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有人背后故意为之,那根据她写的这个游戏的脚本,用意就居心叵测了。
这不仅仅是牵扯到了陆皓、周淙也、白枝,以及陆家背后的恩怨。
还扯进了他们的女儿!
这是白枝不能容忍的。
苏甜:“难怪周淙也找不到版号,合着这个游戏根本就没上线呢,这个人说是周淙也跟你也认识……”
白枝:“宝儿,你就别卖关子了,是谁赶紧说,看我不替我女儿掐死她。”
苏甜:“……我也不知道。”
白枝:???
白枝:“不知道你让我猜??诓我啊!”
苏甜在那边讪讪的:“哎呀,这我就要说陆皓不厚道了,我问他,他非不告诉我嘛,他说人己经被他逮到了,至于游戏的后半部分……他也玩了,”
白枝:??
白枝:“这个鬼游戏还有后半部分??”
苏甜:“……具体我也不清楚,陆皓说,这件事你最好亲自去一趟,以及,”
苏甜说到这里,故意一顿,
苏甜:“他还说,你先不要让周淙也知道的比较好,因为他觉得,周淙也如果知道了游戏的后半部分,可能会杀人……”
能让周淙也杀人的,白枝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陆皓也不是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性格。
苏甜:“不过啊枝枝,我觉得陆皓这鬼说的准不能信,你要是真瞒着我叔他一个人去找陆皓,恐怕都不用看游戏后面写什么,他就己经要杀人了。”
白枝认同:“放心吧,周淙也这边,我会安抚好的。”
苏甜一脸八卦:“怎么安抚……?抚?”
白枝一脸沉稳,完全不中套:“你怎么抚周梓烨我怎么抚周淙也。”
果然,这次是刚新婚的苏甜脸红了。
“枝枝你好骚!”她学品如老公的语气。
白枝:“彼此彼此,种瓜得瓜。”
“好吧,马上午休了,你去抚吧~”
白枝:“……”
在无语中挂了和苏甜的电话。
但是她都不知道,就是苏甜这几句俏皮话,让她本是心事重重的脸上——尤其是对方这次手伸到了小滟兮的身上,跟苏甜的打情骂俏后,女人白皙的脸蛋上,神情都缓和了不少。
……
“单独去是肯定不行,不让我看那个游戏也不行。”
而那边,白枝的安抚周淙也计划却不是那么地成功。
这也在白枝的意料之中。
跟这个男人,靠说的肯定没有用。
白枝根据他这一个月的“表现”,最后,半试探半示弱地说。
“那……晚上我给你一个小时……行吗?”
“……”
电话那头的男人先是一愣。
随后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是什么意思,沉默了足足一秒钟。
随后,周淙也语气异常、非常严肃地一字一字地说:“白枝,”
他郑重其事叫她名字:“你现在是为了单独见陆皓,不惜出卖自己身体?”
白枝:“……”
怎么就曲解成了这个样子。
糟了,这下越发讲不清楚了。
白枝:“你也是商人中最人文的,知道一句话有好多种说法哦?怎么不能说是你的老婆为了捍卫家庭和谐,不惜单枪匹马入虎穴,临行前还不忘照顾她老公的感受?”
周淙也:“……不行。”
本来就不行。
现在她还想用这种方法让他松口,就更不能!
什么叫给他一个小时,然后让他同意?
他是狗还是驴。合着只会发情是吗。
“老公……”
她近一步发嗲。
周淙也是不松口,最后勉强满足了,没再严词拒绝了,但是也没完全同意。
老男人步步为营。
这一晚白枝可想而知,一个小时是不可能的。第二天她都不用提这件事情,男人己经把私人飞机的航线和车子都己经准备好了。
“陆皓抓着那人还在南城是吧,走吧,现在就一起去。”
白枝还没从昨晚的腰酸腿软回过神来。看着刚收起来又被拿出来还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行李箱。
“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
周淙也:“你觉得可能吗,白枝。”
白枝:“……”
白枝:“那兮兮她……”
周淙也:“我在溪墅养这几十个人不是为了连帮我带一天女儿都做不到的。”
白枝:“……”
好吧,看出来了,这男人今天是吃火药了。
不过,他们那女儿,之前她一个人出差都闹得不行了,现在他们一起走,这周滟兮还能放过他们?
周淙也这边揽着白枝,一下都不让她自己跑走似的:“我叫梓烨和苏甜来陪她,嗯?”
白枝:“这样是好一点,但……”
周淙也:“但什么?无论如何也没有有人想借这种方式破坏我们家庭迫在眉睫。”
白枝不说话了。
确实。
游戏里的剧情,贺家有一段是要利用小初和贺游的友情,给小初洗脑,说她养父母都是十恶不赦的人、还针对她内心因为妹妹芥蒂的心灵弱点说、是要挑拨小初和李公子和李夫人决裂的。
这一段,前天周淙也玩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
现在抓到背后是谁在用这种“软入侵”破坏他家庭,他是不可能不亲临现场的。
但是路上白枝却很担心,
陆皓都觉得周淙也会杀人,那周淙也知道了真相,恐怕会比杀人更严重……
陆皓还说,这人好像跟他事业还有点关系的。
如果冲动行事,周淙也之前那一整个月堪称金融界地震的大并购,恐怕就会从佳话变成灾难了……
虽然白枝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能给周氏带来这么大的影响,但一路上,白枝也没有放弃劝周淙也。
“你去可以,但是那个游戏后面的部分,我去看就行了,我保证,事无巨细地告诉你?”
“白枝小姐,”
白枝被他这一声白枝小姐叫得一愣。
“……嗯?”
男人弯唇一笑。
“那晚你到底做了什么噩梦都不肯告诉我,我为什么信这次你会说?”
那个梦……
想到那个梦,白枝心果然一虚。
继而条件反射地绽出一个甜甜的笑,两只小手,攀上了他的手腕。
两个人现在在飞机上。
私人飞机安静平稳,航行的高度都比民航高一片天空。
空侍在前面休息,看不到他们这一块儿。
她卖好儿,样貌还相当的可人。
他目光静水流深地落在她搭在自己腕表的两只软软的白白的小手上,那天在酒店,女儿睡在边上,从此以后,他光是看她这双手都有种难言的情挑。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边:“怎么着,想试试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