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 作者:夏季柠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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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他们,总不会吃亏的。”
“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若我有其他法子还会让自己涉足险地么。”
“那你去吧。”顾凌风只有此句话。
“哥,我也去。”凌霄从屋外冲进来跪在地上如此求顾凌风。
“你也去吧。”没有想到顾凌风竟然如此轻易答应了他。秦穆刚想跪下求他也去,顾凌风先开口:“秦穆你也去吧,你帮看着凌霄这傻小子。”
“是,少爷。”
就这样,这偌大顾府一下只剩了他一人。他什么也不能做,有一身本领也只能驻守此地看尽漫天的黄沙等他们一行人回来见他。
“此次一行十分凶险,你若出什么意外,可有话叫我带给宋秋?”离行前顾凌风如此问冷子寒。
冷子寒身穿银色盔甲骑着白马潇洒的回他:“无需带话,将我的尸骨带回京里洒在他庭院中的梅树下即可。”
“若尸骨无存呢?”
“尸骨无存我也不怕,只要有风就可,风会把我的骨灰吹回京中的。”冷子寒突然明白宋秋为何将他嫁给顾凌风,可他来不及多想就得去救严律。
宋府。
“先生,不好了,子寒他……”。宋秋在江南布满了亲信怎会不知冷子寒的一举一动。
“他如何了?”
“他突然去江南带走了所有亲兵,夜城一战怕是顾凌风要他去了。”魏阳上前道。
“不是顾凌风要他去,而是他主动请缨的。”知子莫若父,宋秋怎会不知冷子寒的心思。他看似柔弱骨子里还是和当年的冷言一样刚强的,若不是如此,他宋秋当年又为何会追随冷言呢?他自然是崇敬这样人的性子的。
“可……可子寒根本没有打过仗。”
“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打的,此次有严律,孙策这样的大将在旁,他跟过去见识一下场面也是好的。再说了,江南那些铁骑都是当年的老将,其中不乏能手,对于军事,不亚于严律这些年轻人,你无需太担忧。”
“难不成先生一点都不担心?夜城写了那么多求援兵的信件,可圣上一封也没有看,一
根粮草都没有发,我看圣上是有心要灭这夜城。”
宋秋听了无话,他怎会不担忧呢?他连他哭都是要舍不得,怎又舍得他去战场。可到底他不能陪他一世,若没有了他,他又如何自保呢?宋秋想:一个男人总该有一个男人的骨气。他爹冷言将他的独子交托与他,想来也不是叫他将他培养成一个文弱书生的。他爹若是活着,必定希望冷子寒是个铁铮铮的汉子。
“天暗了,你回去早些歇着吧,先不要将此事告知魏明,他性子急躁,怕他听了受不了。”
“怕是来不及。”
“怎么,你说了?”
“魏明早就得了消息,连夜赶去顾府等消息了。”
“呵呵。”宋秋听了倒是笑了。
“先生怎还笑得出?”
“这倒也符合他的性子的,若他得了什么消息叫他第一时间书信与我。”
“是。”魏阳听了宋秋这话得知他只是嘴上这样说说,心里还是担忧的,若不担忧又何须说出这番话呢。
?
☆、(十八)相见
? 冷家军日日一去夜城曾援,敌军数日败退,不消五日就得胜归来。只是严律还是挂了彩,得躺着回来,孙策和手下也受了重伤,留在城中整顿军队安抚民心。
“你没事吧,现下觉得如何了?舟车劳顿,他们可你吃了什么?”一踏进顾府顾凌风就如此叨念严律,就连冷子寒也看不过去了。
他道:“哎,你明媒正娶的在这儿呢,怎么我回来一句嘘寒问暖也不见啊,我可是为你搬了十万兵去夜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是他亲弟弟都没有轮到,你还指望你啊。”顾凌霄也在一边酸。
秦穆见状况很好玩,也插嘴道:“我从小就伺候在少爷左右,少爷都没有顾上我呢,你们排我后面去吧。”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一个个的。我知你们打了胜仗回来,很是欣喜,可也得养养。悄悄你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快回屋去洗洗吧。”
他们几人刚梳洗完毕就传来圣旨邀他们进京,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太子府。
“你说可不可笑?”今日段恒在朝上有顶撞了皇上。这次邢执也没有多劝,也没有怪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因为这事关乎人命。
顾凌风没圣上手书竟然私自搬兵去夜城,此为大不敬,皇上可定他们掉头大罪。朝中分为两派,一派当然是认为顾凌风不听皇上下旨就去救人,已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此等人该杀无赦。一派当然是认为顾凌风有功,应当嘉奖。段恒自然是第二派的,可圣上的心思是在第一派的,父子两人意见不一,自然说的不愉快。
“这太子我不做了。”段恒扯下头上的束发道。
“若没有你今日之言,顾凌风、严律、冷子寒三人已命丧黄泉。”
“当今圣上如此令人心寒,我这太子做的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当年和你在流放之地带兵来的爽快。”段恒道:“我知你此次想去支援严律的,只是京中宵禁,若你带兵出城,便是置我与死地。”
“我没有想到,有一日,我也是你的累赘,陷与你不义。”
“我没有出京是对的,严律有冷子寒支援很快就打了胜仗,若我出兵,带的还是你的府兵,皇上更会认为你早同夜城孙策联手有谋反之心。”
“也不知他们圣上会招他们进京会如何?”
“既然今日早朝中圣上说了功过低过,便不会降罪,怕碍于百姓的言语,招他们如今随意赏些无关紧要的物品罢了。”
“今日我看冷子寒同顾凌风结亲倒是很好的。”
“自然是好的,不然宋秋怎会答应。”邢执道:“宋秋何等心思,定为他徒儿安排了最好的归宿。”
“可他宋秋到底是人,他再谋划也谋划不了自己的性命。”
“你今日之话倒让我刮目相看。”
“如何刮目相看?”
“成熟不少。”
“可能是因我成亲的缘故吧。”段恒冷笑的说道。
他只说了句:“许是吧。”
宋府。
他站在他面前,身上没有着盔甲,青丝有几缕落在额间滑落在脸颊,头发高高的束起,没了昔日青涩的模样。
“你瘦了些,也黑了些。”宋秋放下手中的笔望着来人说道。
冷子寒不语,只站在门口。有的时候会觉得,每日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在眼前了,可他却什么也说出口了。
“此次来京待几日走?”
“二三日吧,明日受了赏就回去。”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后的风吹乱他的发。
“很好,很好。”他一边如此说一边低头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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