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钱善提出,他也想肏王卿仙的事,钱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
“不行,你不知道个轻重好歹,第一次你就弄伤了娘子,那晚我不是说了吗,你半年后才能碰娘子,现在你不能碰娘子。”
“我知道轻重,这次我一定轻一点。”钱善拉住钱福,不要他走,“哥,半年太久了,我等不了,你也是男人,你一定懂我的感受。”
家里没女人还好,可家里有一个现成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钱福和她欢好,钱善受不了,这比当着他的面吃肉,不给他吃肉,还让他难受。
钱福见钱善实在想的很,说道:“我去和娘子说一下,她要是同意,那就行,她若是不同意,那就别强求,大不了,我厚着脸皮去找那几个亲戚,催促他们把借走的钱还回来,重新给你娶个媳妇。”
“行。”钱善忙不迭同意了,脸上洋溢起喜悦的表情。
钱福:“你就在水里等着,守着鱼进网,我现在就去和娘子说。”
钱善满怀期待,“好,哥你快去。”
而钱福上了岸,压根儿就没向王卿仙说起让钱善也肏她的事。
钱福生起一堆火,拢着王卿仙的肩,坐在火堆前烤火,和她讲起山里吃人妖怪的故事,吓得王卿仙躲进钱福怀里。
天黑透,钱善站在水里,冻到他牙齿咯吱打架。
鱼进了网,钱善一个人打捞拉扯,全然没意识到钱福和王卿仙靠坐在岸边谈情说爱,把他摒除在外。
捕捞了一桶的野鲫鱼,钱善受不了冷,跑上岸来烤火了。
“吁~”
钱善呼着气,坐在了两人对面,伸手凑近火堆,烤起了火。
看见王卿仙靠在钱福怀里,钱善低眸,目光落在了燃烧正旺的火堆上。
回去的路上,月光洒在颠簸不平的路面上,钱善提着鱼桶,趁着钱福去路边隐秘丛林里撒尿,他跟着进了丛林,找机会问起了钱福。
“哥,你和娘子说没有?”
“说什么?”
钱福一时没想起,在反应过来钱善问的是什么后,钱福恍然道:“说了,娘子说你那一根东西长得粗,弄得她疼,她怕,不想和你睡。”
钱善脸上一阵失望。
钱福不忍,又说道:“你忍忍,我明天就去找三舅,把前年他借我们的钱要回来,再去一趟六伯家,找他还钱,这两笔钱加起来,娶媳妇还差点,但买一个女人给你当媳妇,准是够了。”
-
当晚半夜,钱善又被隔壁钱福肏王卿仙的声音吵醒。
他很想跑去隔壁,一起和钱福肏王卿仙,但他有顾虑,不是担心王卿仙拒绝,而是担心钱福不许他加入。
次日一早,钱福就去找三舅六伯还钱,要给钱善买女人,免得他惦记王卿仙。
钱善照样扛着锄头去田里干活,临时前,王卿仙还没起床。
被钱福折腾了一宿,王卿仙累极了。
等醒来后,家里只剩她一个人了。
王卿仙随便吃了两个蒸红薯,对付了一顿饭,就前去看昨晚抓回来的野鲫鱼。
那一桶野鲫鱼拿回家后,倒进了灶房里的大缸。
王卿仙挪开盖在大缸上的木板,看见那些鱼全都翻了肚子,鱼还有气,没死,可这样的鱼,铁定是卖不出去,赚不到钱了。
愁上心头,王卿仙还指望着卖鱼换钱。
想的美好,实行起来却有差距。
“唉。”
她叹了一口气,视线转向鸡蛋存放的地方。
那些鸡蛋该不会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孵不出小鸡吧……
正想着,门外发出动静。
是钱善看见天暗下来,要下雨了,从田里跑回来了。
刚到家门口,他的预判分毫不差,雨就落了下来。
王卿仙从灶房里走出来,看见钱善在用一张汗巾抹身上的汗。
“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水。”王卿仙进屋倒水的时候,对钱善说起,“昨晚抓的鱼,都快咽气了,只能我们自己吃了。”
家里两个男人,不愁那些鱼吃不完,只是可惜了,本来可以赚一笔钱,让钱生钱。
王卿仙端着茶杯一转身,见钱善都来到了自己身后。
“给。”
茶水递到了钱善面前。
钱福钱善两兄弟肤色都发黑。
钱福身形瘦长,长相偏文雅,钱善则更像是地道的庄稼人,皮肤粗糙,长相老实,一笑起来,左脸颊酒窝就会显现,把他衬托的憨里傻气。
“多、多谢娘子。”
钱善接过了王卿仙给的茶水,那一口能饮下的茶水,他分成三口慢慢饮下。
王卿仙转身又去了灶房,忧心忡忡看缸里那些鱼,冷不丁地发现钱善也跟着自己进了灶房。
雨越下越大了,冲刷着房檐下的石板。
钱福出门找三舅六伯还钱,被困在雨中,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想到此,钱福大步走向王卿仙。
王卿仙被钱善话都不说一句,就向自己走近的行为吓到了。
灶房里没有灯火,他那张老实脸都被显得狡猾了。
“钱善,你做什么?”王卿仙后退着。
钱善羞于说出自己的想法,可又控制不了心中膨胀的欲望,他说道:“娘子,我想操你。”
“什么?”
王卿仙惊讶,又一下想起自己是这两兄弟共有的女人。
与钱福欢好了两夜,竟一时忘了钱善,也是她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