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雪厅是整个l山庄最豪华的餐厅包间,整整占了半个楼面。赏雪厅中央是一张有四面八仙桌大小的桌子,桌角极矮,四面用锦被围住。桌旁没有椅子,而是铺了柔软的绒毯。桌子下是一个改良过的大炕,炕沿很高,客人的腿正好伸入被中,令整个下身感受到炕火的融融暖意。
苏梅进入赏雪厅时,厅中只坐着朱爽一人,两脚伸入炕中。朱爽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苏梅脱下鞋子,顺从地来到朱爽身边跪坐。“美人儿怎么穿这么厚?”朱爽一把将女主播拉入怀中“噗”一下把她身上穿的大衣扯开。
“不要,其它人会来呀。”苏梅惶急地挣扎,活物般的肥大乳瓜却因此更快地弹了出来“呵呵,我通知他们过一刻钟后来,有我们玩的。”朱爽满意地看着苏梅听从他的指示,穿上性感得不像话的“内衣”他知道这个美丽而怯懦的女主播已经成为任他予取予求的绝美玩物了。
“爬到桌子上去。”朱爽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苏梅“把你的大屁股对着我。”赤裸着一身浪肉的苏梅像一条听话的小狗,乖乖地爬上桌子,向朱爽翘起圆滚滚的大白屁股。苏梅的屁股可用巨臀形容,油光滑腻的臀球不仅远比常人肥大,而且又圆又翘,形状和手感极好。
朱爽的两只大手狠狠抓住细腻温软的臀肉,仿佛要捏爆似地不停地揉捏。“疼,疼,轻一点,”苏梅哀求着,朱爽却恶作剧似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引得苏梅哀啼连连,臀肉上捏出一道道红印“啧啧,这屁股肥成什么样儿了,得多少男人才能操出这么大的一个屁股?我真是可怜你老公哪,讨了个被人玩残的烂货。”朱爽信口胡言。
“不是的,不是的,从小就是这样的。”苏梅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侮辱,像小女孩一样呜咽着辩解,善良纯真的她丝毫没有如此淫秽的幽默感。
“从小就被很多人操?是不是学校里的每个男同学都操过你了?”朱爽故作惊诧地问,大手在硕大无比的香臀上拍了两下,仿佛在掂量一个大香瓜。苏梅再笨,也听出了朱爽是在故意嘲谑,只能屈辱得呜咽哭泣。
小时候,苏梅高挑的个子、比同龄人发育得都早的肥大挺翘的乳房和屁股成为大家的嘲讽对象,可是随着岁月的增长,这些嘲讽渐渐变成贪婪和妒忌,那些青春期的小伙子们邪恶的目光时常在苏梅俏美的脸蛋,火辣的乳臀、修长的大腿间游走。
只是聪慧而努力的苏梅实在太优秀,成绩永远是学校第一,那些小伙子心存自卑,也不可能对她下手,可是终于有一天,她的天使脸蛋和魔鬼肉体给她带来了麻烦。
那是十六岁的一个早上,苏梅走在上学路上,一个对她觊觎已久的同学猛地里抓住她,把她按倒在草堆里。
苏梅拼命挣扎,可是抵不过对方强健的肉体,裤带被扯开。当她正要丧失少女的贞洁时,一个过路人打倒了那个肆意妄为的犯罪者。
犯罪者夺路而逃,这位美丽的少女避免了被蹂躏的命运。过路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林云,当时是法学院一年级的学生。
他暑假回到家乡,因为要完成一项农村法律体系调查的作业而住在乡下,这天早上出来晨跑时正好发现这件未遂的强奸案。
林云从没有见过那么标致的少女,即使是他学校里来自大城市的校花,也没有如此兼具清纯和艳丽、完美无暇而又引人怜惜的美貌。林云很快展开追求,单纯的苏梅有些措手不及,成了风度优雅相貌英俊的林云的俘虏。
两个月后,林云向苏梅的父母提亲,这两个老实巴交的奶农觉得自家的乡下丫头被s城显赫的林家公子看上,简直是梦一般的奇迹。苏梅考上了首都的大学,终于和那年大四的林云同居了。
十九岁破处的那一夜,林云温柔地告诉她要爱她一辈子,传统观念浓厚而又深陷爱情的苏梅感动地哭了。
把少女最珍贵的身子交了给她。这就是苏梅纯洁的情史,她的身体只属于林云一个人。在朱爽口中她却成了公共汽车,她的丰满肉体则成为朱爽信口雌黄的证据。
朱爽费力地掰开女主播的两团肥厚的臀肉,眼前的淫靡场景令他的肉棒涨到极限。紫色的布条从股沟的中线穿过,把艳红湿润的美鲍和粉红小巧的菊花绷得紧紧的。
愚蠢的苏梅徒劳地想收紧股沟,两个漂亮无比的蜜穴却因此蠕动,显得更加淫靡。朱爽把鼻子凑近股沟,深深吸了口气。苏梅是个极度爱干净的人,无论是肉穴还是屁眼,都没有丝毫异味,朱爽却再度污蔑苏梅:“一股狐臊气加大便的味道。”
这是对女性的极度侮辱,却没有引起啜泣的苏梅任何反驳。朱爽欣赏了一回,一放手,两团臀球像布丁一样收起无边春色,荡出一圈惊心动魄的臀浪。
