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妈妈一面厥着大屁股任由秃子抓摸抠捅,一面无比顺从地张开嘴巴,咕叽一声将瘦子的ji巴吸含到口腔里。
然后便前后摆动着脑袋快速地吞吐起来,妈妈很有敬业精神,对客人的任何要求都是无条件地、尽一切可能地满足他们。
唉,这有什么办法呢,世事艰难,生意不好做啊,我们这条街做妈妈这种生意的女人遍地都是,一划拉就是簸箕啊。
那个年月,伪满洲国的市政当局为了便于管理,将分散在城市各处的下等妓院,以及像妈妈这样,操皮肉生意的女人们,统统驱赶到这条叫做桃源路的地方来。
渐渐地在街区的东西两端,分别形成颇具规模的妓院群,人们俗称西圈和东圈。我家位于东圈,久而久之,这里又被人们称之谓窑子街,而桃源路的名字却很少有人再提及,以至于到后来,一提起窑子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当你问及桃源路在哪啊,许多人却怔怔地摇摇头:不知道、不太清楚。嘿嘿,你们看吧,尤其是到了傍晚,东圈的妓女们经过一番浓妆艳抹,老鼠搬家似地倾巢出动四处寻觅猎物,发现哪个男人有点意思便在大街上无所顾岂地讨价还价。
然后便毫无廉耻地往东摇西晃的破房子里又拽又扯。“咕叽、咕叽,咕叽”瘦子的黑ji巴在妈妈的嘴里缓缓地膨胀起来,他笑嘻嘻地握着生满黑毛的ji巴根硬挺挺的、又枯又黄的瘦屁股一个劲地扭摆着。
用大ji巴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口腔深处,妈妈伸出红通通的舌尖非常娴熟地舔啯着闪闪发亮的大gui头,一滴又一滴粘稠的口液顺着瘦子的大ji巴不停地向下流淌着。
“咳咳咳,咳咳咳”突然妈妈剧烈地咳漱起来,妈妈患有较重的肺病,一遇到异味的剌激便长咳不止,可是为了满足客人的要求,为了挣钱,妈妈不得不继续给客人舔吸又腥又骚的大ji巴,她干咳了许久。
然后抹了抹流出来的泪水正欲将瘦子的ji巴重新含进嘴里:“哎哟,我说老豆包子啊,你干什么呢,你要祸害死我啊!”妈妈的老主顾老豆包子哧溜一声拽掉妈妈的上衣,一头扑到妈妈的胸前叼住一只又细又长的大乳头,便肆意吸吮起来。
两排牙齿恶狠狠地研磨着,痛得妈妈眉头紧锁:“哎哟,哎哟,哎哟,好痛啊!”“翻过来,翻过来,翻过身来!”摸够了妈妈的白屁股,秃子一把将妈妈精赤条条的身体翻转过来,啊,我又看到妈妈两条白腿间那片黑乎乎的三角地啦。
只见秃子一脸淫色地拽住妈妈那片细黑的绒毛“嘿嘿,好软乎的屄毛啊,真他妈的养手哇!”
在秃子的抓摸之下,妈妈机械地分开两条大腿,将那个不知被多少男人抠摸过、插捅过、把玩过,饱经沧桑、千锤万炼的阴部,明晃晃地呈现在三个男人的面前,秃子的小眼睛顿时雪亮起来。
伸出手指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插了进去。
“哎哟,秃子,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吗!”秃子的三根手指同时向着妈妈的yin道插捅进去,妈妈深深地呻吟起来。
但是呻吟归呻吟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意思,秃子心里非常清楚,这是妈妈故意装出来的,哼,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子娘们、一个泔水桶般的破骚屄还经受不住三根手指的抠捅吗。
别他妈的装相啦,看看你这个都快甩箱的老屄帮子吧,看看你这两片早已磨出硬茧的、两片黑乎乎的大阴唇吧,还装什么嫩货啊!
“啊,啊,啊”妈妈继续呻吟着,可是她呻吟的声音越大,两条并不长的白腿分开的角度越大。
而秃子三根手指也插入得越深,正在叼咬着妈妈长乳头的老豆包子见状也伸过手来凑热闹,他的一根手指紧贴着秃子的手指溜进妈妈的yin道里叭叽叭叽地抽送起来。
妈妈一面呻吟着,叫嚷着,一面继续给瘦子口交。瘦子此刻已经骑跨在妈妈的脖子上,青筋暴起的大ji巴凶狠地在妈妈的嘴里出出进进,妈妈一只手伸向腹部下面抵挡着两个男人拼命的抠挖,另一只手握住瘦子的ji巴快速地吸舔着:“哦,哦,哦,好酸啊,我的舌头都舔酸啦!”
