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公厕舔逼'突然出现的鸡巴给戳进下体

类别:其他小说       作者:穆不里     书名:冬日幻想(np)
    她的视线被人从正面转为背面,男人压低嗓音低吼,“不准回头。”
    赵禾浑身发抖,盯着面前白瓷砖铺就的墙面,真就吓在原地不敢反抗。冰凉的手从她毛衣下钻入,刚刚在包厢空调很热,早就褪去了最外面的羽绒服。
    毛衣是水貂毛材质宽松版型,也是言喻叙最喜欢的颜色海蓝色。
    虽宽松却能看到姣好的弧形,盈盈一握的腰身在触碰到那冰凉的皮肤时轻轻战栗。黑色毛呢短裤被粗暴的拽下,但在抓着她的脚稳住她身形时又很温柔,有点像装成劫色的感觉。
    毛呢裤被罩在面上遮去光线,看不清的视线将身体感官全部放大。
    肉色打底裤连带着白色蕾丝内裤一同被扒下,两条笔直的长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内裤上还有一点被激下后溢出的水渍,带着点独特的幽香。
    她被按在墙上,双臂箍在身后,带着丝袜的打底裤绑上了她的双手。接着整个人翻转,她似乎是踩在了对方的脚上,借着毛呢裤子下方的视线,她能看见对方的鞋子。
    手将裤子下方收拢,彻底看不见一丝光线,连呼吸都被闷闭在其中。
    毛衣被撩起,露出被纯白蕾丝奶罩包裹的小白兔,冰凉的指尖轻触在凹陷的沟弧处,热吻已经贴了上来,她能感觉到那带着倒刺的舌头狠狠地吸着乳沟,她咬着唇瓣不敢叫出声。
    奶罩被猛地拉下,两个白到晃眼的馒头跳了出来,粉嫩的凸起如同圆白馒头被点了上红心,舌尖绕着乳晕不停地打转,唇瓣轻吸着乳头,她禁不住浑身酥麻着抖动。
    胸口急剧地起伏,以及夹的越来越紧的双腿,无一不在告诉眼前的男人,她湿了。
    “啊!”赵禾轻声惊呼,身子被猛地抬高,再颠高,几乎要越出门框去,刚灵巧的舌头已经顺着她的小腹在她阴毛处来回打转,她的双腿被两手撑着,成了一个m型,私处被完全打开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不要!”她扭动着双腿,想并拢,可双腿被人撑着又强制分开,下坠的屁股被脸部怼上,酥酥麻麻地痒感让她嘤咛出声,“求你,别……嗯啊……”
    言喻叙盯着她粉嫩的蜜穴,穴口此时正小口呜咽着收缩,蜜液像是粘稠的溪水顺着腿根处往下流,他伸舌就顺着水滴最下源将那蜜液吸水口中。
    就是这个味道,不管是乳头还是她的骚水,全部对上了。
    他不知道昨夜她是靠什么手段打破空间,让两人有了旖旎的一夜,当他再见到她时,那种疯狂的快感如同刚刚才经历过一般,浑身器官都在叫嚣着要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干穿。
    舌尖滑过她凸起的阴蒂,小红点不过来回打磨了几下,便红肿充血,穴口越缩越快,蜜汁像下雨后的屋檐滴个不停,他贴着的下巴被整个打湿。
    赵禾被他来回摆动的舌尖给诱惑的全身酥软,屁股不自觉抬起将穴口对向那速度飞快的弹舌,一小截舌头还在快速蠕动就被她给吞了进去,穴口顿时大力收缩,她舒服地叫出了声,“好爽。”
    言喻叙像被打了鸡血般伸长了舌尖,舌头不停在穴壁上剐蹭,倒刺带着嫩肉的粗粒感让她的双脚脚趾紧勾,被困着的双手不停想上前将他的头狠狠按进自己的洞里。
    舌头鼓动的越来越快,赵禾屁股也越抬越高,小腹在那一刻猛烈颤抖,言喻叙只觉得舌头被紧紧吸吮了一下,止不住的甜蜜汁水溢了出来,他抽出舌头,张嘴包住蜜穴口,大口大口地吞咽。
    赵禾抽搐着腰腹,听到不停吞咽地声音大脑空白了两秒。
    全部吞进腹中,他竟觉得还不够,舌尖又开始鼓捣,赵禾扭动着求饶,“求你,放过我吧。”
