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懒懒最乖,来,点个头说好?”
“不要。”
“好嘛!好嘛!点一下下?点一下下就好?”
“不要。”
“别这样嘛!懒懒好乖,不会累着你的,快点头好不好?”
“不要。”
“懒懒!”哄了半天还是不成,放朝歌忍不住火了。
“你凶我?”放朝欢先是一脸的不敢置信,接着就是受虐妇女的可怜模样“你居然凶我?你怎么可以凶我?”
放朝歌的怒火,随即叫放朝欢那斗大的一滴泪给淹灭,一对上那精致美丽的脸蛋,那含悲带泣的脆弱控诉他只想把自己毒哑!
“我没凶你,真的!”没事吼什么吼呢?这下子更别指望她会答应了。
“你有。”她指控的气弱,一副深受打击又说不出委屈的可怜模样。开玩笑!不一口咬定朝歌凶她,她就完蛋了!
就知道篮海洋一定有阴谋!
放朝歌的贴身助理?行!等她练会了分身术,到时别说是贴身助理、贴身保母、贴身宣传,随便他们贴去,反正本尊归她管,其他的,他们尽量贴去。
但是,今天天气很好,现在她没法被雷击,所以没有特异功能加持在身,没了分身的分忧解劳,那娇贵弱弱的纤纤躯壳,抱歉得很,不堪一贴!
先不管这贴身助理到底得做些什么事,光想到朝歌的演唱会要香港、上海、新加坡等地的跑不完,飞机坐过来坐过去的,岂不累死她了?
蓝海洋明知道她不会笨的一口答应朝歌,为什么还要朝歌跟她提这事儿?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咧?
“朝歌,我漂亮吗?”镜子说她很漂亮,但是镜子不是男人,有点儿疑惑她到底美不美?
“漂亮!”是女人都漂亮!自家妹子,当然就更漂亮。
“有多漂亮?”所以她是真的漂亮喽?那还真奇怪
“你说多漂亮就有多漂亮。”放朝歌忍不住的又试探“懒懒,你就当一下我的贴身”
“不要。”慢慢的举手、抬腿嗯嗯,脸蛋有美,那手是手、腿是腿,该有的全没少,怎么看,她都是个一应俱全的美女。那蓝海洋到底是哪里看她不顺眼?难道是腋下的两根毛?
“朝歌,如果我跟海洋一起掉进海里,你只能救一个的话,你要救谁?”真是为这两根毛吗?放朝欢认真的盯着腋下沉默的两根毛开始想是吗?
放朝歌现在是真的知道放朝欢不会答应他做什么贴身助理了,因为,十万个为什么一开始,那就表示她的懒病开始发作。
“救谁呢?”放朝欢总觉得不是腋下两根毛的问题,眼一溜,她瞧见了露在小可爱外的小小肚脐眼儿。
“当然救你。”这问题哪需要问?
难道是不说话的小小肚脐眼儿让他不顺眼?在她看来,这不说话的小小肚脐眼儿是不够漂亮,但也凸的顶可爱,蓝海洋有什么好不顺眼的?除非
他有一颗更凸的肚脐眼儿?
“为什么?”她问着不说话的肚脐眼儿。
“因为蓝海洋会游泳,溺不死,救他干嘛?”
原来不说话的肚脐眼儿是无辜的,问题出在她不会游泳?是这样吗?
“那如果是我们三个一起坐的小飞机失事,你救谁?”不会游泳有什么好不顺眼?真是奇咧!
“懒懒,”?*党洞赖拿凰峄畈幌氯ィ咳套判Γ成习诔鲅纤辔薇鹊谋砬椋芭枷裰挥性诘缡踊锊呕岷舴缁接辍7商于莸氐奈匏荒堋r怀隽四切蚩颍腋恪8q笠谎际羌干砣馓澹龅椒苫抡獾凳拢荒苁强拘瘢 9裁炊疾槐鼐取!?br>
不对!蓝海洋怎么知道她不会游泳?“朝歌,我会不会游泳?”
“应该,应该”学校他出面打点过,应该没人敢逼她下水才是,除非她自己跑去学,她这么懒,哪有可能会主动跑去学游泳?
