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大臣又开始议论了:“三月时间好像是有些紧迫,反正聘礼之类的早就准备好了。”
“对啊对啊,让我国迎亲使团与星国国师等一起走也未尝不可,路上也可以相互照顾着。”大臣甲又说道。
“嗯,皇上,臣认为这样也行的!”佐烟考虑了一下便对着日傲天说着。
日傲天笑笑:“那就请国师与何将军再多呆上二日,待所备之物准备好了后,方与你们一同前去!”
乔虹点点头,转头又看了看司徒恒,勾起嘴角道:“那本国师想让司徒公子作迎亲使臣不知行不行?毕竟这一去,我和司徒公子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也许一辈子都没有了机会,只想在这路途上再和司徒公子多相处片刻,同时也可以和我国皇子作个伴。”
“那国师是否要迎娶我国其他皇子?”日傲天问。
“不了皇上,我这一生心里只有司徒公子一人,再容不下其他的人,恐怕也会误了二位皇子的一生幸福!”
大臣乙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何攀将军呢?不是说在你与何将军二人之中择一吗?”
“这位大人你可能有些不知,我们何将军早已有了心上人,所以她是不会迎娶其他人的,看来我与将军都与亲王无缘了呢!”乔虹不甚在意的说道,其实心里痛得要死,本来娶了司徒恒自己就可以升为亲王,那么星国就会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里,偏偏自己刚才对司徒恒说的话太过深情,又说得那么的绝对,这下连皇子都没可能了,只得在路上把这司徒变成自己的人,那个时候他不想嫁也不行!
一旁的何攀听到大家都把话题给扯到了自己身上,望了不语的星潋滟一眼,才说:“国师所言是真的,本将军已有了心里的人,所以是不会再迎娶他人的。”心里补上一句“乔虹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娶不了任何一个皇子的”其实这样也顺了何攀的意,自己只想守着星潋滟,自然是不会把任何人放进眼里心里的,所以在这件事儿上,自己与乔虹便有了首次的相同意见,虽然各自所为不同,但结果是这样就行!
乔虹满意的点了点头:“那皇上现在可以让司徒公子作为迎亲使者了吗?”之所以问皇上,是因为她知道问司徒恒也是白问,不如用皇权来得快。
这话虽是问句,却又带着肯定的意味,不少大臣都为乔虹一片痴心所感动着,附和声一片,日傲天看着上官绝尘对着她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才微笑的对着乔虹道:“国师既然都这样子说了,如果朕再不答应,就显得朕有些小家子气了,好,这事儿朕准了,一品公子就作为迎亲使者之一!”
司徒恒有些不解的看着日傲天,当初还是他和忆王帮的自己,怎么现在却要下着这样的旨意?再看看上官绝尘一脸淡漠的脸,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吗?
忍着酸楚,司徒恒还是向着日傲天福了福礼:“臣遵旨!”
只觉得苦涩的味道在心里漫延了开来,司徒恒知道乔虹想尽办法让自己和她呆在一起,肯定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会放过自己,听不见后来她们说了些什么,看不见众人那似真似假的脸,告退了皇上,一路上由着碧儿扶着摇晃着回了‘好望角’,后面还跟着有着一身好武艺的南宫月华,此时的司徒恒只是想静一静,故意忽视了南宫月华那有些担心的脸,那个女人都不担心,他担什么心呢?
挥退了碧儿,南宫月华陪着司徒恒在院子里坐了下来,只觉得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向少语的南宫月华只得干干的安慰道:“也许这样做有她的理由。”
本来是木木表情的司徒恒,听闻后眼神有了些许的波动,还是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一池清水,任风吹起了他的三千愁丝。
南宫月华其实心里也不好过,自己虽然已经决定了要下药,可是他只想把伤害降到最低,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司徒恒是有些本事的,所以进那个家族是有资格的,与其几个都赶走,不如就这样留下一个,相信多了个有能力的人,南宫家族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说法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个家族就不再像以前一样,他还记得很小的时候,至少那个家族里还有着一丝的热闹,一丝的快乐,而如今除了算计就是利益,这样的家族,让人活着真的很累呢,一时间,南宫月华也沉浸到了自己的思绪里。
直到司徒恒幽幽的说:“她真的在乎过我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但是以我的角度上看,她对你很好,虽然不像对其他二个人那样随时随地的亲昵,但是至少比对似水公子那样对个陌生人来得要好太多了,我觉得你和似水公子相比,幸福也幸运多了。”很少说话的南宫月华难得说出了这样一段真情真性的话。
听了这话,司徒恒的心里好似松了一口气,仔细想来,相对比这下,自己真的是特别的,难道今晚之事是另有安排?那,要不要在这里等着问她呢?
看着司徒恒因为自己的一席话而露出的表情,南宫月华心里的负罪感终是减少了那么一点点,也好受了一些,所以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吹起了风,各自思考各自的事情。
直到司徒恒含着朦胧的水雾,一步三回头的随着日国使团一起上了路,他也没听到上官绝尘对此事的只言片语,有着浓浓的失望,却也有着淡淡的希望,司徒恒踏上了去星国的路途。
司徒恒一走,真真他们几个少了可以斗嘴的对象,一时间也觉得有些无聊,而阳烁与叶姣二个人又一天比一天甜死人,他俩一到哪儿,哪儿都能闻到一股甜味,少了阳烁这样一个话匣子,真真和如歌就更无聊了,所以只得拉着本来就少话的南宫月华在院里闲话这样,闲话那样。
而自从那次见了月似水后,余凤是三天两头的借口这个借口那个到‘好望角’来,和上官绝尘呆不了半刻,就会跟着月似水后面走,问他这样,问他那样,殷勤得不得了,上官绝尘是知道她的心思的,所以也放任了,在她看来,月似水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她这里,不如另寻归宿,而余凤,恰恰是一个很好的人。
仿佛是知道上官绝尘的心思,这几天以来,月似水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低落,越是看余凤越不顺眼,一开始的时候还能敷衍上一二句,现在是看见她就直接当作是空气,任她一个人在那里表演独角戏。
书房内,上官绝尘正看着最新来的消息。
“首座,信里怎么说?”为首的001问道。
提笔唰唰的写下一封短信,上官绝尘又把这信套在了窗台上吃完了鹰食的老鹰脚上,然后看着那老鹰很通灵的展翅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