
“呃在。”原来是警卫。
“孟小姐,你有一位访客,请问要让他上去吗?”
“访客?谁呀?”孟春艳问道。
“艳,你要下来,或者我上去?”对讲机里突然变出一阵沉然的熟悉语调,害孟春艳差点跌下沙发。
“你”葛无优!?
“待会儿见。”对讲机切断!
孟春艳瞪大眼,睡意全消。
他他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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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天耶!这男人为什么就找来了?她都还没休息够,也没打算这么快见他,他怎么就来了!?
啾啾啾啾门铃声响起,孟春艳抱著抱枕,立刻冲进客房,关门、下锁、装死,一气呵成。
啾啾啾啾
响了第二阵门铃,孟夏浓从房里出来,赶紧开门,免得吵到小谦。
一开门,却看到一个俊帅的男人。
“请问你是”
“请问,孟春艳小姐在这里吗?”开门的不是让他想了三天的面孔,让葛无优的怒火顿时收敛,礼貌地问,只不过脸色不怎么好看而已。
找大姐?孟夏浓眼神微闪。
“你是葛无优先生?”仔细一看,他的外表很符合大姐的形容。
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大,身形适中,英俊鲜明的五官、冷淡疏离的气质,看起来就很像是一个住在冷冻库里的男人,不过,这个冷冻库里出来的男人,现在可一点都不冷,反而像是随时会喷火的样子。
“我是。”他点头。
“久仰。”孟夏浓微微一笑,开门让他进来。“你怎么知道大姐在这里?”
“你住的地方离她最近,也是她联络人里第一个名单,而且,有她疼爱的小外甥在这里,她整天不出门也不会无聊。”葛无优简短地回答。
孟夏浓听得笑了出来。
这男人很了解大姐呢!
“大姐应该在房里休息,你要等,还是”
“我要见她。”三天,他已经等够了。
“喔。”孟夏浓转身去敲客房的门。“大姐,有人找你。”
客房里没有任何回应,门也锁上。
“呃葛先生,我想大姐她她在休息。”孟夏浓歉然地道。
“你有钥匙可以开门吗?”葛无优问。
“这”孟夏浓迟疑。
“我会负责替你更换门锁,请你给我一个小时,别来打扰我和令姐。”说完,他走到客房门口,以一记手刀劈开门锁。
砰地一声,孟夏浓当场傻眼。
呃她该不该报警替大姐求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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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艳窝在被窝里装睡。
梆无优走近床畔,瞪著她装睡的脸孔。
躲了他三天还不够,现在连他在这里,她都要这样不理人。好!很好!梆无优也火了。
斜坐上床沿,他倾身“生气”地吻住她的唇。
孟春艳惊吓地睁开眼,就看见他冒火的双瞳。
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像是存心弄痛她,孟春艳转头想拒绝,他却一手抓握住她双手,一手定住她下颔,一腿斜跨上床,制住她的下半身,让她怎么都没得闪。
“唔”她抗拒地想拒绝他的吻,他却更用力吮住她唇舌,火热又麻辣的吮吻让她差点窒息,僵硬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他的侵略随即往下,扯掉被褥、挑开她睡衣,一连串狂热的吻痕延烧到她胸前。孟春艳惊喘地发现她已上身全裸,而他含住她胸前的敏感处,恣意挑弄,在她身上制造出一阵酥麻快感与渴望,灼烫的手由上往下抚向她双腿间
“不要!”她惊喊,扭动著身体。
他不理,执意手边的动作,孟春艳真的吓到了。
“无优不要”她低碎的语音混著哽咽,终于让他停下手。
梆无优黑眸里怒火大过欲望,深深凝视住她。
孟春艳咬著下唇,又委屈又生气,再想到自己几乎全裸在他身下,不争气的羞涩还是蔓延到脸上。
“为什么躲我?”他终于开口质问。
“先放开我。”这个样子叫她怎么理直气壮说话?
“先回答我。”他不放。
她瞪他,他回以更惊猛的眼神,提醒她最好乖乖回答,否则他不保证任何后果。
孟春艳不接受威胁的可是,形势比人强,她不情愿地垂下眼眸。
“我只是在休假,没躲你。”恶劣的男人,只会用蛮力吓她!
