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坐在桌上，用她那双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望着澄海，轻晃着腿。
她期待着她的下一步。
beta的肌肤很白，哪怕在昏暗的教室也很显眼。
“抱歉。”alpha说，“可能会让你失望。”
她抬眸看向晓晓，“我不会肏你。”
姜晓晓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但是——既然知道说出来会让我失望，你就不要讲出来。
“……哼，算了。”beta双手环胸，她坐在桌上像只有点炸毛的小猫，“反正，我刚才也只是说说而已，你就当我乱说好了！”
“呵呵……”alpha轻笑，“晓晓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才会那样乱说吗？”
姜晓晓被澄海的反问弄得面红耳赤，这个alpha不打算肏自己，还要撩拨自己，她嗫嚅着问，“澄海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有吗？”漂亮的alpha歪着头，假装思考，“不过，晓晓你真的很大胆。明知道alpha都是出了名的下半身动物，还敢以身饲虎。”
“以身饲虎……”姜晓晓念出了声，她看了看澄海，小声的回击，“你是说某个没断奶的小老虎吗？”
某个要她脱光衣服，却不肯肏她，一个劲只顾着吸奶的，没断奶的小老虎。
alpha顿时语塞，她大意了，结果被晓晓反将一军。
beta看到alpha语塞，笑得格外开心，一时也忘了她还在炸毛。
她的眼角笑出了泪花。
章澄海既无奈又宠溺的帮她擦拭眼泪，她打心底里把晓晓当朋友，那晚在公寓里，晓晓交付给她的是千金不换的信任。
她和小鹿一样，都值得更好的人。
如果在这里伤害了晓晓，她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至于——为什么要亲吻她的身体，就当是alpha的回礼。
她帮她口交的回礼。
“你在想什么……我都在你面前脱光了，你却在出神吗？”姜晓晓准备用脚碰一下澄海，但下一秒，她的脚踝就被alpha抓住了，“唔！”
双腿被迫分开，女孩露出了腿心那处濡湿娇嫩的穴口，还有汩汩不断流出的蜜水。
alpha有些呆滞，她只是身体下意识反应，然后就抓住了beta的脚踝。
她慌忙松开手。
“你，都看到了吧？”
姜晓晓的脸很红，声音也带着颤抖。
章澄海老老实实的点头，她不敢多看，也不知道晓晓接下来要说什么。
女孩脸上表情多变，她咬了咬唇瓣，好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常的难以启齿。
“澄海，你不要觉得只有alpha、omega才会有易感期、发情期，beta也是人类，也有正常的情欲……所以，我也会觉得孤独，也会觉得寂寞，我也会想要你爱我……”
褪去一切浮华，说到底晓晓只是一个在渴求爱的小女孩。
听着晓晓的话语，章澄海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压抑且窒息。
“不要，澄海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是我未经允许擅自闯入你的世界……”姜晓晓垂下眼眸，她苦笑着，“自从你分化成alpha，我便开始讨厌自己是beta……”
章澄海眼尾泛红，她难过的摇头，“晓晓，不要这样说……”
姜晓晓无动于衷，她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不把话说完，她就不会停下。
“那晚以后我总是想，总是想，如果我是omega，哪怕澄海你对我只有alpha本能的冲动，我也甘愿，甘愿被你占有与标记。”
“可惜……我只是beta。”
“我没有可供alpha标记的腺体，也没有让你肏开的生殖腔，更没有能让你‘爱我’的信息素。”
“所以，你不肏我……也是，像我这样贫瘠的身体肏弄起来肯定没有omega那么舒服……”
昏暗的教室里，女孩赤裸着身体，圣洁与黑暗都汇聚在她身上，她垂下头，任由心底的黑暗、周身的黑暗吞噬她、咀嚼她，直到她什么都不剩。
“不，不是这样的。”章澄海彻底慌了，她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姜晓晓口中的那些话，化作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尖刀，刀尖狠狠地捅进alpha的身体里，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悲伤，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同时也感受到了女孩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呜咽与求救。
“晓晓你听我说，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什么beta，什么omega，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值得被珍爱的女孩。”
章澄海一面说着，一面抓住晓晓的手臂，将她的脑袋往自己的怀里按。
姜晓晓的左耳听到了章澄海的心跳声。
砰砰砰，如她本人那般澄净、纯粹。
就是这样，她才会缠着她不放。
beta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在澄海抱过来的时候，便紧紧地回搂住了alpha的背脊。
她们的身体并不是第一次贴得很近，但只有这次，她们的灵魂也贴得很近。
beta心里知道，她的喜欢哪怕不被澄海接受也不会错付。
两人相拥良久，直到澄海打破平静。
“我这样做会让你觉得好一些吗？”alpha轻抚着姜晓晓的后背，语气有些愧疚，“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你很好，我并非不喜欢你，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你对我的喜欢太过于美好，完美到我不敢相信也不敢破坏。”
“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在筋疲力竭时，眼前出现一大片绿洲。我一时无法分辨，这究竟是频死前的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奇迹……”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章澄海面露苦笑，“我以为我这样做，你会看清我，然后讨厌我，最后离我而去。”
“我不会，”姜晓晓说，“我相信你。”
“为什么？”alpha问。
她想知道晓晓为什么这么信任她，为什么这么爱她？
晓晓给她的安全感、爱意，都是她感受到的，最为强烈的，也是最令人上瘾的。
姜晓晓眼底闪过失落，她没回话，只是用手扶住了alpha的性器，让其顶住她的穴口。
察觉到晓晓想要做什么的澄海，正要阻止，beta吻住了她的唇，随后她用腿夹住了她的腰身，身体向后倒去，让她压向她。
alpha粗壮的性器顺着重力，直接肏入了女孩逼仄的体内。
beta娇嫩的穴口顿时被性器撑开，她们的交合之处有血液渗出，鲜红的血缓缓落下，纯黑外套被染上了朵朵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