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启山深深吸一口气,就着这股滑腻,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肏弄。
汗水从从他高挺鼻尖和额头,一滴滴直直砸在晃荡的乳肉上,何启山看她不像刚才抗拒的那么厉害,顺势抽出另外一只手不客气地握上一边乳肉。
何启山掌心滚烫,掌心因为常年劳作带着层厚厚茧子,毫无章法大力揉捏着她的奶子,指尖还时不时用力掐着扯起她前面两粒肉珠。
痛的沉薇又是一阵尖利的尖叫,用脚想踢开他的钳制,双腿又被他压住无法动弹。
好软好大。
男人用力抓住挺翘的乳肉,低头含上胸前一颗樱桃,舌尖绕着可怜的珍珠来回打转,像婴孩吃奶般贪婪地吮吸撕扯,发出吸溜的声音连同着身下交合处撞击发出的噗嗤声响,整个画面淫糜而色情。
沉薇感觉身体似乎被一根烧的滚烫的铁棒贯穿而过,小小的肉穴撑开到极致几乎要破裂,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抽插下里面火辣辣的疼痛。
何启山的野蛮和狂热,让她在疼痛与快感之间挣扎。他的每一次冲撞,都像是在她的身体里刻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她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哆嗦,她感觉自己似乎要跟身下那架嘎吱作响的木床一样,在他狂风暴雨的顶弄下,下一秒就要要被撞的一齐粉身碎骨。
这场性爱,沉薇感觉不到任何被珍视和怜惜,只有无尽的疼痛和屈辱,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滴落下来,“放开我,放开我,唔唔……”
迎着窗边漏出的几缕月光,何启山一双黑眸直勾勾盯着身下的沉薇。
原来操弄女人是这种感觉,以往同村男娃农活时总提出这档子事,满脸淫荡说的绘声绘色。
他第一次操的居然是这个讨厌的女人。
年轻劲瘦的腰身不断来回挺动,插干的动作凶猛又迅速。
炙热滚烫肉棒在甬道里急速抽插,龟头摩擦刮过嫩肉带起一阵火热,甬道又热又紧烫的他身体一阵哆嗦,一股强烈的爽感从小腹深处传出直至尾椎骨,再席卷他的袭遍全身,爽的头皮发麻,喉咙也不自觉发出发出轻微的低吟。
身下的沉薇被他钳制着捂住双唇无法言语,只能不停摇头时不时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声响。
在他大开大合的肏干动作下,她的头被撞得不停磕到床头,发出砰砰的声响。
几滴清泪顺着眼眶滴到他指缝里,带着些许灼热。可何启山不顾上这些,身下交合处传来的强烈刺激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体内本能叫嚣着让他不断对身下厌恶女人行凶作恶。
是她活该,谁让她先勾引自己在先。
何启山正插的浑身酥爽,突然感觉到龟头堪堪刮蹭一处小小的媚肉凸起,那种极致的酥麻爽感让他倏地加快了挺胯的动作,双手也适时松开了对沉薇的桎梏,开始用力掐着她的细腰发狠冲刺。
啪啪几十下撞击后,何启山猛地将肉棒从花穴里拔出,用力抵上沉薇洁白柔软小腹,终于射出了一大泡浓稠滚烫的白浊。
他虽然未曾经历过人事,但也知这男人元精会让女人怀孕。今天虽然肏了她,但是他是绝不会让这女人怀上自己孩子的。
何启山从沉薇身上抽身,下床将床头的一盏油灯点着,他看着沉薇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一切反应过来,一张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泪痕胸前一颗红嫩的乳珠被撕扯的红的高高肿起,而乳肉上全是一道道被蹂躏过的红痕。
双腿则还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大喇喇敞开着暴露在他眼下,小穴更是惨不忍睹,穴口被巨物撑到透明还在缓缓翕动收缩着,而藏在肉缝里的小核红肿的厉害微微探了出来展露在空气中,穴里些许柔嫩蚌肉挂着血丝,更是被操的外翻卷在外面。
不对,血丝?
何启山这才注意到沉薇臀下床单上一抹血渍,不可置信开口问道:“你是处子?”
“是。”躺在床上的沉薇半晌才低低回了一句。
这下何启山真的慌了,沉薇刚刚的求饶喊痛的话语他不是没发觉,他只全部一概漠视,认为她是在装可怜博同情。
她白天能拿名节算计她还如此卖力勾引,他想肯定早已不是处子,就算被他如此凌辱,但那也是她自寻的活该。
这下没成想对方居然是处子之身,那自己刚刚的粗暴举动跟强暴又有何异!
“你……”何启山憋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开口,他当下是真的占了沉薇的清白身子,难道真的要对沉薇负责,娶了她不成吗?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他迅速否决掉了。
他打心底里讨厌这种读书人家的子女,他们总是自视甚高,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还有心机深重的女子,她们善于伪装,让人难以看透她们的真实面目。
而沉薇则是两样都占了,她绝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伴侣。他想要找的是性格温婉、善于持家的姑娘,能和他共同承担家庭的重任,尤其是能照顾他年迈的娘亲和年幼的妹妹。
可他从小被娘亲教育要做位负责有担当的男子,他又无法做到像有些薄情男子那样,把人姑娘睡了丢到一旁。
他有些手足无措。
作者os:目前日更一章,我首先定个小目标8
假如能达成50猪猪,我就加更~
不过我这么透心凉,心飞扬,除了我好像没啥宝贝投啊,哭唧唧(っ′;w;`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