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过她吗,你怎么知道她对你没有感情?”禹雪淡淡的道,明明你从来没有问过人家嘛,就这样下结论。
轩辕澈摇摇头:“朵儿永远就是一副不可让人靠近的样子。”
是你一副永远不可靠近的样子罢,还装酷,哼。禹雪心中想,不过看看外面的天色好像已经天亮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帮你换药。”
说着,拿了药粉还有干净的布帮轩辕澈重新包扎,轩辕澈很享受,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的样子:“雪儿,你认真的样子,神态很像朵儿。”
唉,原本就是一个人,有什么像不像,戴上人皮面具了而已。
“是吗,你不要把我当成别人的替代品。”禹雪淡淡的说,帮轩辕澈的衣服穿上,一时间自己也萌了,到底是谁的替代品啊,还不是自己吗,好脑残的想法啊。
不过,看着轩辕澈这样认真的看自己的神态,禹雪的脸不觉红了:“那个,轩辕澈,我能跟你说一个秘密吗?”
“你说......”轩辕澈的话还没有说完,敏郡主就进来打断了他的话:“不好了,出事了,太子跟德嫔的人联手,非说冷夜门是溪哥哥的,如今都抓回去问罪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禹雪听完手中的药全部都洒落了,冷夜门是她跟轩辕溪一起发展起来的势力没错,可是这些年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利用过轩辕溪的暗卫后来只让他们管理生意上面的事情啊。
敏郡主详细的说了起来:“其实上次来行刺我们的是水月庵的人呢,溪哥哥刚知道没有多久就被太子党的人举证溪哥哥跟冷夜门的关系匪浅,还非说冷夜门背后的势力是溪哥哥的。”
“荒谬,太子人呢?”轩辕澈听见也很着急,可是却起不来,镖已经扎进很里面了,又朝外面喊道:“小三儿,给我准备轿子,我要回宫。”
“不用那么着急吧,我可以先回去的。”禹雪扶着轩辕澈。
轩辕澈费劲力气让禹雪帮穿上衣服:“雪儿,你不知道,大哥对兄弟下手从来就不留情面,父皇对冷夜门很是忌惮,这些年冷夜门在江湖上的势力都赶上盐帮和丐帮了,可是朝廷几次想跟他们谈判都找不到人影。”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是不是应该到了摊牌的时候了呢?禹雪心中正在算计着,又很着急轩辕溪,都是自己把轩辕溪拉上这条船的,所以,有点害怕。
“可是,溪又无心皇位,太子为什么朝他下手。”禹雪很不理解。
轩辕澈解释穿好鞋子,解释道:“溪跟我一起长大,一向都帮着我,太子以为我没有溪的财力支持一定寸步难行,所以,急于铲除我的左膀右臂。”
原来如此,水月庵的人敢动手了,说明太子跟林德嫔已经联手了,那么,现在就要从水月庵下手。
所以,禹雪道:“澈,你先去稳住皇上,我跟敏郡主去敲衙门的鸣冤鼓,状告水月庵无故行凶,先拖上一阵子,将太子的左膀右臂斩除了,这样可好?”
轩辕澈想了一会儿:“恐怕不妥,父皇的心中,冷夜门是一块不得不出掉的心病,水月庵根本不算什么,雪儿,敏敏,你放心我不会让人伤害溪的,我已经派我手下的人去查水月庵了,不久就会有结果,要么一网打尽,要么就蓄势待发。”
禹雪点头,扶着轩辕澈上了轿子,自己跟敏郡主骑上了马车。
禹雪看着一脸着急的敏郡主,紧紧的握住敏郡主的手:“敏敏,不要着急,我有办法救轩辕溪。”
“我怎么能不着急呢,他以前还跟我说他认识冷夜门的门主,我以为是假的,看来太子肯定是有证据了。”敏郡主傻傻的说,心中很着急。
可是,禹雪也是着急的,却一心在轩辕澈的身上,路途颠簸,他身上还有伤,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禹雪真的受不了了,下了马车,跟在轿子的边上走,只听见轿子里边的男人强力忍住痛的几声闷哼,想来一定很痛。
“澈,不要紧吧,要不休息一会儿。”禹雪很着急的撩起帘子问道,之间轩辕澈的头上全部都是汗水。
轩辕澈摇摇头:“不行,太子的人狡猾,我怕父皇会快刀斩乱麻。”
“好。”禹雪说完朝身边的轿夫说:“慢点走。”
然后跑到马车上朝敏郡主说:“敏敏,你照顾一下轩辕澈,我先走。”
说完,骑上快马赶到京城的食为天,喜奴已经在等待很久了,一进门就朝禹雪道:“小姐......”
“密室里面说。”禹雪跑进密室,喜奴和绿幺也跟着上前来。
“怎么回事,冷夜门的怎么会让太子抓到证据呢?”禹雪冷声问道,眼神里面全部都是责备,她一再强调手下的人应该小心一点的,可是结果竟然给自己的恩人带来了麻烦。
喜奴跪下哭个不停:“是太子的人特意下了钩,让我们的人下手,刚好去执行任务的那几个人是太子在溪少爷的府上见过的暗卫,所以,就将人扣上了。”
“原来是这样,他们在哪里被发现的。”禹雪又问,按照惯例说大事不会让轩辕溪的人去做的。
“冷夜门押送江湖第一狂魔的路上,而且上面还有我们冷夜门的旗帜。”喜奴小声的说,原本这些都是禹雪不允许的,一切都是要低调,江湖第一狂魔莫凯是以杀人为乐,专门杀害孕妇以及寡居的女子,早就成为江湖上的一大病害了。
冷夜门能够抓获第一狂魔莫凯,真的是非常有成就的一件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喜奴得意忘形,竟然将冷夜门的旗帜竖起送出去了,而且押送的人还是轩辕溪的暗卫。
“你真是糊涂,你可是要害死我们冷夜门的人还有溪少爷啊。”禹雪生气的道。
喜奴也知道自己错了,连忙磕头:“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认罪,然后自尽,绝对不连累冷夜门和溪少爷。”
“喜奴,你怎么这么傻,起来吧。”禹雪叹了一口气,刚才自己的心里真的是太着急了,“喜奴,我刚才只是太着急,说话重了,你别往心里去,这件事情还有办法补救。”
“真的?小姐您说,无论怎样我都愿意去做?”喜奴的眼睛一亮。
禹雪叫喜奴附耳过来,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喜奴点头同意这才破涕为笑,心中不断的在赞赏自家小姐的手法高明。
绿幺也进来道:“小姐,现在太子的侧妃沈琴又来厢房里面用膳了,要不要将她绑起来。”
“你脑子被门挤了,她还敢来?不怕中毒吗,真是的,我去找她谈谈?”禹雪说着提起裙子快步向她走去,或许沈琴这个没大脑的能够帮上一些忙。
一进门,禹雪就笑意盈盈的道:“琴妹妹,哦不是,应该是太子侧妃怎么还敢来食为天用饭啊,不怕被我下毒了?”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下毒害我,你脑子进水啊。”沈琴现在倒是有点头脑了,不过说话还是没有什么艺术,跟以前一样傻乎乎的。
禹雪笑着帮沈琴倒了一杯茶:“太子妃,孩子可好?”
“那是当然啊,我和宝贝都好,太子都不知道多么宠爱我们,恨不得将整个太子府给我。”听见禹雪叫她太子妃,心中的虚荣更加得到满足了。
禹雪笑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那是当然了,您和你的孩子都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不过,你可知道太子为什么这么宠你,却一直都不进其他女人的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