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对季瞳这话没敢太完全相信。不过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应该没假,等我俩重新回去春喜婆婆的病房的时候,李医生和刚刚的那个和春喜婆婆看病的医生都在,看到我后。李医生总算是说话了,表示春喜婆婆的伤造成的结果刚刚大致的检测了一下出来了,发现是摔伤。
可能怕我们误会他的意思,那皮外伤的医生还解释了一下,表示说是摔伤,但不是那种走路不小心绊倒的摔伤,而是从高处掉下的那种摔伤,以目前春喜婆婆的情况来看,丛高处掉下还不是一次两次。
摔伤?听完这个话之后,我都怀疑这医生的靠谱程度了。什么叫从高处不止一次的掉下来,谁还能一直从高处往下跳吗?
季瞳却点了点头。然后跟医生表示我们已经知道了,接着就让那医生和李医生离开了,两个人走后,季瞳把房间的门给关住,然后来到了春喜婆婆的病床。将其给扶了起来。
我看着她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是搞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季瞳却跟我表示,待会我就知道了。
将春喜婆婆给扶起来之后,季瞳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符纸,然后贴在了春喜婆婆的额头上,看得我愣愣的,她接着又拿出了一根红绳系在了春喜婆婆的手上,另一端则系在了自己的手上,之后拿出了一个铃铛挂在了红绳上,就开始闭眼了。
我盯着季瞳这一套摆弄,怎么看怎么像是之前春喜婆婆给老爹催眠的时候用的,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季瞳这种是系在了自己的手上,而春喜婆婆是系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这种做法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打扰,所以我只能在一旁坐着,争取不弄出一点声音,影响到季瞳。
大概过了一会儿,季瞳突然整个人倒在了床上,把我吓了一跳,急忙站了起来,以为她出什么事了,但是等我打算去扶起她的时候,她却让我不要动。
说话的声音竟然变成了春喜婆婆的话,我像是摸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急忙缩了回来,季瞳相当虚弱的盯着我,问我有没有什么话要问的,她可以回答我三个问题,声音还是春喜婆婆的那种声音。
我有些好奇的问她,她到底是季瞳还是春喜婆婆?
季瞳回答,现在她的肉体是季瞳,灵魂是春喜婆婆,还跟我声明我还有两个问题可以问。
我急忙又问她这看样子很神奇啊,是怎么做到灵魂互换的?
春喜婆婆解释说,这她不清楚,要问我只能去问季瞳的灵魂。
我不禁暗骂了一句坑春喜婆婆却跟我声明我还有一个问题可以问,如果超过十秒她会认为我放弃了继续提问的想法,到时候她就要回去了。
我急忙想了想,然后问春喜婆婆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满身的伤。
结果春喜婆婆回答了一句摔得,接着我就看到季瞳的双眼一闭,系在她手上红绳上的铃铛立刻一阵响,响了一段时间就不动了,而睁开眼的时候季瞳揉了揉眼睛,接着急忙爬了起来,问我刚刚有没有问春喜婆婆是谁把她打成这样的?
我此时还没有从刚刚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我记得我刚刚问春喜婆婆是怎么造成的这样。她说是摔得,然后就消失了,现在季瞳问我这些,如果我要是回答,自己刚刚问的没有问清楚,她会不会杀了我?
还有这春喜婆婆是不是故意在逗我玩啊,什么叫摔得,她就没搞明白我的意思吗?
季瞳看我犹豫了,有些怀疑的问我。我不会没有问吧?
我急忙摇了摇头,表示问了,问清楚那个伤害春喜婆婆是谁了。就是那个圣主,没想到季瞳还真的够聪明的直接就猜准了。
季瞳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之后问我真的吗?我可不要骗她,我急忙表示骗她干什么,真的问了,春喜婆婆亲口说的,是那个圣主对她动的手。
季瞳听完看了我一眼,我一时间心虚也不敢跟她对视,不过季瞳并没有怎么怀疑,只是表示她就说是圣主干的我还不相信,现在相信了吧?除了那圣主周围哪有可能对春喜婆婆下手的人?
我急忙点头称是,但是脑子里却有种抽自己的冲动,刚刚为毛不直接问,谁打的,而问怎么造成的,我这张嘴啊,真的有种想抽肿它的冲动,不过在季瞳面前我也不敢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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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个话题上我也没有纠结太长时间,因为我实在是怕季瞳发现了,那我还不被笑话死于是我急忙跟季瞳转移了话题,问她她刚刚这一招是什么方法,看着蛮厉害的,既然可以让灵魂互换,好神奇,我怎么都没见过?
