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徐晓夏觉得徐天有点异常,不是那种一眼看着就不对劲的奇怪,大体上还是和平时一样。她俩本身的距离就很近,但徐天最近说话总爱把腰弯的很低,吐息吹到她耳朵上,说话的时候手也要摩挲她的手,热源从腕骨滑到指关节再到指尖,连带着心脏也跟着发热。
是因为他在成长期吗?生理上的发育连带着性开始成熟,让他渴望与异性相贴。十四岁的男孩成长的很快,但可能是因为朝夕相处,徐晓夏还没从徐天的脸上看出什么变化。每当她想让徐天离的稍微远一点,一抬头对上徐天无辜的眼神,她也就放弃了。
她已经和徐天做了很多很多私密的事情,即使如此,十四岁的小孩在短短十几天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呢?
徐晓夏觉得自己多想了,她依旧用平日的方式对待徐天,但那点旖旎的氛围总是在她心里挥之不去,在和徐天的接触中,交谈中甚至是偶然的对视中悄悄冒出一个头。
夏日滚烫的空气包裹着她们俩,先从皮肤开始接触,徐天吻上了徐晓夏的肩膀,后者脑袋往右边微微一偏,然后手顺着徐天的锁骨摸到他的衣领。
他俩现在似乎无话不谈,但有些东西并没有明说,比如这段肉体上的关系会持续多久,比如徐晓夏很喜欢徐天的锁骨。
因为她太胖了,全身肉肉的,锁骨摸得着但看不见,她弟弟的锁骨轮廓清晰,线条分明,介于幼稚和成熟之间,有着少年人特有的韧劲。
徐天一直在成长,不是亲手触碰到,徐晓夏也不会发觉之前那小小的一团逐渐抽条竟也真的有了帅哥的雏形。有时候徐晓夏会想,当他俩真正变成大人的时刻,回想起此时发生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客厅的空调老旧,运转时总是发出“呼呼”的声音,连switch的电视机也上了年头,音质仅限于听个响就行。她俩坐在沙发上拿着joy-con玩马里奥,徐天上手很快,带着徐晓夏冲锋陷阵,两人配合默契。徐天说,姐,和你一起玩游戏我特别开心。
徐晓夏没回话,但她心里默默接了一句,我也是。
有天晚上徐晓夏帮着她弟释放完靠在他身上休息,徐天突然来了一句,”姐姐,你想不想干点更舒服的事情?“
徐晓夏脑袋动了动,在徐天身上找到更舒服的位置之后,才低声回了一句:“什么?”
徐天手扶着徐晓夏的肩膀让她坐正,原本疲软的阴茎此刻已经半硬,徐天用手摸了摸仍在发育中的性器,紫红色的龟头呈蘑菇云状,然后蘑菇云和他姐姐肉粉色的阴蒂蹭了蹭。
刚高潮不久后的小穴持续收缩,阴蒂迅速充血,在徐天的磨蹭下迅速发红,变胀。徐晓夏肚子上还挂着徐天之前射出来的精液,徐天伸出手,将精液在她肚皮上摸匀。
快感来的突然,徐晓夏生理性地将上半身蜷缩起来,她手抵着徐天的肩膀,要把他推开,但用的力气不大,软弱无骨,倒像是欲拒还迎。
徐天的龟头追着徐晓夏的阴蒂走,他姐姐往后退一点他立马跟过去,两人下身的液体第一次交融,就在徐天想更大胆一点,更进一步的时候,脸上传来轻微的触感。
他姐姐在他脸上咬了一下,很轻,牙齿上的唾液沾到了他脸上,又很快被他姐姐舔走。
徐晓夏双颊绯红,眼眶湿润,带着浓浓的情欲色彩,她舔完盯着徐天的眼睛看,但视线不聚焦,徐天没能从里面找到自己的脸。
翻滚的血液迅速冷却,控制不住的理性及时刹住了闸,深呼吸了几下,徐天才将硬的发疼的阴茎和小穴分开,分开时粘连出了一条丝随着主人的动作拉伸又被主人扯断,徐天头抵着徐晓夏的额头,低哑的声线混合着情欲的色彩,不像是十四岁的孩子发出来的声音。
他说:“姐姐,你怎么了啊。”
没听到回答,他将他姐姐的搂地更紧,手掌控住不住地发力,但声线加了几分颤抖。
他又问了一遍:“姐姐,你怎么了啊?”
情欲的色彩变淡,惊慌涌上心头,徐天原本因性欲发红的眼睛变的通红,仿佛下一秒眼泪就下来了。
听到有人叫她,徐晓夏回了神,她先是恍惚了一阵,头脑仍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随后才感到背部传来绵绵不绝的痛感。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一抬眼,发现徐天在哭。
徐晓夏经常看到徐天哭,小时候的徐天有种莫名的娇气,可能周围人包括她自己都很宠他,磕了碰了别管伤口怎样,先嗷呜一声眼泪就掉下来了。后来慢慢长大,徐晓夏看过徐天撒娇的时候装哭,示弱的时候也装哭,但从未见过徐天的眼泪像此刻一样,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但又隐忍不出声,小心翼翼的,装满了痛苦和后知后觉的绝望。
不是在做爱吗?突然这是怎么了?
徐晓夏抬起手给徐天擦了擦眼泪,她声音比往常还要柔,她刻意地漏出一抹微笑,因为平时很主动笑,脸颊有点僵硬,但此时此刻,徐晓夏终于成了徐天真正的姐姐。
她的手带着姐姐的风范,声调也像是安慰仍是小孩的弟弟,她说:“怎么了呀?突然哭了?
徐天用侧脸在她掌心蹭了蹭,眼泪糊了她一手,他声音带着哽咽:“姐,你刚刚为啥不理我?”
问完又有了要哭的征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徐晓夏摩挲着徐天的脸,手引导着徐天的手往她身下探,摸到一手的湿黏。
她抛掉了往日的害羞与不好意思,提起腰主动蹭了蹭徐天的手,她说:“因为刚刚太舒服了。”
她又说:“我们去买点避孕套吧。”
徐天的脸蹭地一下爆红,那点眼泪也被他咽进肚子里,原本颇是灵巧的手被那滑腻的地方蹭着也不敢动作,声音支支吾吾的,难得不知所措起来。
“姐,我们这……”
只是没等他把问题说完,就听到了他姐下一句话。
他姐说:“毕竟光是蹭一蹭也是有怀孕的风险的。”
啊,是啊,徐天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笨蛋,他以为他姐姐和他所思所想是一样的。
他低头看了眼仍骑在他手上带着水光的娇嫩小穴,眼球轻微地转了一下,然后将下巴抵在徐晓夏的肩膀上。
他说:“姐姐,我下面还硬着呢,我们快继续吧。”
徐晓夏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