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滕缘意识到自己的分心,疾敛心神,重新进入施术的状态,甄献诗眼中那种光亮昙花一现转为灰暗,无限地在黑暗中扩大。她轻轻地唇齿并用,撩开武滕缘的和服下摆,武滕缘下身并没有穿底裤,浓密的黑森林下飞龙美穴若隐若现。
一双香舌由武滕缘的脚踝,直上小腿,膝盖,再至丰腴的大腿,光洁的腹股沟,武滕缘蜜源处诱惑的甜香已令甄献诗难以自抑体内强烈的冲动,她下体潮湿,双乳直竖,非常想把头埋进武滕缘的三角区。
“姐姐,我可以舔你那里吗?”甄献诗的目光充满了焦渴。“不可以。我叫你做什么,你才可以做什么,不可以违抗我的命令,你知道吗?”“知道了,主人。”
甄献诗的红唇停留在武滕缘的禁区之外。“现在,我要你趴在我的面前,接受我的拷问。”武滕缘冷艳发令。“好的,主人。”
甄献诗乖顺地转身,把背臀冲着武滕缘。武滕缘把双脚踩踏到甄献诗的背上,双膝分开,飞龙美鲍张显呈跃跃欲飞之势。武滕缘的一双美眸充满咄咄逼人的气势,审问甄献诗道:“说,你为什么接近白眼狼?”
“因为我喜欢他。”“恐怕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吧?”“是,主人。我不能遏制自己喜欢他。”“看着我的眼睛!”“是,主人。”
甄献诗强扭头,以惊恐的眼神回望着武滕缘,武滕缘的双瞳瞬时变成了血红色!“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接近白眼狼!?”甄献诗的双眼感到到一股冲击力极强的灼痛,一股血色能量从她的眼眶钻进她的血管,直击她的心房。
在这一瞬间,她本就受到攻击浑浑噩噩的意识似被彻底击垮!“七,七星”甄献诗脱口而出。
心智中最后的一点灵智,叫她终止马上就要说出的秘密,原来甄献诗修习过洗髓经的内功心法,刚才在武滕缘分神的时候,本已脱离了她的心魂控制,但刚才被她凛冽的眼神一看,又不禁心神摇曳。
尤其当她回头,看见武滕缘张开的美鲍那鲜嫩的粉唇之时,只觉得脑海里轰地一声,所有理智要全部沦陷。
“七星?什么七星?”武滕缘的脚趾把玩着甄献诗的臀肉,在那两瓣丰臀之间,甄献诗的后庭花紧簇羞藏,那两片鹰钩锁阳的阴唇,周边生了一片漆黑的芳草。“没什么啊!我是说天上有很多星星哦,其中就有北斗七星哦!”甄献诗掩饰道。
“难道你不跟我说实话吗?想叫我惩罚你吗!?”武滕缘的声音十分严厉。“我不敢不说实话,主人,不过,我渴望您的惩罚!”
甄献诗的眼神渐渐迷离。她感觉体内一阵阵干渴,秘处却一阵阵麻痒,急需要被侮辱虐弄。“好啊!我就惩罚你,直到你说实话!”武滕缘收了美足。甄献诗好奇的想要回头看看她要做什么。
“啪”地一声,臀上被打了一巴掌。“哦。”甄献诗一声轻唤。“我不准你回头的时候,你不要看,你每看一眼,我就打你一巴掌。”“知道了,主人。”
甄献诗又回头看了一眼,啪!在她对称的臀瓣又被打了一巴掌。“好舒服,哦,主人!好舒服!打我!”甄献诗发出淫荡的叫声。
“真不听话!你不想接受我的调教了吗!?”武滕缘一脚踢在了甄献诗的裸臀上,将她踢倒。甄献诗瘫倒在地,回头用火辣的目光看着武滕缘道:“主人,我想被您调教,我全听您的还不行吗?”
“再也不会偷看了吗?”“是的。”“撅着!”甄献诗听话地以原来的姿势,臀部对着武滕缘。“好!很好!保持住这个姿势。”
甄献诗使劲撅臀,目视前方,内心因为不知道将要接受怎样的调教而忐忑疾跳,忽然,她感觉到臀部一凉,彷佛有液体在皮肤上流动,然后就是被皮毛掠过的刺痒,叫她禁不住要叫出声来!“不要动!不要动!马上就要好了。”
“主人,你在做什么?”甄献诗只觉得那液体已经流到了自己的腿根。“不要喧哗,告诉我,你觉得刺激吗?”“刺激。”“刺激,就好。”
武滕缘猛然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毛笔,原来一直喜欢中国书法的她用毛笔蘸着墨汁,在甄献诗的左臀上写了个“女”字,在她的右臀上写了个“又”字。两瓣臀合并,正是一个个大大的“奴”字!