季瞳却有些得意的表示,我没见过就对了,这个东西叫灵魂交替不是华夏的阴阳师会的,而是日本的一种阴阳师摸索出的方法,她从小在日本长大,然后跟一个人学了这就会了。
我看其说的挺高大上的,但是想着跟普通的催眠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就对她的这种方法产生了质疑。
季瞳却瞪了我一眼,之后表示我懂什么,这种方法看着差不多,实际上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那种催眠在符箓的要求上很一般,而这个对符箓上的要求很刁钻,必须是黑色的符箓,试问我在哪里见到过阴阳师用黑符得?
这一点我不跟她抬杠,我的确是没见到过黑色的符箓,季瞳既然那么坚定自己的选择,我也不至于非得拆她的台,只是问她接下来,她打算怎么办?
季瞳表示,接下来很简单,就是找那个圣主算账了。既然已经确认了是什么人对春喜婆婆春喜婆婆下的手,那么我们下一步就是想办法将其给除了,正好这件事也的确是我们村里的事情,既能帮春喜婆婆报仇,也能帮村里的人除害一举两得。
我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要是让季瞳知道我根本就没怎到的话,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季瞳突然又问我,有没有问清楚那圣主待的地方是哪里?这个问题可真的就是难住我了,我不敢撒谎,实话实说的表示刚刚因为太着急了,只顾着问圣主的事情了,并没有来的及问他呆在哪儿然后就结束了,我还问季瞳能不能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好好问,刚刚都没有做好准备。
季瞳却表示,这玩意一天只能做一次,对灵魂的损害太大,要想在问,只能等明天了,可是她是等不到了,所以就这样吧,没问也没事,今天抓个狼回去问问就是了。
我看季瞳的样子,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有了刚刚的教训。这一次我并没有在对她的话产生任何怀疑,怪只怪我自己刚刚只顾着好奇了,把正事都给忘了,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暗叹悲哀。
一天的时间,都在照顾春喜婆婆,等傍晚之后,春喜婆婆还在睡觉,季瞳提出了留下来陪她的想法,但是被我一说还得抓狼的,所以她只能跟我回去,我俩得准备准备。
好在春喜婆婆这些皮外伤没啥大事,就是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就是了,不照顾这么一时半会也不至于就有危险,所以季瞳也放心的跟我回去了。
到家里之后,我俩一刻也没有闲着,把该带的东西全部收拾好,然后就拿着昨天的铁叉上山了,季瞳一路上还不止一次的跟我表示,我一会儿动手麻利点,还有别给插死了,这铁叉看着都瘆人。
我表示钢叉主要是为了防止那狼攻击我,我的目标是将其给捆起来。
季瞳盯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给我的感觉总有些不太放心我,等我俩跑到了山上那个悬崖的位置的时候,一切还太早,需要等,周围的环境我昨天都已经打探过了,所以基本上能保证只要有狼出现我都能知道他的方位。
季瞳又在地上糊起来了泥。说啥都让我糊上,说是抵御蚊虫,省的还没捉到狼,倒是把自己弄得满身的包。
等到了差不多十点多,我都困了,季瞳却突然在我即将进入梦乡的那一刹那,直接给了我一巴掌,差点没把我给扇晕,然后让我不要说话,我老爹又来了。
我无奈的往老爹那瞅了两眼,之后表示老爹来就老爹来呗,跟我也没啥关系,我要抓狼,又不是抓老爹。
但是当我突然有了这个想法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猛的睁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个翻身看了老爹一眼,我向季瞳提出了为什么我们不想办法把老爹给抓住呢,抓老爹总比抓那些狼强?
季瞳听完整个人也愣了,诧异的盯着我,我俩对视一眼,再看老爹只身一人在悬崖边,我差点没晕过去,这俩人到底是啥脑袋啊,有个好抓的大活人不抓,非得跑去抓狼。
季瞳有些责备的问我,我怎么不早说?
我还一脸的委屈的,我这不也是刚刚想起来吗?以老爹的地位在这狼群里面也算是上的了地位的,所以老爹肯定知道那圣主的地方,他一个人身狼心,总比人心狼神好逮点。
有了这个想法。我简直想亲自己两口,季瞳看我一脸得意,告诉我,那还等什么,我还不赶紧上。
我应了一声,抓着铁叉就上了,我就不信我这么一个大爷们还控制不住老爹这个中老年的男人了,季瞳把我的铁叉给夺了过来。表示,铁叉就不要拿了。万一不小心伤到就不好了。
想不到季瞳,还关心起了老爹,我把铁叉放了下去,之后只身上了去,等到了老爹后边的时候。我直接一下子将其给抱住了,然后就跟老爹表示跟我走一趟把?
我以为我这么抱住了老爹,他肯定会反抗,但是事实上并没有,我抱住他,他竟然没动,我有些纳闷,于是急忙往前试着看他一眼,结果这一看把我吓得直接将其给松开了,然后大喊一声鬼啊,我就一溜烟跑回了季瞳和我刚刚藏的地方。
季瞳见我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好歹也是一个大老爷们,胆子怎么就那么小呢?
我跟她表示不是我胆子小,而是这个人不是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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