    言喻叙粗喘着气,下身早已酸胀到不行,可昨夜她才刚刚经历过初夜,他不能再胡乱发泄自己的欲望。
    赵禾又被猛吸了一口,第二波高潮来得极快,身体过于敏感,几乎是舔舐几下便出了骚水。
    眼看着女人已经绵软无力,他才舔干净了她下体,将她放回了地面。
    手上被松开了束缚,打底裤被他塞进手里,“我出去后,你自己穿。”
    赵禾点头,不敢多言,门开了又关,脚步声渐渐走远,她把头上的遮蔽拿下低头看去,湿漉漉的阴毛上似乎还残存着对方的口水,穴口蠕动,又有骚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刚刚差点就想让对方狠狠操她,她怎么变得……这么骚。
    她把裤子在手上反复翻找,她的内裤呢?
    来来回回打量都没发现内裤的踪迹,她只能直接穿上打底裤,前后的缝合线刚好卡在她的肥穴口,每走动一步都像有人在揪着嫩肉在摩擦,汁水很快打湿了一片。
    许橙见她半天才回来,脸蛋还通红,活像刚被人狠狠操过一顿的萎靡模样,她体贴地开口询问:“禾禾,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赵禾臀部哆嗦,短短十几米愣是让她再次迎来了一波小高潮,下体湿淋一片,感觉蜜汁已经透过毛呢短裤渗入了身下的座椅。
    她半敛着眸,轻轻摇头,“没什么,不甚酒力。”
    赵禾小口喘了几声,朝她嫣笑道:“许橙,祝你和言喻叙订婚快乐,百年好合。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玩。”
    许橙也不强留,今晚秀恩爱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也没有留在这的必要了。
    赵禾穿上外套,拎包和大家告别,余光瞄到一直斜坐着没动的言喻叙,盯了几秒,终是没有再喊一声。
    罢了,今后他如何都与她无关了,他自己选的人,自己选的路,只望他不要后悔。
    他怎么一直侧坐着,身体不舒服吗?
    那口袋里怎么有白色的东西?
    没有深究她已经拉开了包厢门,冬日的冷风直往她身上蹿,可下体却还带着被搅动的余韵,卡着的缝合线一直摩擦着充血肿胀的阴蒂,导致她走路都是夹着腿小步子挪动。
    头又开始疼了,从下出租车到家的这几分钟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裤腿已经湿了大半,若不是在夜里定要让人以为尿了裤子。
    有了昨夜的入室强奸,她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家里的门窗柜门,连床底都看了一遍确认没人才脱下衣物,腿缝湿湿嗒嗒的黏成一团,她都怀疑她每日喝进去的水全在这流完了。
    嗯?那是?
    床头灯光下白色的笔记本静静躺在那,这本子昨天不是被扔在茶几抽屉了吗?
    家里真进来人了?
    她放下褪去的衣物,拿起本子翻看,昨日写下的言喻叙三字旁莫名多了个时间精确到了分,后面带了个2次。
    什么意思?这是她自己写的吗?
    时间大抵和她被插入的时间点差不多,但这两次她看不太明白。
    应该是自己喝酒喝多胡乱写的吧。
    赵禾的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的舌头,又闪过今天白天见到的那个粉嫩的大屌,不知不觉咽了两口唾液。今晚被舔了,但舌头那点深度完全止不住穴内的瘙痒,她想被插。
    就和昨夜一样的疯狂插入,让她大脑不受控制的那种插入,那个粉屌插在宗可可的屁股里时,居然还有半分露在外面,真的好大啊!