“艳!”他沉唤一声。
他耐心有限,她最好别再玩这种文字游戏,否则他会非常不介意用另一种方法来跟她“谈”!
孟春艳当然不会不懂他眼神所代表的意思,她咬了咬下唇,别开脸。
“我只是痹篇,让你去处理山田春子小姐的事,也让我自己单独想一想,不是存心躲你。”
躲,只是顺便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他怀疑。
“不相信,你又何必问。”她赌气地道:“反正,你已经有一个对你百依百顺、甚至不惜成为你后宫女人之一的山田小姐,不必迁就我。”
“艳,我不会有后宫,山田小姐与我无关。”他皱眉,还是说明:“山田小姐已经回日本,这件事完全是误会,是我姑姑热心过了头,才想替我介绍对象,但是我早就回绝了。山田家一直想与藤原家搭上关系,加上山田俊也投资度假村的计画被我破坏,才会唆使妹妹纠缠著我不放。”想造成既定事实,山田俊也就能趁机要求他替山田会社尽心力,用藤原企业作为后盾,替山田家开疆辟土。
“你不是真的相信我会看上一个花痴吧?”他眯起眼,瞪著她。
呃花痴?
“自动送上门的艳遇,你真的不想要?”她语气软了些。
“我只相信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不需要别人送我的东西,我想要的,我自然会想办法得到,我也只要自己想要的,否则,就算是金山银山,我也一样视如粪土。”这是他的狂傲。
“即使你所付出的,远超过你所能得到的?”她转回头,抬起汪汪的水眸,凝望着她。
她的话中有话,他们都明白。
“我不介意付出,只要我想要的,永远属于我。”这是他爱人的方式。
他可以纵容她、可以宠她、可以任她任性、可以迁就她但是前提是,她一定得是他的!
打从他注意到她开始,他就在宠著她而不自觉。
容许她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搞小把戏,允许她挑战他在公司的权威,就算只是私底下的纵容,对他一向不打折扣的铁人形象,也是很大的破坏。但他依然纵容了。
梆无优向来不做无意义的事,如果他想要一个人,就会想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她,而她,绝没有拒绝的机会。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艳会这么难缠,害他这三天到处喷火,不只是台湾总公司,连日本那方面也逃不过,管它驭在公司是不是他的顶头上司,惹火了他,他照样喷火。
“但是,我不想属于任何人。”她叹气。
“艳?”
“属于一个人,好烦好烦呢!”她皱著眉头,不胜苦恼。“要想着他、要顾虑他,可能也要为他做很多事,别的女人可能会甘之如饴,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变成那种女人,我没有那么伟大的节操,只想舒舒服服过日子。”
原谅她一向都不欣赏菟丝花、不欣赏王宝钏,更对“贤内助”、“贤慧”这种字眼嗤之以鼻。
那种词句,根本就男人故意创作出来,想奴役女人一辈子替他们做牛做马的!
她就是她,就算有一天真的深深爱上某个人,也不想自己被困住,让爱情变成她生命里的牢笼。
“所以,你想趁这个机会跟我分手?”他平静地接口。
她讶异地瞪大眼。他怎么知道!?
“这就是你想了三天得到的结论?”他何止知道,他还想掐死某人!
“呃”虽然是不怕他,可是孟春艳还没有笨到不懂看人脸色,所以一颗头怎么都不敢诚实点下去。
“艳,你想气死我吗?”葛无优没有喷火,但是他冷冷的语调更吓人!
“没有啊!”赶紧摇头。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或许,我干脆占有你,这样你就不会再想要跑掉。”视线往下,她诱人的柔白娇躯,引发他眼里的欲火跳动。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耶!你以为身体交缠就可以困住两个人吗?别天真了。”她大著胆子说道。
“别的女人或许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跟多少男人亲密过,可是你不同。”葛无优抬眼,两人视线交缠。“你随性的,只是个性、只是生活态度,不包括你的感情跟身体。”
“你”他怎么能那么了解她?