“啊!”只听瘦子一声大吼,不用问,他一定又泄出那粘乎乎的白玩意啦,我探过脑袋仔细地张望着,嗯,我的猜测立刻得到了证实,你看,妈妈突然推开脖子上的瘦子,嘴里充溢着白哗哗的液体,她正伸手四处乱摸着什么,可能是在找手巾擦嘴吧。
可是她抓挠了好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抓到手,她无奈地将头转向床沿边咳咳向的地板上呕吐着。
瘦子光着屁股,那根大ji巴慢慢地瘫软下来,他心满意足地坐到床边一面继续摆弄着可笑的大ji巴,一面点燃一根香烟静静地吸食着,津津有味地观赏着秃子和老豆包子有板有眼地玩弄着妈妈。
“啊,好啦,差不多啦!”秃子抠挖得三根手指挂满了湿淋淋的分泌物,直至感觉到手指头发酸,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头,缓缓地褪下裤子掏出坚硬如钢的大ji巴,扑哧一声捅进妈妈的yin道里,继尔便狂放地插抽起来。
粗大的ji巴数不清个数地撞击着妈妈洞开的yin道。妈妈一面继续抹着嘴角的白色分泌物一面纵声浪叫着,时而抬起头来望着身下咕叽咕叽作响的私处。
又顽皮地用手指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手指尖轻轻地触碰着秃子的大ji巴:“哎哟,好操,哎哟,好操,操啊,使劲地操啊,操死我得啦,操啊!”“操,操,操,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我今天一定操死你!”秃子恶狠狠地、杀猪般地吼叫着,直看得我心惊肉跳,啊,人世间啊,男人们啊、女人们啊,你们好像是不共戴天的敌人般地光着身子满床翻滚、咬牙切齿地战斗着、战斗着,一定要搞得你死我活,高低上下。
“嗯”我正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妈妈与秃子汗水淋漓地战斗着,突然间感觉到身旁的姐姐将纤细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一把拽住我的小鸡鸡,哦,姐姐被这惊心动魂的战斗场景搞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之间把我当成了她的敌人,嘿嘿,那就,那就,那就摸呗。
姐姐死死地拽住我的小鸡鸡狠狠地套弄着,我如豆的小鸡鸡立刻肿胀起来,渐渐便成了手指头般大小的小肉棍,姐姐还嫌不过瘾,索性褪掉我的裤子学着妈妈的样子俯下身来张开小嘴将我的小肉棍吸含进去。
“哦”一股难奈的骚痒感袭上身来,我无法自制地哼哼起来,一只小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姐姐的内裤里,哇,姐姐的小便早已湿乎乎的一片,将内裤底端完全浸透。
我的手指非常顺利地捅进她的小便里,嘿嘿,好奇妙的感觉哦,又滑又湿又热又软乎,难怪这些男人们对妈妈的小便如此感兴趣。
如此热衷,只要赚到点钱便来找妈妈战斗。“啊”妈妈突然尖声喊叫起来,我循声望去,嘿嘿,老豆包子不知什么时候将粗粗的大ji巴捅进了妈妈的屁眼里,妈妈痛苦地喊叫着,同时还得给秃子舔食挂满淫水的分泌物大ji巴。
“呱叽,呱叽,呱叽”老豆包子的大ji巴在妈妈的屁眼里一刻不停地捅插着,同时还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小便里抠挖着妈妈的分泌物,然后慢条斯理地涂抹在屁眼的四周。“哇,好紧啊!”老豆包子感叹道。
“老豆包子,你轻点,轻点”妈妈厥着被三个男人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大屁股无可奈何地央求着。
此刻,瘦子的ji巴再度勃然而起,他丢掉烟头爬到妈妈的身下,两只手紧紧地掐住妈妈的奶头,直挺挺的大ji巴扑哧一声插进妈妈的小便里。
妈妈咧了咧嘴,雪白的屁股十分配合地扭动起来,迎合着瘦子的大ji巴。
“哈哈”老豆包子将粗硬的大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屁眼里:“瘦子,我插在屁眼里的ji巴,已经感觉到你的ji巴在动啦,快啊,快点,来,咱俩一起动,听好,一、二、三,操,操,操”
“啊,啊,啊”两个壮年男人的大ji巴,同一时刻在妈妈的小便里和屁眼里狠命地抽chā起来。
发出一阵阵使人惊心动魄的脆响声,两根擀面杖般坚硬的大ji巴,你来我往地进出于妈妈那两个可怜的肉洞,妈妈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抬起头仰面长叹着:“哎哟,哎哟,哎哟”
“嗨,你瞎哎哟个什么啊,快过来,还有我呢!”被舔得兴起的秃子不耐烦地拽住妈妈的脑袋再次将大ji巴塞进妈妈的嘴巴里,妈妈不得不停止了尖叫继续埋头给秃子舔ji巴。
“哇。”秃子握着ji巴根将ji巴头深深地扎进妈妈的口腔里,久久不肯抽出来,同时剧烈地扭动着肥实实的大屁股,妈妈心里非常明白他想干什么,她停止了吸舔,用舌头轻轻地缠绕着秃子的gui头,默默地敬候着秃子即将喷涌而的白玩意。
随着秃子的一声喊叫,那股白玩意全部喷射到妈妈的口腔深处,妈妈拼命推开秃子的ji巴闭上眼睛痛苦万分地向床下倾吐着,同时不继地干咳着。“啊,啊”身下的姐姐突然狠命地吸舔起我的小鸡鸡。
并且用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咬切起来,我回过头来悄声尖叫着,惊讶地望着姐姐这赅人的举动:“姐姐,好痛,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