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秦司堰笃定道:“云识川现在没这个精力,应该另有其人。”
“你要过去吗?”云苏问。
思索片刻,秦司堰回答:“看情况再说。”
宇文洛开口:“二爷,要不我和上官先过去?”
“不必。”秦司堰吩咐:“告诉他们,想撤资便撤,但以后丰瑞不会再与他们有任何合作。”
“啊?”上官情有些担心:“那万一他们真撤了呢?”
秦司堰凤眸深邃:“他们不会。”
与北美那几个财阀家族打交道良久,秦司堰了解他们的套路。
看boss胸有成竹,上官情没再多言:“是,属下这就回复他们。”
秦司堰握住云苏的手:“走吧,先进去。”
两人正要走,上官情又道:“对了夫人,听说顾芷熙被人下毒了。”
云苏侧目看她一眼:“被人下毒?”
“是啊,顾家对外称她生病了,其实是被人下毒,好像还挺严重的。顾家花重金邀请南樾去给顾芷熙医治,南樾拒绝了。”
顿了几秒,云苏骤然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呃……确实没关系。”上官情嘿嘿一笑:“属下就是随口一提,南神医跟您关系真好,重金都不去。”
闻言,秦司堰凌厉的视线随即看过来。
虽然知道南樾与云苏是友情,但依旧控制不住吃醋。
见状,上官情立即收起笑容,后退一步:“二爷,夫人,那属下先回去了。”
说完拉着宇文洛跑了。
看着二人的背影,云苏悠悠道:“你这手下跟你一点都不像。”
秦司堰看着她:“你的手下与你更不像,尤其那个萧舟,一天天没个正经样子。”
云苏:“你见他的时候,他都挺正经的吧?”
秦司堰欲言又止,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子。
与此同时,北美。
萧舟待在自己别墅里,忽然打了两个喷嚏,白西月坐在他旁边,转头看过来:“怎么了?着凉了?”
“没有。”萧舟眸色深了深:“肯定是有人骂我。”
白西月:“……谁呀?”
想了想,萧舟道:“肯定是江晨风,要不就是阿灵。”
白西月:“要不我们尽快回去吧,他们应该是想你了。”
萧舟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也得办完婚礼再回去,让他们等着。”
白西月笑了声:“他们估计在骂你重色轻友。”
盯着女人漂亮的脸蛋,萧舟邪肆一笑:“骂就骂吧,谁叫本少爷就是重色呢。”
“那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不好看了呢。”白西月问。
萧舟手指缠绕着她乌黑的发丝:“你老了,我不也老了。”
“老男人更好色,喜欢年轻漂亮的。”
“我不一样,我就好你。”
两人打情骂俏,全然不顾旁边还有一个无影。
无影实在受不了,站起来走了。
萧舟看向他的背影,很是自然的喊:“哥,你去哪?”
一瞬间,无影更恶心了,加快了脚步。
萧舟一笑:“你慢走啊。”
无影:“滚!别跟我说话。”
白西月:“……”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系能好点儿。
晚上十点多。
秦司堰接到上官情的电话,北美那边几个投资并未撤资。
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
等他挂了电话,云苏问道:“怎么样了?”
秦司堰放下手机:“都没撤资。”
“他们这是在搞什么?”
“看我年轻,想拿捏我。”
云苏挑眉:“那他们确实不了解你,不知道你其实是个老狐狸。”
秦司堰:“老狐狸?我老?”
注视着他俊美至极的脸,云苏勾唇道:“没关系,你看着年轻。”
秦司堰:“……”
还不到三十岁的他,竟然是看着年轻了。
“我应该不只是看着年轻。”秦司堰说。
云苏:“哦?”
“身体也很年轻。”说着秦司堰将女人按倒在床上:“你觉得呢?”
云苏:“……也还行。”
“还行?”秦司堰笑了,猛然低头,吻重重落下去。
……
医院里。
昏迷许久的顾芷熙终于醒来,但她情愿继续昏迷,因为清醒之后便要承受身体的灼热与疼痛。
顾夫人一首陪在病床边:“芷熙,你醒了。”
虽然浑身灼热,顾芷熙却脸色苍白:“妈,我怎么还没好?”
“这些庸医没有办法救你,妈妈在想办法让那位神医救你,不过可能需要点时间。”
“神医?最近出现在京城的那个?”顾芷熙虚弱的问。
“没错,就是他。但不知道时景那个混账小子跟神医说了什么,他不肯救你。”
“他当然不肯救我,因为那个男人是季云苏的人。”顾芷熙知道南樾,也知道他就是最近闻名京城的神医。
不仅与季云苏熟悉,与陆嫣那个贱人也认识。
她中毒,一定与他们有关。
“你说什么!那个神医是季云苏的人?”顾夫人一惊,转而一脸失落:“难怪他不肯救你,肯定是因为季云苏那个小贱人。”
顾芷熙浑身虚弱,眼中含着浓烈的恨意:“我早晚要让他们所有人付出代价!”
“那眼下可怎么办?你会不会有事?”
“我哥呢?”顾芷熙问:“他怎么不在?”
“公司里一堆事,你哥最近也累了,他先回去休息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只是、只是看着状态不太好,很久没见他那副样子了。”顿了顿,顾夫人问:“芷熙,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当然是对顾家落井下石,我们若是倒下了,顾氏的资源就会被他们抢去。”
“可他们为什么要对你下毒?”
顾芷熙拧眉,似乎很痛苦:“我不知道,我好难受。”
“我去叫医生。”顾夫人连忙起身,出去叫医生。
顾芷熙捏着被子,盯着天花板,发誓要让所有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包括忽然放弃顾家的秦司堰。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让秦司堰后悔,让季云苏、陆嫣等人痛苦一百倍。
阮星在家待了一整天,季泽辰也整天没出门。
两人一天虽然没说太多话,但始终能看到彼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