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介明来接的时候,司苓刚从浴室出来,习惯性拿起身体乳,又想起今天不行,他舔到会不高兴。
laperla的内衣平铺在床上,是黑色的蕾丝刺绣,半透明,按使用次数来说未免有些贵,但她从他那里得到大笔的钱。
司苓总是读不懂陆介明,他原本明天结束工作,提前了航班回来,却不着急直奔主题。他为司苓吹头发,还穿着正装。她只裹着浴巾,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在外,颇为局促。
烟草的气息混着热风把司苓包围,她却感到不安,绞尽脑汁回想上次之后把套收在了哪里,只疑心他下一刻就要扯落浴巾掰开腿顶进来。直到他捏了捏她耳垂,说换衣服吧苓苓,而他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其实不是第一次了,更过激的场景也有很多,司苓依旧羞于在他面前脱至裸体,即使只是浴袍。
司苓拧着身体,侧对着他,把胸衣往身上套。陆介明走过来,抚上她右边肩颈,她手上动作一顿,不知道他是想帮自己穿上,或者脱下,只感觉他抚上的那块皮肤开始发热。
“穿白色那条裙子。”他帮忙脱下。
是slipdress,司苓从衣柜里取出来,又翻出乳贴和丁字裤,弯腰去穿。
他却顺势揽住她的腰,抱到他大腿上,从背后拥住,摆弄成小孩子一般的坐姿。
腿被他掰开在两侧,有点难受,司苓无端想到小时候骑马,上马前不知道马背这样宽,两条腿被撑开在马肚两侧,竟然无法发力夹住,差点掉下马来。
领带扣凉凉地硌着后背,陆介明心情很好,她想,他低低地笑,不是从耳朵听到的,是胸腔沉闷的共鸣。
陆介明拿东西擦她腿心,不紧不慢地,磨得她难受,身体却更聪明,出于本能流了更多。
司苓哼哼唧唧,拱起身讨好般蹭他,试图求到个痛快。
他正人君子般停手,放人去换衣服,于是她看清他手里的物件,不是纸巾,是黑色内衣,半透明的,如今混着体液丢在一旁,揉得皱皱巴巴。
可能是快到预约的时间,他没再发神经,司苓得以换好衣服,又挑出灰色西装作外套。
陆介明带司苓去吃怀石料理,在带落地窗的独立包房,望下去是车水马龙。
怀石除了食材应季,最大的特色是全跪式服务,原来有时候人真的要字面意义上跪着赚钱。
司苓不知道如何应对正在介绍前八寸的和服女孩,她有年轻的,带着婴儿肥的苹果脸,看起来比她年纪更小。只好局促不安道谢后,假装专心致志戳杉木盘里的各式小碗。
陆介明当然很自如,俯下身询问女孩向付里是否有樱鲷。
司苓忽然瞥见他灰色西裤上一块深色水渍,几乎笑出来,她不也是在跪着赚钱。
食器都精巧,女孩轻声介绍先付和御碗的食材。
直到烤物司苓才有些食欲,牛肉和春笋之后,主厨过来和陆介明一边聊天,一边翻烤扇贝,加上海胆酱用海苔卷起,递给他。他接过给司苓,很自然地把快被她戳变形的向付碟拿过去。
主食和水物来不及上,因为陆介明想去戏剧酒吧。
后厨用木盒打包好鱿鱼饭,草莓大福和静冈蜜瓜,附一份海胆冰淇淋。
到的时候离开场已经没有几分钟,他把酒单递给司苓勾选,又从盒子里取出一只大福递过来,她犹豫着咬下,粉色草莓渗出清甜汁水,他把另外半个扔进嘴里:“whiskyneat.”
话剧的背景乐刚好响起,萨克斯响起深沉轻柔的音乐,像回声中的回声。
太像约会了,司苓想。
而她知道这是他漫长的前戏,他就喜欢这种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