他满意地拨开丁字裤,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张开粉红色的蝴蝶型阴唇,露出散发着淫靡气味的穴口,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缓缓插了进去。
“呀呀,疼呀,求你拔出来!”没有修剪过指甲的粗壮手指在湿润窄滑的花径中恣意进出,疼的苏梅婉转求饶。
啪啪朱爽在两掌劈出,打得女主播肥大的屁股臀肉如波,留下两个红色掌印“浪婊子,叫什么叫?你要大家都来欣赏你发浪啊。”苏梅不敢啼叫,咬牙忍受着非人的折磨,疼的背脊上都是香汗。
朱爽手指弯曲,直刺g点,指法巧妙无方,时而轻柔,时而强硬,时而迅捷,时而缓慢,渐渐地苏梅觉得疼痛中生出奇异的舒服感,仿佛朱爽的手指在催促她快点排尿。
随着朱爽动作,一阵超越疼痛的恐慌在苏梅的神经中枢中蔓延开来“求求你停手。”下身奇异的压迫感越来越强,苏梅的呼吸丧失了规律,朱爽的动作陡然加快,仿佛要在苏梅的肉穴里摩擦起火似的。
“停手,停手啊”疼痛和压迫突然被放到无限大,似乎要把苏梅压成粉碎,yin道中一阵抽搐“毕悠”一声,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好婊子,这么容易就潮吹了!”朱爽的手不停地侵入,水像喷泉般不断涌出。
“不要,不要啊!”悲惨的苏梅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当做下贱的喷水机器玩弄,徒劳地乞求朱爽停手,纤腰巨臀扭动地试图摆脱,旁人看起来却好像她被朱爽玩的摇臀发浪。
“呜,好过分”苏梅撅着大肥屁股,奄奄一息地趴在布满淫荡的汁液桌子上。朱爽心满意足地扯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拍了拍苏梅的屁股“时间快到了,让大家看看s城第一美女的大屁股。”苏梅听到这话,赶紧从桌上爬下来,用餐巾纸擦干自己被朱爽弄出来的下流汁液。
朱爽拧住苏梅尖俏的下巴“你躲到炕下去,好好伺候我的ji巴,要是让我有一点不爽,我叫你在大伙儿面前表演潮吹!”
苏梅泪流满面地答应,朱爽拍了拍她的俏脸,这时门外传来老李老鲁一干人的声音,赤裸的女主播赶紧钻到炕下,朱爽把苏梅的大衣卷好塞进炕里。
“朱局长,你来得好早。”老鲁热情地打招呼“可是在等苏大美女?”说完哈哈大笑。“没等到苏大美女,却等到我们一干糟老头,朱局长想必胸闷得很。”李远也凑趣。
其它几个官员有的也大笑,有的却有些尴尬,笑,这玩笑恐怕要得罪朱局长,不笑,却未免不够和洽。
“老鲁、老李,你们读书人就是鬼点子多,笑话我。”朱爽憨厚大笑“我在这儿就是试试炕热了没有。”李远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朱局长,像你这样的做了领导替下属考虑的,现在真是难得。”说完了又觉得这话太像马屁,自己一个闲云野鹤,拍什么马屁?当下又说:“大伙儿可别误会我这话意思啊,朱局长,我这马屁值得你请我的五星宾馆花销么?”
“值,当然值。”大家看到朱爽今天的心情似乎极其愉快,纷纷坐定自己的位置。服务员进来,替大家摆好碗筷。“苏大美女怎么还不来?”老鲁有点纳闷儿地问。
“怎么,你个老头子色心不死哪,朱局长,别理他。”李远打趣。“什么我色心不死,你不记得当年你在”
老鲁开始扯李远的八卦,这时小黄进来,朱爽问:“苏大主播怎么还不来?”“哦,局长,她说接到丈夫的电话,好像是有什么事要长聊,请大家别等他。”小黄老实地说。
“哎,老鲁,你的企图可是落空了哟。”李远故意叹息。众人又互相嘲笑戏谑了一回,哈哈大笑,整个包厢内一派喜意。各式名贵酒菜陆续被摆上桌,朱爽粗俗而有趣的打趣话儿给饭局增添了不少气氛。在炕下是另一番景象。
s省第一美女,全省最漂亮的女主播像狗一样曲着身子跪在低矮闷热的炕下,嘴里含着朱爽的带着浓重体味和污垢的大肉棒,卖力地吮吸着,即使是最下贱的野鸡也不会如此毫无尊严地在名副其实的地狱般的闷热中如此努力地工作。
苏梅的泪痕已干,极端的屈辱使她的自尊心和反抗心早已麻木,甚至连朱爽肉棒的恶臭也不再使她作呕,极度的恐惧蒙蔽了她的一切理智和感情,只是用嘴努力给朱爽带来快乐。
朱爽用脚勾着苏梅的裸背,逼迫她更靠近些,粗长的ji巴顶进喉咙,差点使她呜咽出声,聪慧的她无师自通地领悟出了粗浅的深喉技巧,用喉头的软肉伺候着朱爽。“恩,苏大美女要来了,加快,加快。”朱爽说,服务员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