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听错吧?刚刚他说他说
张大了嘴,于洁的下巴险些掉了下来,老半天说不出话。
“怎么了,嗯?”看着眼前呈现石化状态的女人,熊介赞忍俊不禁的失笑。
呵她是欢快傻了,还是吓傻了?
“阿赞,你你你刚刚我那个”猛然回神,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了起来,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把话好好说完。
“深呼吸,不要急,慢慢来,有话慢慢说!”笑着弹了她的额头一下,熊介赞倒是气定神闲得很,还有馀力指导她怎么恢复冷静。
下意识地捂著吃痛的额头,于洁愣愣的瞅著他漾著柔笑的脸庞,老半天后,情绪终于镇静下来,可心跳却不自主的加速
“阿赞,我没有听错吧?你刚刚说说你也喜欢我,是不是?”一股热气直往上冲,小脸瞬间涨得红通通的,深怕是自己幻听,她鼓足勇气问出口。
凝著那宛如醉枫般酡红的娇羞小脸,熊介赞心下不禁一荡,忍不住倾身在她耳边轻语低喃“是我喜欢你,喜欢你这个迷糊的呆瓜”
一颗心像是要被带著酸酸甜甜的狂喜潮流给淹没,于洁开心得咧嘴笑了,可豆大的眼泪却如断线珍珠般一颗颗猛掉。
“嘿!怎么又哭了?”吓了一跳,熊介赞傻眼,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何他的告白与回应竟会让她哭成这样?
“呜人家人家高兴得哭了嘛”又哭又笑,她胡乱抹著源源不绝涌出的泪水,只觉得心口被一种无法言喻的巨大喜悦给涨得满溢,幸福得只想掉泪。
“唉开心也哭,不开心也哭,真是”真是什么,熊介赞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正忙著覆上那张粉嫩诱人的红唇,细细品味檀口内的香甜柔美。
呵阿赞说他也喜欢她呢
她的恋爱豆芽不会夭折了呢
恍惚傻笑,于洁酥软地闭上眼,感受**那麻麻痒痒的温热抚触,任由他攻城掠地,唇舌交缠地热情索吻,让自己迷眩了脑袋,跟随著他一起欢愉飞翔
直到良久良久过后,紧紧密合的**终于分了开来,两人额抵著额,气息微喘,眸光氤氲深情凝睇
“昨晚我酒醉后,是不是也哭闹著对你做了同样的事?”轻喘着气,她害羞笑问,脑袋瓜里隐隐约约有著自己强行推倒他,并且欺上去夺吻的模糊画面。
“是!”发出沉沉低笑,以指轻刮著那因羞窘而红如天边晚霞的柔嫩脸皮,熊介赞揶揄调侃“你霸王硬上弓,我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清白被毁”
“哇你不要说了!”又羞又窘,满心尴尬,于洁糗得掩面大叫,脸上一片热烫,连耳根子都红了。
呜明明只是强吻而已,他却偏偏把她说得像个摧花狂魔似的,摆明故意糗人,实在好讨厌啊!
“哈哈哈”爽朗大笑,熊介赞的心情大好,一把将羞得直想找地洞钻的女人给搂进怀里紧紧抱住,低头覆住粉嫩樱唇,再度热情缠绵不休。
好一会儿,当他终于餍足退开,于洁热烫著脸,窝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听著那略显急促的有力心跳,她害羞地悄声询问!
“你何时喜欢上人家的,我怎么都不知道?”这男人总是对她唠唠叨叨又爱管教,在这之前,实在一点都感受不到他对她有那么一丁点意思啊!
“要说到让你知道,天都黑一半了!”瞪眼冷嗤,熊介赞觉得她是从来没有用心,才会一直以来都没有察觉他的心情。
“现在是晚上,天早就全黑了,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啊!”故意“吐槽”她赖在他身上窃笑不已。
她还敢“吐槽”他?
俊眸一眯,熊介赞想也不想,屈起手指直接往她的脑袋上重重敲了下去,冷声讽刺“就是天全黑了,你还不明白,那才叫惨!”
“哇”凄厉惨叫,于洁痛得眼泪差点又飙了出来,当下抱著脑袋,飞快的退出他的怀抱,不满的抗议“你这种行为根本就不像对待心爱的女人该有的态度,我若能知道,那才叫有鬼!”
吼!明明就是他表达情意的方式有问题。
“我这叫打是情、骂是爱,这些年来我多用心良苦,你都不明白!”斜睨冷哼。
表扯啦!他干脆说爱之深、责之切算了呃,慢著!他确实常常对她“责之切”
想到这儿,于洁不禁无言以对,决定快快转换话题反击回去。“那你自己说,为何周维哲说你和班花走的很近?”
口气酸得熏死人,可见在意得不得了。
“呃”果然被这记凌厉的反击给堵得一窒,熊介赞有些心虚的飘移开视线。
“你心虚了!”敏锐察觉地大叫指出,于洁打翻了醋坛子,难过的控诉“你们果然有一腿”
“什么有一腿?”一口截断她的话,熊介赞横眼瞪人,开始“责之切”地碎碎念。“这种粗俗下流的话,是女孩子家能说的吗?你还有没有一点淑女气质啊?”
