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李春花又在挠自己的头皮,他有些搞不太懂。怎么演,演什么,这是个问题。
叶鼎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回来再跟你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他将一些东西装在一个包里面,背在肩上。
李春花嘿嘿傻笑“啥都行。鼎鼎哥,你的手还这样呢,你干啥去啊,我帮你去办不行吗?”他有些担忧的看着叶鼎的胳膊。
叶鼎笑着说:“以后,很多事情都要你去做呢,现在还不行,这些事儿还得我自己来做。你在家里好好的看着家吧,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嗯,这是电话。”他找出了一只早就买好的电话,递给了李春花。手机已经充过头三次电,里面存着一千多元的话费。
李春花对手机并不陌生,叶鼎的手机,他总拿摆弄。接过了这只崭新的手机,他开心不已。“鼎鼎哥,这个手机可真好鼎鼎哥,还是给我旧的吧,你用这个新的。我又没有啥要紧事儿办,用心的做啥!”他看着叶鼎手里的老旧手机,那手机已经破得不行了。
叶鼎心中温暖,他拍着李春花的肩膀,捏了一下。“花子,你以后用手机的地方多着呢,我喜欢用旧的好了,帮我照看好你嫂子,哥出去办点事儿!”他用力的拍了他两下,转身就走了。
到了外面,叶鼎亲了亲已经睡着了的月狐雪,给她盖好身上的毯子,又摸了摸三尺的头,大狼朝他低哼了几声。
李春花走到了院子里,低声说:“鼎鼎哥,你放心吧,我一定照看好嫂子的三尺也会。”他坚定而认真的看着叶鼎。
叶鼎点了点头,就大步走了。在他身后,三尺和李春花都在目送着他,眼神中都有些深沉而浓烈的东西,在流淌和涌动
走出了胡同,叶鼎看到了李春花说的那个中年人。他也是开车送叶鼎和月狐雪回来的那个人。
“叶先生,您要去哪里,我送您去。”中年保镖十分客气,态度恭谨。
叶鼎一笑“不用了,谢谢。”他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坐上不会儿就没了影儿。
中年保镖看着那辆汇入车流的红色出租车,点燃了一根烟,靠在车上慢慢的抽了两口,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怎么样?”对面响起了一个沉稳威严的声音。
“暂时来看,还行。”中年保镖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输了赢了?”
“暂时,我输了”
“哈哈”“呵呵”挂断了电话,中年保镖笑着叹了口气,低声嘟囔了一句:“还是老家伙的眼光毒辣啊,没有看到本人,也能看得这么准”
出租车上,叶鼎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锤子打来的电话。
“大娘的手术怎么样?”叶鼎一直都在担心着锤子他ma的病情。
锤子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走了已经走了!”他的声音里有着很少见的悲戚和忧伤。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有着钢铁般意志的真爷们儿,很少流露消极的情绪。
叶鼎失语了好一会儿,才颤声说:“锤子”他纵然是能舌吐莲花,这会儿也无法想出用什么言语可以安慰这个好兄弟。
最亲最爱的人去世了,这样的悲痛,不是用话语就能够去除。劝得再多,也不过是废话,还不如让他安静一下,好好的平复心情,或者是大哭一场!
“鼎哥,我没事儿我妈走得很安详,她就是有些念叨,没能看到你我处理完后事就回来你不用担心,我真没事儿。”锤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叶鼎拿着了一会儿愣,才放下了手,看着车窗外面倒飞的世界发呆。锤子的妈妈是一个纯朴的乡下女人,她来到城里的时候,叶鼎见过她,只是接触的时间并不长。
叶鼎却对她印象很深。那是一个十分善良的老人,虽然言语不多,但是每每说出话来,乡土味儿里都透着朴实无华的智慧!
锤子本来想让母亲在城里住下,他好好的奉养。可是老人家不喜欢城里的汽油味儿,就回去了老家,那里有左邻右舍,都可以照应着她,还有一些穷亲戚,没钱没势但是有感情,那都是老人眷恋不舍乡土的原因。
生命的脆弱,有时候让人真的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长久留存。只眼的功夫,一个慈祥淳朴的老人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只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还有一些离别的悲痛情绪
“先生,到了。”出租车司机唤回了叶鼎游zou的心神,他付了车钱,打开车门下了车,看着眼前这座气势恢宏带着皇冠的大厦,呼了一口气。
挺直了腰杆,叶鼎振作了精神,昂昂然走进了帝国酒店的豪华旋转门。
叶鼎昂昂然的身形,在进门之前还保持得很好。可是一走进酒店的大厅,他就希望自己能够隐身,再不济,变成个小蚂蚁不被看到也好。
他想不到和那个刁蛮女这么有缘分,在这里也能见到。在这里遇到这个彪悍的小洛丽,实在非叶鼎所愿。
叶鼎是来这里办正事儿的,不是来这里和人决斗。遇到这个刁蛮的千金小姐,他知道今天自己的运气实在差得不行!
叶鼎低头都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看到那个清纯漂漂的小洛丽大眼睛爆闪彩芒。她扭着小腰,裙裾飞扬,盈盈的走了过来,用甜的声音说:“呀,这不是流氓同志吗?你不是跑得飞快飞快的吗?你倒是再跑一次,给本小姐看看啊!”纳兰宝贝今天穿着泡泡纱的鹅黄se小裙子,小脚丫上踩着同色的小凉鞋,珍珠般的脚趾甲都染成了粉nen的颜色,小手儿的尖端也是一样。
她梳着可爱的娃娃头,头型和她幼稚无邪的小脸儿相映成趣,相得益彰。这是一个超级洛丽的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