    手突然被操控,虎口处又有笔的触感,指下已经在言喻叙名字下写出了荆玚两个大字,依旧是金光闪闪,和言喻叙三字并列而立。
    本子自发阖上,完全不给赵禾思考的空间。
    安静的屋内,灯光突然被熄灭,四周一切陷入沉寂。
    荆玚刚结束拍摄,史元白在车上说教不够,连他洗澡的时候都要打着电话不停叨叨,说他今日不应该在忻忻传媒的办公室和人野合,又说这样和他人乱搞会对演艺生涯造成影响,会毁灭自己在粉丝眼里的形象。
    但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啊,想什么就做什么,被众人追捧起来踩在顶流悬崖边的高位,装扮着大家喜欢的纯情小男生人设实在太累了,他还不能靠性欲发泄一下吗?
    手机被他搁在洗手池台上,他快速洗了个冷水澡,短款浴巾遮住下体,史元白还在那头叫唤弄得他连手机都不愿意拿,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发丝往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想。
    今日那个叫赵禾的,胸不是一般的大。
    唔,也不能说特别大,单看外形就能看出是天生的,且形状圆润弹性十足,两只手应该刚好掌握,那深深的乳沟用来胸交,一定很爽。
    他意淫着画面,膝盖却意外撞到床腿。
    怎么回事?这么黑,停电了?浴室离卧室不是还要上楼梯吗?
    他诧异地环视四周,竟发现床边还站着一女子,丰乳翘臀,头发遮住削薄的背部,沙漏腰下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这谁送上门来的女人?
    光是那白嫩的臀肉,便已经让他的弟弟将浴巾扛了起来,浴巾本就不大,他的屌又出了名的长,很快就勃起到浴巾都遮盖不住,从缝中探出了脑袋。
    赵禾听到身后的碰撞声快速朝后望去,屋内很暗只能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月色下那长到吓人的巨根直直朝天杵着,比今日白天见到的那根还要吓人。
    “你……”她话还未说出口,人已经被拽倒在了床上,法兰绒包裹着的蚕丝被极其松软,一躺下便陷了进去。
    荆玚伸手去摸她的细缝,只摸得一手的水花,女人低低呻吟,不过才被指甲滑过外阴肥满的嫩肉便溢出了一波水渍。
    “这么敏感?这么多水,是不是刚刚偷摸揉过了?”荆玚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和他臆想中赵禾的胸部竟大差不差,难道是史元白怕他乱搞,所以送了个女人过来慰问他?
    哼,算他有良心,不旺他天天加班到深夜。
    既然身下已经润滑,那边直捣花芯,他今天还没爽到呢,早上操的那个什么可的,逼松松垮垮,还只能容纳他一半的巨根,操起来极其没劲。
    希望身下的不要让他失望。
    他怕也是个松垮的,都没掰开她腿,就着汁水涂抹了下前端就往缝里塞,这个大腿根倒是挺紧,要逼里不行就捣这。
    他半松散着腰部往里塞,却在龟头进入穴口的那一刹那全身紧绷,他低低咒骂一声,“靠,这么紧。”
    穴口才塞入一个拳头大的龟头就已经将他堵在外面,哪怕汁水早就润滑了腿缝,紧致感却半分没减。
    这紧的他头皮发麻,想要射精的感觉已经逼近了下腹,他快速拔出猛喘着气。
    要知道他平时的性爱最短也要30分钟,只有最后冲刺那几分钟会喘,这还没进就让他喘成这样的还是头一个。
    他缓了半晌,弯腰去找寻她的唇瓣,意外发现她脸上已经溢出了害怕的泪水,整张小脸全是泪痕,和身下泛滥的花穴一样,如同水做的的小人。
    她紧紧咬着下唇无声哭着,害怕的双手死死抓住被面,却不敢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