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 作者:夏季柠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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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动静就跑了进去。
“他当真,他当真……不要我了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先生叫我来送糕点与你吃,你忽然发什么脾气,你这臭小子……”。
“我……咳咳咳……”。
“冷大哥,冷大哥,你怎么了?”冷子寒的面色忽然变得煞白,整个人也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凌霄见状上去扶他,
“冷子寒,冷子寒,你没事吧,喂,臭小子,别吓唬人啊,醒一醒。”魏明没有说完这话冷子寒就倒了下去。
而顾凌风也在此时回来,他身上的衣衫湿/哒/哒的,一进屋也不脱/下就躺到床上裹起被子睡觉,到后半夜就高烧不起,被发觉已是次日早晨。
一日之间,顾府两位男主人,都高烧不起,不免被人觉得是犯了什么忌讳。
“我瞧主子和夫人病的有些蹊跷,我看要不要去请道士来家中看看。”说话的是顾府的管家秦穆。
“你少胡说八道咒我大哥和大嫂,叫你去请徐大夫,去了没有啊。”此刻凌霄倒是成了拿主意之人了。
“早去过了,大夫马上就来。”秦穆答。
“再去催一催,他们两人都病了,这家里没有个拿主意的叫我怎么办好。”
“若说拿主意,他们两人何曾在家拿过主意。将军不用说,日日把军营当家,夫人又是新来的,更是不懂家中事物。”
“你少和我贫。”
“你别急,我看这样吧,请严将军来府上看看吧。”秦穆是自小打顾府长大的,若论才学谋略也不输顾凌霄。
“对,严大哥,去找人把严大哥请来。”凌霄听他如此说立刻答应道。
“还有京城来的那位客人你要如何安置他?”
“他说今日就回京,要把这事禀告给宋先生。”
“这也好,我看他们这病的不轻,一时怕是起不来,若是军中出了什么事,朝中有人也好办些。”秦穆说着顾凌霄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说完就外去请大夫了,而凌霄则在房中照看二人。
宋府。
“我拖你办的事情怎样了?喂,你说话呀,怎么走的这样急。”魏阳刚办事回来,正要遇上魏明就随口问了一句。
“不好了,不好了,我要去见先生。”魏阳急的连话也说不清楚。
“到底如何了?可是……可是子寒在那处受了委屈?”
“委屈倒是没有,只是……他病了。”
“前几日写信与我时还未说过此事,怎么忽然就病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先生叫我送去那盒子糕点么。”
“糕点怎么了?”魏阳不明所以。
“也不知怎的,我就把那日先生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和子寒说了,他就气得把糕点扔到地上,你说那臭小子,就知道糟蹋食物,然后也不说一声他忽然就倒在地上,把我吓坏了。大夫看过说是伤寒,怕要修养一段日子才可。”
“你啊你,干嘛把先生同我们说的话告诉他。”魏阳责怪他多嘴。
“这有什么关系?”魏明还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哎,我真是不该叫你去帮忙,真是越帮越忙。”魏阳拍手抱怨着。
“我……我帮你还不好了……我去找先生。”
“你去找先生有何用?他在那里病着,难不成先生能当大夫去看病不成?“
“先生知道此事也可去看看他。”
“这京里离不了人,再说了,这事本就是你我的责任,若是先生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怪就怪吧,怪我头上,行了吧。”魏阳拍了拍胸脯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子寒病了,先生知道能不急么,若是他听了出了点意外怎么是好?
“那你的意思是?”
“先别去说,等过几日看看那边的情况再做打算。“
“可……”。
“你若现在要进去说我也不拦着你,不过你也看见了先生这几日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怕听见这个消息也得倒下去。“
“哎,他们这是何苦呢,何苦呢。我去见那臭小子也觉得他比之前消瘦不少,怕也吃了不少苦头。先生何必把他嫁去那鬼地方呢?”
“先生自有他的想法,定是为他好的。”
“反正我是没看出来,还不如叫他早些回来呢?我看若是在那里再带一段时日,怕是命也保不住了。”
“什么命保不住?”宋秋正好出门听见两人在那边的说话。
“这熊瞎子,又胡说呢,先生。”魏阳如此道。
“那糕点之事如何了?”宋秋开口询问。
“先生,送去了。”魏阳回他。
“他说了些什么吗?”
“没什么,只收下了。”
“人如何,可是瘦了?”
“瘦是瘦了点,不过也无大碍的,瞧着精气神是足的。“
“那就好了,我也放心了。”
“先生放心吧,我和魏明会常去看他的。”
“恩,你们去看看他也好。”
宋秋如此说着就走了,待他离开后,魏明和魏阳两人还在原处商量事情。
“魏明。”
“什么事?”
“你连夜去江南请蔺大夫,快马加鞭,争取明日带蔺大夫前往顾府。”
“那这里的事情呢?若是先生找我?”
“你别管了,这里有我兜着,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啊,那是人命关天的事情。”魏阳如此教育魏明,魏明听了也觉得是这个道理,自是点头答应了。
“病情倒也没有那么严重。”魏明如此回他。
“反正你早去早回,他们早点好你我也安心。”
“是,你说的对,那我便走了,这里的一切你好生照看着。”魏阳上马前还和魏阳如此交代。
“我再此地,你就放心吧。”魏阳如此说完就看着魏明驾马离去。
?
☆、(十三)探望
? 魏阳带着蔺大夫赶往了顾府。
严律比他早到顾府,他吩咐下人把顾凌风和冷子寒放在一张床上便于照顾。冷子寒和顾凌风若是清醒,定是想不到两人的“第一次”上床既会是如此发生的。
顾凌风睡在外头,冷子寒睡在里面。
严律把毛巾搁在两人额头上,冷子寒嘴里呓语着:“师父,师父……”。
“他喊什么呢?”严律见冷子寒含糊不清的喊着什么,如此问道。
“似乎在喊师父。”凌霄回。
“他师父是谁?”严律问。
“你不知道。”凌霄瞪大眼睛一脸吃惊的望着严律。
“不知道。”严律回答地干脆。“怎么我该知道吗?”他如此反问凌霄。
“你居然连天下第一的宋秋都不晓得?”
“这天下第一不是当今圣上吗?他再如此下去,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他没有直说,可是话中含义却也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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