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痴迷(男主痴汉闻内衣自己撸H)

类别:其他小说       作者:狐一桶     书名:(狗血高H)成为替身嫁给男主后,假死的白月光竟然回来了?
    时间线是两年前女主不告而别去纽约,男主独自思念女主。
    自从晓晓离开后,许铭就仿佛丢了魂一样。他机械地过着日子,却觉得生活了无生趣。晓晓离开时随手带走的一些物品,成了他最大的慰藉。
    每当夜深人静时,许铭就会打开那个装着晓晓衣物的箱子。她的毛衣上还残留着淡淡的体香,许铭把脸埋进去,贪婪地嗅闻。那熟悉的气息让他想起妻子温软的身体,想起她在自己怀中娇喘的样子...
    许铭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件晓晓的内衣,那是一件黑色蕾丝的低胸文胸,半透明的面料下若隐若现的,是晓晓雪白的酥胸。曾几何时,他也这样抚摸过她的身体,感受过那如绸缎般柔滑的触感。
    许铭仰面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他把内衣贴在脸上,贪婪地嗅闻着残留的体香。晓晓独特的气息萦绕在鼻间,似乎下一秒她就会出现在眼前。许铭近乎虔诚地亲吻着胸衣的肩带,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爱人的肌肤。
    脑海中浮现出晓晓婀娜的身姿,饱满的乳房,修长的玉腿,还有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秘密花园...许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欲望。粗重的喘息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滴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没入锁骨的凹陷处,晕开一片水光。
    晓晓,我好想你...他喃喃自语,眼眶微微泛红。视线扫过床头柜上晓晓的内衣,许铭情不自禁地拿起来,把脸贴了上去。柔软的布料上还残留着晓晓的体香,许铭贪婪地嗅闻着,感到下腹渐渐升腾起一股邪火。
    她柔软的身体,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呻吟...一幕幕过往的缠绵在脑海中闪回,许铭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无意识地隔着睡裤抚弄自己的下身,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终于,理智的弦崩断了。许铭褪下碍事的衣物,握住自己昂扬的欲望,开始缓缓撸动。他仰面躺在床上,另一只手抓起晓晓的内衣,胡乱地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胸膛。粗糙的蕾丝摩擦着敏感的乳尖,酥麻的快感窜遍全身。
    恍惚间,许铭仿佛回到了两人临别前的那个夜晚。晓晓身着一袭素白的吊带睡裙,羞怯地站在床前。老公,今晚...她咬着下唇,泪眼朦胧地看向自己。
    许铭只觉得口干舌燥,三两下褪去衣物,把妻子压倒在床上。他急不可耐地吻住那花瓣般柔软的双唇,大手探入睡裙下摆,拂过她一寸寸肌肤。当指尖触到那片柔软湿润的密林时,两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进来...老公...晓晓主动分开双腿,紧紧搂住许铭的腰。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许铭哪里还忍得住,提枪就上,长驱直入。啊...生涩的晓晓不由得惊呼出声,指甲无意识地嵌入他的背脊。
    许铭强忍着一冲到底的冲动,放缓动作,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粗长的分身破开紧致的甬道,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晓晓咬着唇呜咽,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欢愉。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胸前的红樱随着律动而摇晃...
    晓晓...我好想你...沉浸在回忆中的许铭喃喃自语,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频率。在幻想中,他抱紧妻子曼妙的身躯,一下下凿进她的身体。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着晓晓破碎的呻吟,在室内回荡。老公...快一点...再深一点...
    晓晓...啊...许铭喘息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在虚空中追逐着欲望的顶点。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顺着下颌滑落,在颈窝处汇聚成一汪,平添了几分野性的魅惑。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粒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小腹绷紧,两条人鱼线愈发清晰可见。挺翘的臀部随着手上的动作而收缩,大腿根部的肌肉不住地颤抖。许铭双眼迷蒙,瞳孔微微涣散,眼角泛起潮红。微张的唇瓣吐露出破碎的呻吟,滚烫的吐息喷洒在空气中。
    幻想是晓晓跨坐在自己身上,晶莹的汗珠顺着微微颤抖的乳沟滚落...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许铭头皮发麻。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上下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老婆...再快一点...我要到了...临近高潮的时候,许铭眉头紧锁,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汗水顺着脖颈的曲线流下,没入紧实的胸肌。小腹抽搐着绷紧,大腿内侧的青筋凸起。快感累积到顶点,他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低吼。
    在最后关头,许铭死死攥住晓晓的内裤,低吼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液星星点点洒在小腹上,甚至溅到了下巴上。高潮的余韵令他全身战栗,背脊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汗水淋漓的胸膛剧烈起伏,肌肉随着呼吸的节奏而收缩。然而高潮过后,等待他的却是无尽的空虚。手中冰冷的布料提醒着他,这一切不过是场春梦。
    事后,许铭无力地瘫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悔恨如潮水般向他涌来。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辜负了晓晓的深情,才换来今日的孤枕难眠。
    对不起,晓晓...我真是个混蛋...许铭叹息着。他紧紧攥着晓晓的衣物,把脸深深地埋进去,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爱人的体温。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风在低低吟唱。仿佛在控诉他的不解风情,嘲笑他的可笑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