不过,他都能红遍全亚洲,懒懒会游泳应该也不稀奇才是。
“你不确定?”
“应该是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对了!家里有个现成的大浴池,就把它放满水,把她丢下去看会不会浮起来,不就有答案了?
放朝歌高高兴兴的转身就要往浴室去
“所以也不是因为我不会游泳?”从小处到大的朝歌都不能确定她会不会游泳,那半路杀出来的蓝海洋,就更不可能清楚她到底会不会游泳了。
她说她不会游泳?那水不就不必放了!
这十万个为什么,还真是折腾人,放朝歌又转回身。
“懒懒”蠢人难哄啊!像他那些fas多聪明,他只要动动嘴角,连牙都不必露,不就都是服服贴贴的好窝心?
蠢懒懒!他都说到舌头打结,还不肯点头,真想把她给继续哄下去。
“又要凶我吗?”放朝欢问的惊惧不已。
“没、没、没,我怎么舍得凶你?我这不是说的跟唱的一样好听?”怕吓坏她,放朝歌当真唱起歌来。
好吧!好吧!她就是想不出蓝海洋是看她哪里不顺眼,老跟她的懒过不去。
“他在哪里?”她直接问他去,省得自己想半天仍没有答案。
“谁?他是谁?”又重头开始十万个为什么吗?放朝歌被问的一头雾水。
“蓝海洋。”一问到了答案,她就
放朝欢隐约的笑容,让放朝歌看的不得不叹她连笑都懒的笑开嘴!
这么懒的女人,再美有什么用?哪个男人会要?
金钱易计,恩情难量啊!这辈子,他照顾她照顾定了,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垦丁。下午我有通告,海洋说要先看过石导找的场景能不能用,他先过去。”现在想来,海洋会不会是也怕了朝欢的十万个为什么,先一步落跑?如果真是这样,他就笑着脸请他跑慢点,小心别跌跤。
不是他没骨气,实在是为了懒懒的将来,他必须更积极的敬畏会帮他一直赚钱赚不停的海洋兄。
“朝歌,你真的要我当你的贴身助理?”垦丁啊,离台北又远又热挣扎了好半天,放朝欢才爬起身。
“真的。”放朝欢从床上自动坐起身?放朝歌不太确定眼睛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确定?”
左脚下床踩在地上?他眼花了吧?“确定。”
“真的确定?”
右脚也踩下来了?他眼花花了吧?“真的确确定。”
“确定真的确定?”
动了?两只脚在走?他眼是花花花了吧?“确定真的真的确定。”
拿了要穿的衣服正要进浴室去换,放朝欢才带上门又迅速打开。
“对了!要是我就是不要当你的贴身助理,蓝海洋教你怎么拐我?”
“他说,如果你懒死不从,用三个月的贴身助理,换订婚。”无法从放朝欢自动离床的画面醒来,放朝歌是有问有答,压根儿就忘了,蓝海洋特别交代过,别让放朝欢知道交换条件是他开的。
“朝歌?”
“嗯?”
“你流口水了。”放朝欢嘴角带点笑的提醒。
“什么!”这一提醒,放朝歌猛然回神就往嘴角擦去,接着就是一吼“懒懒!”
“你又凶我?我都起床要去当你的贴身助理了,你还凶我?”放朝欢式受虐妇女的可怜样,说着说着就出现。
“你答应了?”放朝歌一愣后高兴的跳起身,一高兴,他看不出放朝欢那嘴角带笑的受虐妇女可怜模样有哪里不对,只顾着问:“你真的答应了?”
“嗯嗯。”“懒懒,你好乖!”不枉他花了一上午的脑筋陪她玩十万个为什么,早知道他就直接说出海洋教的用三个月的贴身助理,换订等等!
她答应之前问了什么?他又答了什么?
“朝歌,你也好乖。”她无限同情的带上浴室门。
就说嘛!朝歌啊,她控制的好好的。
放朝欢带着好心情,一路睡到垦丁去。
一觉醒来,蓝的天、绿的海,要是旁边别杵着个蓝海洋,能发发懒,那该多好?
