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还是个玩家?!李小明略微诧异地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酒鬼,再次朝着楼梯口走去,黑色的长剑不依不饶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李小明头疼地看着面前的长剑,没好气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长剑微微晃了晃剑身,只听“咻”的一声,它飞到了酒鬼的面前,长长的剑尖点着地上醉成一摊软泥得女人。
李小明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想让我带她走?”他指着地上的酒鬼不确定地询问,而被他问着地长剑剑尖都快点出残影了。
“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烂摊子还没收拾好,又惹了个大麻烦,他好脾气地走到姬无乐面前,抬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背了起来。
在背上她的瞬间,李小明就觉得后悔了,这家伙的身材也太好了点。
“冒犯了…”他低声抱歉,随即涨红着脸一股脑地就往楼下冲去,他必须尽快将这个麻烦给解决掉。
好在这栋大楼是个豪华酒店,其中不乏有空房,当然也都是丧尸,就在他想要将酒鬼扔进房间回头打丧尸时,长剑泛着丝丝冷气再次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让我带着她一起?!”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长剑,内心焦急不已,外头的丧尸泛滥成灾,他带着一个酒鬼还怎么走,就算是玩家也做不到啊!
长剑周身散发着幽幽的暗芒,森冷的杀气萦绕在他的周围,李小明顿感一阵恶寒,他有种他敢放下背上的人,就会被削成烂泥的错觉。
他吞了口口水,尝试性的跟它讲起了道理,“那个…你也看见了,这里都是丧尸,带着她我们都走不了!还能有危险,不然我一会再来……”
话还没说完,他的瞳孔陡然变大,眼眸中的映射出一道又一道暗红色的剑芒,耳畔不时传来剑刃“唰唰”的破空声,短短一会功夫,面前的丧尸就被削成了肉泥。
长剑再次飘回他面前,长长的剑身上还有血珠在滴落,“……”李小明张了张嘴,到底是一句话没说,还能说啥,这剑把丧尸都杀完了,他就好好的当个代步工具不就好了。
就在这时,
“轰——”
随着一声爆炸声响起,整栋大楼陷入了黑暗之中,“糟了!”李小明脸色陡然一白,该不会是……
他顺着窗口望去,整座城市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大街上那些闪烁的车灯成了唯一的光芒。
“停电了!”李小明扫了一眼面前散发着暗红色光芒的长剑,抿了抿唇,有种无力感从心底涌出,他跟把剑说什么呢?
身体在这一刻,突然变得疲惫不堪,他随手打开了一处房门,将身上的酒鬼扔上了床,自己也很没形象地躺在了旁边。
“现在该怎么办?”他喃喃自语,眼神透着一丝茫然,片刻后又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正在他发呆之际,一抹血红色的光芒突然从黑剑中慢慢透出,紧接着包裹着剑身的黑色锦缎开始慢慢脱落……
这是?!李小明猛地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长剑,只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他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就在他的目光被黄泉剑吸引时,原本烂醉如泥的姬无乐慢慢睁开了眼睛……
“好香呀~”少女娇软甜腻的声音自带了三分酒意,李小明听得身子微微一顿,转身时,声音都不自觉地柔了几分,“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借着暗红色的光芒,李小明一脸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这是什么情况?他撑着手臂想要起身,却被一股大力死死按住。
“你……”
想要反抗的动作随着声音戛然而止,眼前的风景让他一下看懵了眼。
破败的长袍滑落到肩下,莹白如玉的肩膀,精致的锁骨,以及那呼之欲出完美弧线,毫无掩饰地映在他的眼底。
许是醉的迷糊,姬无乐就这么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双猩红的眼眸被酒意浸染得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慢慢靠近他,醉意朦胧地伸手胡乱地描摹着他的面庞。
“是你呀~”微醺的笑容在她的唇边挂起,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
四周很安静,外面的喧嚣在这一刻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和喉结的滑动声在这一刻分外清晰。
姬无乐歪着脑袋,片刻后,迷离的眼神中突然迸射出一股炽热的神采,下一秒,嘴唇被娇嫩柔软堵住,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
唇齿交缠,馨香缠绕着甜腻的酒味,熏的他脑袋逐渐发昏,“唔…”随着这个亲吻的渐渐加深,熟悉又酥麻的奇妙感遍布全身,他本能地闭上眼睛,垂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费了好大劲才克制着找回了一点理智。
然而身上的人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当冰凉的触感从他小腹处一路向上攀延时,那个被他快要淡忘的梦境再次重现。
他猛地睁开眼睛,视线被那个猩红的泪痣所吸引,这是?!他眼眸中透着深深的恐惧,一个拿着心脏的身影从他脑海中慢慢浮现……
“姬无乐!”他不自觉地脱口大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推开了身上的女人,“别过来!”他慌忙举着手枪,漆黑的枪口死死地对准了面前的人。
姬无乐脸颊上还带着丝红晕,猩红迷离的凤眼中却倒映着水色,意外的带着几分委屈,“对不起…”
她小心翼翼地朝他靠近,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撞上了他的枪口,赤红热的眼眸多了一丝可怜巴巴,“别怕我好不好?”
这样的眼神,让李小明再次有了一种心被占领的感觉,仿佛眼前的就是他生命之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她会是自己那确实的记忆吗?
就在他拼命找寻记忆之时,姬无乐眼眸闪过一丝暗芒,她就像是一只得寸进尺的小猫一样,一点一点地向他靠近,趁他愣神之际,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枪,紧接着他便被毫无防备地圈住手腕,从床尾拖到了床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