“你不抗拒我的吻,却不曾主动吻过我,你会怕、会拒绝我想更进一步拥有你,每次我做出比吻更进一步的事时,你根本不懂怎么反应,更不懂得怎么去挑逗一个男人。艳你其实很纯真。”他也许不是什么情场能手,但不会连这些都看不出来。
孟春艳红了脸。
“艳,我尊重你的意愿。可是,如果得到你是唯一一个不让你跑掉的方式,那么,我会占有你。”
孟春艳惊喘一声。
“艳,你真的知道你自己要的是什么吗?”他低柔地问,沉然的嗓音含著某种催眠的成分。“你真的怕我会要求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变成那种你讨厌的男人样子吗?”
“我不知道。”她一点把握也没有,所以,干脆不要,这样就不会有为难的时候。
“艳,你是笨蛋!”他突然开骂。
呃?
“你只是怕有一天,我会埋怨你不够爱我、埋怨你付出的不够,对不对?但是,有太多愿意为我付出的女人,我一点也不想要那种痴心,在我眼里,那种爱到没有自我尊严的人,根本与机器人没两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完全没有自主能力,我要那种累赘干什么?
艳,我独独只要你,就是因为喜欢你的性情,就算你贪懒、被动得一点也不可爱,可是,那就是你,我爱看你随性自在的模样,喜欢你就算当别人眼中的草包美人,依然坚持自我、活得快乐,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评价。你,就只是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比,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
这个男人真的那么喜欢她吗?
孟春艳从来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只是不相信有什么男人可以真的了解她,真正喜欢她这样的心性,欣赏她的本质,不会希望她改变什么来迎合他。
而葛无优真的了解她!
她动容了,心悸动不已。
梆无优没再压制著她,将她抱了起来,拉过薄被包住她赤裸的身子,然后稳稳抱在怀中。
“艳,别再逃了,这么爱胡思乱想,一点也不像原来的你了。”他的一句话,让她蓦然一震。
她在钻牛角尖!孟春艳简直不敢相信,她会犯这种毛病!她一向不自寻烦恼,对世事豁达得很,现在怎么会这么在意他的态度!?
噢不!
“天哪!我居然爱上你了!”她懊恼地低呼。不爱他,不会突然想那么多;不爱他,不会怕未来的伤害和为难,进而决定离开他。
非常莫名其妙,连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可是却是铁铮铮的事实。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只是在这一刻突然顿悟好丢脸!
“你总算说出来了。”葛无优非常满意。
“你知道!?”她愕然抬眼。
“本来不确定,但在你不肯来上班,请休假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伊人在怀,他非常得意。
孟春艳眯起眼。“那你刚刚那么对我、又骂我一堆!”
“不这么做,你会想通吗?”
“你奸诈的男人!”可恶!
孟春艳扑倒他,气得想掐死他,葛无优只是哈哈大笑,因为他太高兴了,总算把这么难搞的女人猎捕到怀,这种愉悦,比签到什么亿万合约都要令他高兴。
可是他愈笑,她就愈生气,觉得自己真是个笨蛋!
虽然是她自己想偏了,并且钻牛角尖,可是这家伙也太没有风度了,居然笑得这么大声,简直没风度到了极点。
掐死他、掐死他!
孟春艳太生气了,一点也没注意到包住她身体的被褥松脱,倾泄的春光让这一场玩笑似的扑倒,迅速转变成另一种火热,等她发觉的时候,葛无优已经停不下来,嬉笑与怒骂瞬间转变成另一种娇哼与相对应的粗喘
非礼勿听!
在门外偷听的孟夏浓赶紧带著儿子出门,把自己的公寓暂时借给他们。
很高兴大姐找到一个真正了解她,也爱惨她的男人。
然后,顺便同情葛无优一下下。
虽然他们两个现在甜甜蜜蜜的,可是大姐是很爱记恨的,她绝对不会忘记未来姐夫今天骂她又吓她的事,不知道她会想什么办法回报未来姐夫?
得罪大姐绝不是件好事,愿老天保佑你了,未来姐夫。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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