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莘玥实在累得不行,睡着了。
她闭上了眼。弯弯的几簇睫毛垂在眼皮上,潮红的面色未曾褪去,嘴巴微微张着,呼吸声浅到听不见。
岑一拿手指描摹着她的脸,从额头逐渐往下。那高挺的驼峰鼻精致又漂亮,锁骨也美,身子虽纤细,可一对乳却不小,粉嫩带着红的乳尖挺立着,勾得他又硬了。
岑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打横抱起莘玥赤裸的身躯,一双大手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快步走到了浴室。
他接了热水,轻柔地把莘玥放在浴缸里,帮她一点点清洗身子。
可美人在前,还是如此乖巧,如此不设防的莘玥。谁能忍得住呢?
反正岑一忍不住。
事后的莘玥,娇软得不像话。
岑一用中指深深浅浅地试探着正在睡梦中的莘玥,手指与褶皱摩擦着,冰冷与温热依存着,莘玥整个身子颤抖起来,闷哼一声,睁开了眼。
她下意识想推开岑一,可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小女孩现在的模样在他看来反倒像是欲擒故纵。
“你在干嘛,赶紧给我滚开。”
她的声音完全哑了。
岑一有些心疼。
“好了,乖,洗完咱们去睡觉。”
他拔出了手指,继续为莘玥清洗。
行吧,莘玥接受现实了,没再多开怼,默默享受着岑一的精品事后服务。
但她还是有些担忧:“楼下不知道结束没,我得去看看。”
岑一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深情,甚至有点瘆人,让莘玥觉得非奸即盗,必没好事等着她。
他抱了抱她。
岑一趴在她的脖颈处,低声说:“没事的,宝宝,反正这场宴席的主角其实不是你,不是吗?”
说完立刻狠狠咬了她一口。
莘玥疼得叫出了声:“啊!你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顿了顿,又说:“不是我也永远不会是你,我好歹还有个明面对我很好的父母,你呢?科研产物?说实话,孤儿都比你强。”
大概是因为从相识的第一天到现在,相处时间实在太久了,超越了他们任何一个人身边的所有人。所以无论是性事还是其他方面,两人都知道对方的软肋在哪儿,伤口在哪儿,往哪儿戳才最爽,才最疼。
岑一如莘玥所料般面色崩了一秒钟,转而又笑。
“对啊,我是狗啊。”
他们的目光毫不避讳地交汇着。
“刚刚狗操你操得爽不爽?”
莘玥脸颊和耳朵都腾地红了起来。
“混蛋,不要脸。”
爽确实挺爽,咱们莘玥大小姐死都不会承认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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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有一面巨大的镜子。
无数个收纳区域,放置的都是莘玥的衣服、首饰、包包、鞋子。
琳琅满目。
她随意拿起一条一字肩的白色长裙,又挑了一双尖头的红底高跟鞋,重新化了个淡妆,任由又厚又长的大波浪披散在肩颈。
当然,主人家要尽地主之谊,莘玥也非常厚道地甩了一套全新的白色西服给岑一。
“本来打算让你裸着下楼的,反正也是条狗,穿不穿衣服无所谓。”
她甜甜地笑,弯起眉眼。
“你说是吧,科研产物。”
岑一端起姿态,没理她。反而转过身,穿起了西服。又让莘玥背过身子,他拉下了她刚刚才拉好的拉链。
双手从拉链处探入,报复似的——将莘玥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又欠操了?”
此刻,就正对着镜子,莘玥清晰地感受得到自己又可耻地湿了,乳尖立着,透过裙子勾勒出了男人大手的形状。
她不愿多看,喘着气,扭过头去。
岑一当然不会让莘玥如愿,强硬地用手把她的头摆正了。
“好好看看自己欠操的样子,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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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一和莘玥下楼的时候,成功地又吸引了一波目光。
女生身着一字肩白色长裙,男生则是一套白色西服,男才女貌,好不登对。
岑迎华瞪了莘玥和岑一一眼。莘玥面无表情,岑一则是淡淡地微笑。
绝大多数人有些疑惑,莘玥旁边的男的是谁?
倒是有些面生。
不是圈里人吧?
但角落的一伙年轻人对他的面貌可一点儿也不陌生,他们正讨论着莘玥和岑一。
“真有意思,怎么岑一也来了,淞哥你看。”
江添策一头红毛,为了dresscode好说歹说也穿了一套西服,但乖戾的头发和不端正的坐姿和整个大厅的风格仍然十分割裂、脱节。
他嘴里的“淞哥”是宋淞,政界知名红二代,出了名的好教养,周正的长相称不上是太帅,但格外符合老一辈的审美,当然,能力也是年轻二代里最优秀的。
可以说宋淞的形象在人前堪称完美,惹得一帮退隐山林的老人家都想找宋家联姻,替自家的囡囡找一门好亲事。
宋淞的目光投向莘玥和岑一方向,轻轻哼笑一声。
“他俩还没分?从英国追到人家阿月家里来了都,阴魂不散。”
旁边的陶羽慈本来在认真地吃小蛋糕,听到莘玥的名字立刻抬起了头。
“阿月诓我啊,她说他俩早就断得干干净净了。”
江添策呆了。
“你们女人心思可真复杂,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他俩在墨城的时候有多高调。”
陶羽慈和宋淞相视一笑。
莘玥和岑一的故事,就是从墨城高中开始的。
哦,那会儿呢,岑一还不叫“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