“主人,我可以回头看了吗?”甄献诗的私处痒,皮肤更痒。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在她的臀部横流,让她非常的不舒服。“不可以,我不叫你看的时候,你不可以回头。”
武滕缘不禁莞尔,这女人要是整起女人来,手段真是花样百出,创意无限。武滕缘在甄献诗的臀上写下那个大大的“奴”字之后,从旁边拿过一面大镜子,置于甄献诗的臀后。
“现在可以看了吗?”“还是不可以。”“哦,那什么时候可以啊?”“我问你,你说的七星到底是指什么?”“我说过了啊,就是指星星。”“还不说实话吗?那我可要插你了啊!?”“啊!?插我?主人有那个作案工具吗?”
“贫嘴!”“啪!”甄献诗的臀部又挨了一掌!“我再也不敢了,主人。”“你说不说呢?”武滕缘从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
“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画龙点睛!”武滕缘说完,用玫瑰的花枝直插进了甄献诗的后庭,臀部上写了个浓墨“奴”字的甄献诗后股又被插进一朵红色的玫瑰,看上去无比淫邪美艳。
“恩。这是什么啊!”甄献诗并不知道武滕缘用什么器物插的她,只是觉得异物进身,不禁一阵阵收紧。
“还是不肯说吗?”武滕缘又从花瓶里抽出一支百合。这种摘花插人的手段是她的即兴之作,在此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到精通插花的艺术,还能在性虐的时候应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啊,主人!”
“好!我叫你装胡涂!”武滕缘又一弹指,那朵百合又插进了甄献诗的后庭,这样甄献诗的后庭就插进了两朵花,一朵玫瑰,一朵百合,使她的裸体看上去象是一个怪异的花瓶。
“恩!”甄献诗呻吟一声,感觉到那百合花茎进入体内的凉意,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地面上的一段网线,她知道自己已经接近了能够忍耐的极限。
“原来,我听中国古代的诗词里有后庭花的句子,那时候我还不明白什么叫作后庭花,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还是不要忍了,也不要再装了,免得继续受花插之苦。”
武滕缘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真的,我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还嘴硬吗!?飞花穿林!”
武滕缘从花瓶中把一束花连根拔起,对着甄献诗的后庭插去!就在那束花马上就要插进甄献诗后庭的瞬间!甄献诗翘臀一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手中拽下一条长长的网线,从头到脚罩住武滕缘。
武滕缘如同一个被缚的肉粽,被捆缚的严严实实。“你这个日本变态娘们!我真受够你了!”甄献诗站起身来,臀部写了个大大的“奴”后庭还插了两朵花,看上去十分滑稽。
武滕缘全身被缚,不但没有稍减她的风姿,反更显出几分柔媚。她的下身全裸,上身的一双美乳也漏在外面,那和服却被网线编花捆缚在武滕缘的身上。
而这一手快速捆缚的手段,也足见甄献诗的格斗功夫之深,可见她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这回轮到甄献诗发威了,她冷冷道:“就你这点邪术,还想降住我吗?”
她的手中牵着一截网线线头,只要一发力收紧,武滕缘身上的捆绑就会再紧一分。“这样才有点意思,我不想要一个一招即溃的对手,如果你连反抗都不会,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武滕缘虽然被制,眼神却十分镇定。当她再看甄献诗的眼睛的时候,甄献诗一伸左臂,用左手挡住眼帘。厉声道:“你不要看我!”“怎么?你不是很厉害吗?难道你怕了吗?!”
“我不怕你。现在,该到你告诉我了,你又为什么来到白眼狼的身边?”“和你有关系吗?”“当然有,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哪里写着他是你的男人了?!再说,即便他就是你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要横刀夺爱!”
“你这个骚婊子!要是你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甄献诗一收手中的黑色网线,武滕缘的一条美腿就被她拽得高抬起来。
另一只腿单足支撑,如同一只受缚的小天鹅,令一双飞龙美鲍毕现无遗。武滕缘的脚趾和小腿,也因为被网线所束缚,变得微微涨红,看上去在娇美当中又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你刚才用什么东西插我来着?!对!你用花!现在,我就回报你,用这个!”甄献诗牵拉着绳子,顺手操起那空空如也的花瓶。对着墙壁喀嚓一声磕碎了花瓶瓶口,就要对武滕缘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