“对啦!对啦!反正我不像班花那么端庄有气质,所以你才喜欢她,对不对?”嫉妒嗔叫,眼眶又开始泛红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气急败坏的斥喝,可再度见到眼前那张委屈难过的小脸,熊介赞不禁心下一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后,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低声解释“大学时,我与林灿筠确实走得近了些,虽然不曾正式交往,但关系是有些暧昧。
“当时,我想我对她是有些好感的,觉得若能自然发展下去也是不错,但是”嗓音忽地一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但是怎样?”急急追问,不给他混过。
她就是不放过他,是吧?
暗自恼火,熊介赞的脸皮隐隐泛起一层暗红,不甘不愿的低声咕哝。“但是我震惊的发现我有恋童症。”
“恋、恋童症?”诧异惊叫,于洁傻眼。
“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恼怒的瞪著“罪魁祸首”他脸上的红泽加深。“总之,在某种情境的催化下,我吻了林灿筠后,这才惊愕的发现自己对她竟然生不起丝毫的情欲,可回到家后,瞧见某个穿著清凉,赖在我床上呼呼大睡的十四岁少女,我竟然竟然有了感觉!”
回想起此事,他依然感到罪恶不已。
唉竟然对一手照顾到大,才十四岁的小女孩有感觉,他当时觉得自己简直是禽兽。
果然有恋童症!
听完他的“心路历程”于洁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嘴角不由得阵阵抽搐,可不得不承认,她心中是极为开心又感动的。
呵原来在那么久之前,他就已经喜欢著她了呢!
“你想笑就笑吧!”斜睨著那张憋笑小脸,熊介赞决定一股作气,快快把这段过往说完。“总之,在这件事过后,我终于确定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那个还得等好几年才会成年的少女,所以便不敢再耽误林灿筠的青春年华,明确的向她表明彼此不适合后,便逐渐疏远了。”
“我想班花应该很火大吧”喃喃自语,于洁光用膝盖想也猜得出来。
虽说没有正式承认彼此的关系,但是那种暧昧也差不多了,可是却突然被告知没感觉、不适合,任何一个女生都无法释怀的。
“从此她就把我当成是隐形人!”苦笑承认,可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没有丝毫怨言,只有概括承受。
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于洁忍不住好奇的又问:“那刚刚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嗓音一顿,熊介赞禁不住玩味的失笑。“我结婚了,你可以去死了!”
“噗”地一声,于洁捧腹笑倒在他怀里。“我可以确定她对你的怨念很深!哈哈哈”闻言,熊介赞翻了翻白眼,可却也忍不住苞著轻声笑了起来。
“阿赞”忽地,于洁似笑似叹的轻唤著他,眼底净是欢快与满足。
“嗯?”垂眸凝睇,柔声轻应。
“我突然觉得我真是超有魅力的!”呵呵,十四岁就莫名其妙的勾引到他,这不是魅力是啥?
“”瞪著那张得意的小脸,熊介赞非常无言,老半天后,他终于涩涩的开口“我想那和你的魅力无关,纯粹是我瞎了眼。”
“哇你好恶毒喔”大笑,玩闹的追打。
“总比有人脸皮厚来得好”笑着点出事实,随即抓住捶打不断的小手,低头封住不满噘起的红唇,也封住了檀口内的抗议言词。
皎洁明月下,凉风徐徐的夜晚,路旁的轿车内,一对有情人儿唇舌火热缠绵,久久无法分离
话说,打从熊介赞与于洁彼此倾诉心意后,两人迈向男女情爱的路上便以一日千里的神速进行著,并且毫不避讳的出双入对。
加上于洁乃于旭成之女的身分已经曝光,是以,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亚浩集团内部和商场上便有了熊介赞用尽心机搭上千金富家女,以后可以跷著二郎腿少奋斗三十年的流言传了开来。
当然,亲近并且了解熊介赞和于洁的人,自然是对这则无聊八卦流言嗤之以鼻,明白那两人的关系可不是简简单单用“攀上富家女”就可以解释的;不过,不清楚的人可就坚信不移,私下窃窃私语,什么“贪图富贵、利欲薰心、企图谋夺家产、靠裙带关系向上爬”之类的难听话都出笼了。
不过,依照八卦定律,所有的流言只要到了当事人周遭五公尺以内,便会自动销声匿迹、无声无息,是以那些难听话儿,熊介赞与于洁倒是从未曾入耳。
这日,有人又在无聊嚼舌根了
“该说是男性版的麻雀变凤凰吗?”
“男性版?哈哈,那该改成小鸟变大雕才对,多贴切啊!”“哈哈哈小鸟变大雕?亏你想得出来”
“唉人家熊特助变大雕,既可少奋斗三十年,又有董事长的女儿可以抱,人财两得、快活得很;哪像我们这些小鸟还在这儿窝”
“只能说别人八字生得好,我们没那种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