放朝欢赖缩在椅子上,看着这小小的活动化妆室,小遍小,有简易的卫浴设备,有小吧台、有冰箱、冷气、电视,甚至有一张单人床,加上她前面的大镜子跟一堆瓶瓶罐罐,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在海边弄个这么一个专属的露营车伺候着,免受太阳毒吻,根本就是存心叫人懒嘛!
不理他,说不定他就会消失?
懒懒的半睁着眼,她知道,理不理,他都嘛不会消失。
“专心一点。”
“我很专心,不然眼睛怎么会好酸?”为什么他一出声,她就得答应?懒到不理人是常有的事,为什么不能不理他?
确定他头顶没有长角、确定他没有手长过膝、确定他没有尾巴、确定他没有三头六臂,或是会喷火,这么多的确定,怎么会确定不出他在阴谋什么?
真是奇怪咧!
“朝歌正在吻女主角,你要不要高倍数望远镜?”
“高倍数望远镜?”男女主角就在窗外耶!眼前的窗户是不大,但跟她眼睛比起来,够大了!放朝欢懒懒的把眼睛又收小些“你是要我看他们有没有蛀牙?还是看他们舌头有多长?”
“朝欢。”转过她从一到这里就霸住的椅子,蓝海洋假假的笑着,给了个客气的警告。
“你知道眼皮有多重吗?”何况她是双眼皮?张开眼皮瞪眼,很花力气的,好累人呢!
她知道是他提交换条件的。
这一点他在特别交代朝歌的时候,就知道她一定会知道,放朝歌总是被她控制的好好的,这小懒鬼,懒归懒,脑子转得却比旁人快。
脑子转再快,她却不知道,她的懒病逐渐压制不住他体内的狂热,他怀疑,还能包容她多久?
很想砍她的懒一刀!
“朝欢,爱情没有发懒的余地,别光用嘴说爱。”椅背一转,他让她再次面对窗外的场景“看清楚朝歌在做什么。”
嗯嗯,又叫名字带警告了?
她眼皮全开的把眼珠子露在外面,好表示她真的很“专心”在看,脑子里净想着十万个为什么。
“看清楚了吗?”他问的很严肃。
“嗯嗯,很清楚。”她答的很正经。
“你觉得呢?”他怀疑她的太过正经。
“接吻的时候,闻不闻得到对方的口臭?”她怀疑他的太过严肃。
不就是一支广告片吗?又还没拍完,能觉得什么?
她是有疑问,拍女性内衣的广告,为什么在垦丁?而且还在户外?是意识形态的广告吗?明示女性追求自然、热情奔放?
应该是这样吧?
那如果是这样,朝歌不是应该维京式的光着上身,配合一下自然的热情奔放?可能是朝歌肌肉不够吧,那不然鲁宾逊式应该就很合适
“你不爱他。”警觉到眉头又锁起,蓝海洋稍退一步,稳住心情。
这小懒鬼,又想乱他!懊死的是,他也想被她乱乱去!
“我爱朝歌,从小就爱。”放朝欢没有迟疑的宣誓她的爱情。
她怎么会不爱她不必费一点力就能拥有的,豪华美丽的帝王级婚姻之墓?
“有多爱?”压不住眉头,还是攒起。
她要是敢学电视边用手比的回他:“这、么、爱!”他发誓,马上签下放朝歌的新广告片成人纸尿裤!
放朝歌把她惯过头!懊罚!
她的眼睛好像被海水反射的阳光给闪到,要不然她怎么好像瞧见他眼底闪过一丝、一丝噬人的激光?
莫名的心一抖,放朝欢居然开始有一点紧张。
“朝欢,你有多爱朝歌?”他一定要她答。
他的口气再客气不过了,但心底的那一点紧张,害她就是只把十万个为什么含在嘴里,吐不出来。
“嗯嗯,我想想。”这应该是个安全的答案吧?
“比山高?比海深?石烂海枯?”他主动提供答案。
“医生早就证明,石头要烂还不容易?像膀胱结石只要雷射,不用一生一世这么久,只要有健保卡,马上就可以把石头烂光光给你看。”他居然不知道科学的厉害早就能破除童话?
