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类别:其他小说       作者:谷一不胖     书名: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医生无奈的笑了下:“孩子在肚子里多待一天,抵得过在外面长三天,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还是多待两天的好。”
    见医生这么说,严之畔只能作罢,“那行吧。”说着,想到了什么,抬头沉声道:“这几天你们晚上都有人值班有医生的吧?”
    医生点点头,“有的,您放心,已经安排好了,容先生有任何不适,医护人员都会在最快的时间赶到。”
    “那就好。”严之畔放下心来。
    容与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中的生理泪水,“好了吗?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了,”医生点头,并嘱咐道:“这两天容先生你多注意下,如果有不明液体流出或者出血情况,请及时通知医护人员。”
    虽然生过孩子有经验,但容与还是没有半点儿不耐之色,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医生点了点头,这才离开。
    回了病房,容与扯了扯衣领,有点儿热,他突发奇想:“我想吃个冰淇淋。”
    严之畔一愣,随即苦笑不得,“宝贝儿,你不能吃冰淇淋。”
    容与突然有些不高兴了,“我就是想吃。”
    严之畔还想再劝,容与继续道:“当时怀岁岁的时候,你也不在我身边,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很多想吃的都没吃到。现在你倒是在了,可你连这点儿要求都不答应我。”容与脸上是明晃晃的不满。
    他这么一说,严之畔怎么都拒绝不出口了,只能叹息道:“那我去问问医生看,能不能吃,如果能吃就稍微吃一点儿,如果不能吃,咱们就等生完之后再吃好不好?”说着,轻轻亲了下容与的嘴唇,“等你平安生产之后,别说冰淇淋了,你想吃我的肉我都割给你。”
    容与顿了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嘟囔道:“谁要吃你的肉......”
    严之畔笑了笑,这才起身去找医生去了。
    等严之畔走了之后,容与无声的叹了口气,重新躺会床上,闭上眼睛之前,脑海中想到则是:看来还是得折腾你,只有折腾的你忙起来,才没空神经质。
    作为严之畔的枕边人,容与怎么会察觉不到严之畔的精神是何等的紧绷。别说严之畔怕自己崩溃,他也怕严之畔先变成神经病。
    片刻后,严之畔从医生出回来,听到开门声,容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严之畔无奈道:“医生说了,你可以稍微吃一点,但不能吃太多,不然凉着肠胃不好。”
    “行,那快去买。”容与摆摆手,催促严之畔赶紧去。
    “我给谢炎打电话了,让他去买了。”严之畔一脸无奈,轻轻揉了他的脸,嗔怪道:“你啊,越是紧张的时候,你越会给我找事。”
    容与也不在意,摆手道:“不要谢炎买的,他肯定又买什么哈根达斯之类的,我不想吃那种,你去给我买吧,楼下小店应该就有,我要巧乐兹。”
    严之畔哭笑不得,“宝贝儿你有点儿得寸进尺了啊,让你吃一点儿,你倒好,还挑上了。再说了,哈根达斯有什么不好的?”
    容与一脸执拗,“我就要巧乐兹,你赶紧去。”
    严之畔无法,只得老老实实的下楼去买。
    买回来之后,容与就咬了一口,说了句太甜了,就塞给严之畔了。严之畔只得心甘情愿吃掉剩下的。
    剩下的几天就在容与的折腾中度过,也正是容与的折腾,严之畔倒还真没什么时间紧张了。第三天上午照例检查完之后,医生看着报告单,轻叹了口气,看着他们二人:“先生,孩子还是没有动静,但由于现在体内的条件已经不太适合孩子了,所以现在有两个方案,一个是剖腹产,一个则是打催产素。您看......”
    严之畔一时呆滞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容与深呼了口气,紧紧握住严之畔的手,决定道:“打催产素吧。”
    医生点点头,“顺产对大人和孩子都要更好一些,恢复的也能更彻底一些。既然您决定了,那我就开单了。”
    医生的话将严之畔原本决定剖腹产的话堵了回去。他知道容与身上有很多老毛病,都是之前生岁岁时留下的,一直都无法根治,如果生这个孩子时选择顺产,那是不是可以在月子期间将他那些老毛病都养回来?
    严之畔不知道,但只要有机会,他都愿意试试。
    所以他并没有反对容与的话。
    莫约十多分钟后,就有一个小护士推着一个小车走了过啦,车上放着注射器和药。几分钟后,容与的手上就被打上了针。
    容与一开始还若无其事的在跟严之畔聊天,结果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就隐约感觉到肚子有些疼了。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他自然非常清楚这种疼代表着什么,不过为了不让严之畔紧张,他就装作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只是后面却越来越疼了。就算容与不说,看着他的脸色,严之畔也猜到了,紧紧握着他的手,哑声问道:“宝贝儿,是不是很疼?”
    容与深呼了口气,勉强笑了下,低声道:“还好,就一点儿,不说特别疼。”
    严之畔没说话,紧紧握着容与的手。
    几分钟之后,护士走了过来,轻轻按了按容与的肚子,细声询问了一番后,建议道:“最好是起来走走,稍微活动一下,有助于生产。”
    严之畔紧紧蹙着眉,有些不高兴:“他疼,你没看见吗?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