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弟恋成痴 作者:雨 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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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伸手握住藏在西装外套暗袋里的手枪,跟着往前,缩小与桑原哲矢问的距离。
他走了两步,停下来。
是静香大小姐。
桑原静香一身黑色和服,面容憔悴的站在衣香鬓影的舞会里,显得十分突兀、不协调,就像一只误闯入孔雀群中的黑天鹅。
目光扫过舞池,她瞥见桑原哲矢和一名美丽的女子站在圆柱边,状似亲昵地谈笑风生。
那名女子就像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白雪公主,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完美无瑕的肌肤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艳如玫瑰的红唇为了身旁男人的某句话而扬起,一双杏眼含媚送秋波。
她相形见绌,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一道黑影穿过人墙。
「妳来做什么?穿得跟寡妇似的!」佐藤和和子迅速来到桑原静香面前,嫌恶地睨着她。
「是我请她来的,我想让她见见雅子。」桑原哲矢挽着星野雅子过来了。
「哦!」佐藤和美子展开灿烂的笑容,「雅子,这是哲矢的『姊姊』,静香。」她刻意强调「姊姊」两个字。「静香,这是雅子,星野众议员的千金。没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会和我们成为一家人了。呵呵!」
「桑原夫人,没这么快,桑原大哥的意思……」星野雅子腼腆地瞥一眼桑原哲矢。
「怎么还叫大哥?叫哲矢。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以结婚为前提,认真交往看看吗?」桑原哲矢轻声对她说,既温柔又多情。
「太好了,你们继续跳舞。静香,我们到旁边坐坐。」佐藤和美子连忙拉着桑原静香离开。
以结婚为前提?
桑原静香的心思仍围绕在「结婚」两个字上,宛如没生命的布娃娃般,任由佐藤和美子将她拉到一边。
「妳也看到了,撇开外在条件不谈,雅子的父亲拥有强大的政治势力,如果哲矢能得此贤内助,渡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就算无法击败他,至少也能打成平手。妳若是真的为哲矢着想,就放了他,妳这么聪慧,相信妳不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放了他?
桑原静香凝望着佐藤和美子那张画得像古代仕女的典雅容貌,一双细长的凤眼里尽是野心、贪婪。
她不是真心替别人着想,佐藤和美子考虑的向来都是她自己。
她怕渡边会毁了桑原门,毁了她二十多年的心血结晶,所以死命的想巴上星野家。
然而,不管为了何种借口,佐藤和美子说得没错。
她是该放手了。
桑原静香转身离开舞会场地。
她看到了他的演出。
一个笃信一见钟情的大傻瓜。
他演的是她。
十年来在他眼中的她。
第七章
好痛!
四肢像被卡车辗过,连翻身都痛。
尤其是两腿之间和双脚。
空气中弥漫着那晚上在桑香静香房里闻到的气味。
酸中带甜的味道,究竟是什么?
柳川夏紧蹙眉头,眼睛仍未张开。
昨晚她参加一个无聊的舞会,还抢来两杯鸡尾酒。
唉!连鸡尾酒都要用抢的,真可怜!
还记得两杯黄汤下肚后,她在南部傻笑的注视下,跳了生平第一支单人舞。
然后,就不省人事……
该不会是南部趁她喝醉时揍了她吧?
柳川夏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像排演一出肥皂剧,她掀开被单,不可免俗地放声尖叫。
「啊!」
「怎么了?」南部冲了进来。
「我的衣服呢?」
「在床边。」
「我失身了吗?」她紧张的问。
「对、对不起,我会负责。」南部拨搔头说。
这么说,她真的失身了?凶手就是他?!
「不用,我柳川夏不是那种死赖着第一个男人的女人。你过来!」
南部自知理亏,顺从地走向她。
谁教他控制不住该死的兽性,对酒醉的女人下手。
「坐下来。」她又命令。
南部挨着床缘坐下。
「干嘛?我会咬人啊?坐过来一点。」
他挪动臀部。
「昨晚……嗯……你说给我听。」
「说什么?」
「就昨晚的事嘛!人家什么都不记得,就这样失去了初夜,很糗耶!要是有朋友问起的话,我要怎么回答?说不知道吗?会被笑死的。」
女人也兴炫耀这档事?南部狐疑地望着她。
「妳昨晚喝两杯酒,记得吗?」
「记得,然后我自个儿跳起舞来了。」到此为止她还记得。「再来呢?」
他一五一十地道:「再来就巴在我身上,把我当作钢管,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跳脱衣舞。」
「天哪……」柳川夏发出哀号,将脸埋在双掌里。
「我只好把妳拖回房间。」
「你的房间?」
南部咕哝着,「原本要送妳回妳的房间,但妳不肯进去,吵着要去游泳池。」
「骗人!我又不会游泳,去游泳池做什么?」
「对啊!妳说妳不会游泳,但觉得很热,想去玩水。」他说明当时的情况。
「所以你带我去了游泳池?」
「没有,妳等不及到游泳池,就又开始脱衣服了。」这可是实话,没有半点虚假。
「不会吧?」她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做。
「我阻止不了,就把妳抱回我房间。」他越说越小声。
「什么叫阻止不了?我看你根本没尽力!」柳川夏气得拿起枕头打他。
「别打了,我那时真的很用力的阻止妳,像这样……」南部双掌箝制住她的双手。
被单溜了下去,春光外泄。
「放手!」
「妳昨晚也是这样命令我。」他老实说。
「你没有放手!」
「我放了。」他为自己辩解。
她没好气的吼道:「我说的是现在。」
「哦!对不起。」他赶紧放开她。
柳川夏待双手重获自由,马上垃起被单遮住丰腴的双峰。
「你放手了,然后呢?」
「妳拉起被单啦!」他直觉的说。
「我问的是昨晚!」
柳川夏大翻白眼,他何时老实得跟白痴一样?以前的伶牙俐齿跑哪去了?
「妳还在脱衣服。」他乖乖回答。
「我为什么一直脱衣服?」她很纳闷,怎么想也想不通。
「因为妳直嚷着热。」南部又说。
「不对,是因为那两杯酒有问题!」她铁口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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