“还有呢?”她的聪明脑子,能不能当机一下,别死守着她的懒?
“太阳比山高、地心比海深,地壳一变动,海水不就干巴巴?”阿姆斯壮早就证明月亮上没有嫦娥,他为什么还要这么问?
“还有呢?”显然她的脑子把她的懒当四行仓库死守。
他应该笑的,但他笑不出来。因为他正在亲身经历日本人攻不下四行仓库的痛苦!
“你到底是哪里看我不顺眼?”这是重点,重的她头发昏。
解来解去还是解不出来,脑子里梗着一个解不出的为什么,会害她很累的一直想、一直想。直接问答案,省时省力,现代聪明人的做法,而她是聪明人,没道理自己想到累死。
“没有。”他逼自己看不顺眼过,结果是情况更糟。
为什么不承认?他明明就有!
如果没看她不顺眼,为什么老逼着她要这样、要那样?一毕业,他更急着这样那样一起来,难道他不知道,他快逼的天之骄女成了天之焦女?
他好奇怪,怪的她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怪在哪里。
把他扁一顿,他会坦承看她不顺眼的原因吗?应该会吧!现在的人怕扁得很,不过扁人要握紧拳头,那得要花上多少力气?
还是算了吧!
“没有就没有吧。”说没有,眉头山还高的咧!“嗯嗯,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朝欢!”说没几句话,才睁大的眼又几乎闭上,现在才下午六点三十七分,她的上床时间早的离谱。
蓝海洋瞪着她蜷的舒舒服服的样子,更正,她爬上椅的时间早的离谱!
嗯嗯,把她的名字叫的这么大声,放朝欢再开一条缝,确定了他眉头山的高度后,她慢吞吞的说了三个字
“我不懂。”
“放、朝、欢。”
嗯嗯,眉头山要崩了吗?破坏窗外的浪漫美景嘛!
打过慢慢的呵欠,一双纤纤玉足这才拖拖拉拉的往下踩。
“你这么客客气气的说半天,是因为我没吃醋,对吗?”
“如果你没懒的忘了你说你从小就爱的朝歌,没错!我的客客气气是因为你懒到又忘了吃醋。”她的懒只怕他的紧盯,因此他得盯的更紧。
“可我没忘啊。”为了证明他冤枉了她,放朝欢自动半转过椅子,跟蓝海洋面对面后才接着说“我本来是想,冲出去给朝歌两巴掌,然后狠狠踢他一脚的时候顺便骂他一句狼心狗肺的公共厕所!”她把“想”说的特别轻快。
“你吃那个坏女人的醋?但是打朝歌?”是他听错了吗?他是要她吃醋没错,但不是加了手脚的醋。
“坏女人的醋?世上哪来的坏女人?有不少的笨女人倒是真的。你跟我一样聪明,难道不明白世上只有壤男人?一个坏男人,然后加上一到数个笨女人就填满了报纸的社会版,所以,当然要打朝歌。”再说朝歌在她的控制下,她就算真的把他打个几十下,朝歌是绝对不会回手;而要是打了那个笨女人,说不定才摸到人,就被回个五爪苹果贴在脸上,那多可怕?
她,才不是笨蛋。
慢一步的捕捉到她太过轻快的“想”这小懒鬼!扁想不动。
“现在呢?要我帮你开门?”
“不必了。”揉着眼,她又打了一个呵欠。
“去!”逼近她,他由上往下的紧盯着她坚持道。
“嗯嗯,你要不要先戴上眼镜?”她蠕动半天,还是没站起身。
“去!”他的隐形眼镜,从天亮就在眼球上没离开过。
“嗯嗯,有狗。”他的眼睛问题大了!没看见那明目张胆拿着长镜头照相机的记者吗?
蓝海洋再一次的往上堆高眉头山坚持着“马上去!”
他退了一步,眼看着她蠕啊蠕的就要站起身,没想到蠕了半天后,当他的面,她把椅子一转,自顾自的又缩脚赖回椅子上。
“嗯嗯,八卦,所以不去!”她比着窗外的狗仔队,坚持不动。
八卦、八卦,八八六十四卦,想累死人吗?她不是澳洲进口的无尾熊,不必公开展览情史。
“马上去!”抓住椅背,他慢而坚定的把她转回头“你懒的过分了。”明明是谴责,但是叫谁听了,都听不出是谴责。
放朝欢听出了蓝海洋的“悲哀”真是很奇怪,他干什么要这么可怜的“悲哀”?就因为她懒?
偏偏每次他一奇怪,她就很不好意思的只好顺着他,顺完他后,他不怪倒是换成她奇了?他奇怪他的,她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是不好意思他那薄到性感的双唇?还是不好意思他那让人充满幻想的有力臀部?又还是,不好意思他整个人根本就很可口?
真是这样吗?
想来想去,想不出他怪的理由,他又不肯给个清楚的答案。
他到底在怪什么劲儿?就告诉她嘛!或许他不知道天蝎座女人的厉害吧?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我觉得,你不知道我是天蝎座的。”其实她也不是这么懒的,看看,她这不就很勤劳的在提醒他,吼熊、骂虎都行!就是别惹天蝎座的人,尤其是她这个天蝎座的女人。
她会记仇的,而且还是那种天蝎报仇,今生小心、来世不晚!
“你这是在警告我?”眉头愈攒愈紧,受不了浑身上下的紧绷,他客客气气的把她双臂一抓,使力一提,就把她带到面前。
那张包庇她发懒的椅子,叫他脚一扫,就此人椅咫尺天涯,再也无法你侬我侬。
“我觉得,你也不知道我决定我是天蝎座的。”
决定是天蝎座?
星座能自己决定?啊他跟朝歌一样是孤儿,无法确知自己的出生日,真好!这样就能自己决定自己的星座,不过,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要决定是天蝎男?
天蝎男?就外表来讲是吧!俊逸中带着神秘,神秘中有藏不住的魁力,魁力又勾勒出他独一无二的吸引力,就是那种就算他蹲在壁角,也能跟只萤火虫一般的闪闪发亮的叫你眼里只有他。而当你眼里只有他的时候,你就会开始生气了,因为
他才高她多少?敢叫她脚踩不着地?!
“你这是在威胁我?”她要先确定他的意思,才决定要不要那样做。“对!”他简洁有力的大方承认。
要那样做吗?挺费力的,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侮改,只要他肯把她轻轻的放回椅子上,然后忏悔的说声对不起!她就不计较他害她头没得靠,脖子累的发酸这个仇。
“天蝎何苦为难天蝎呢?”她的语气,活像他是个不讲理的坏人。“放朝欢!”
好吧!好吧!是他自己不要最后一次机会的,不能怪她喔!
慢慢地,放朝欢只好暂时收起懒,勤劳的把嘴一嘟,头一前倾,费力的把红唇,硬是压粘到蓝海洋紧闭的唇上,然后就是使尽吃奶的力气,把他
他的眼睛在她眼底活生生的变成眼惊,呵报到仇了!
放朝欢满意的愈吸愈用力,用力到嘴发痛,心发抖,她卯起来的就是吸。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她总是有本事把他乱乱去!
蓝海洋手劲儿略松,让放朝欢贴着他的身体往下滑站在地,悄悄地,右手压制住她准备开溜的聪明小脑袋,手一收,她落在他坚固的怀抱里。嗯嗯?他要做什么?
刚刚的猛吸一阵,几乎耗掉放朝欢全身的力气,这会儿她无力的搞不清楚,他为什么把她抱的那么紧?她记得,他对她一向都不用力的
嗯嗯,啊?!他闯进她嘴里?
这会儿换成放朝欢的眼睛成了眼惊!
突然的闪光,闪亮了她些许的神志,警觉到心跳声过大,身体的热在紧缩,她知道,她马上会冷到失去意识
“朝欢?”
嗯嗯,还是叫她报到仇了,瞧他吓得脸都歪了。
放朝欢满意的让自己昏在蓝海洋天摇地动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