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嘉没想明白,她只是想抹个防晒霜,怎么就成了如今的鬼样子。
林仲启刚冲浪回来,小麦色的肌肤黑得发亮,身上简单披着浴巾,豆大的水渍顺着他的深深的腰腹线条往隐秘处探,整个人散发着阳光与海水的味道。
他见鹿嘉要抹防晒,自告奋勇。
“我帮你抹匀些,不然晒得和我这户外工作者一样黑。”
穿着粉蓝比基尼的鹿嘉不设防,主动地躺在铺了浴巾的床上,露出如雪的后背。
“嗯嗯,你动作快些,不然天气又要热起来了。”
林仲启将防晒霜挤到自己手上,用手心慢慢搓开,歪心思地挑眉。
快?那可不行,他一向慢得很。
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带着体温的防晒霜从肩颈开始晕开,顺着脊柱往下,又沿着脊柱往两侧推去。
他的指尖有带着些薄茧,藏在顺滑的防晒霜里,摩挲时有些微的颗粒感,痒痒的,麻麻的。
鹿嘉闭着眼享受,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张皱巴巴的纸,被林仲启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温柔地抚平。
指腹又来到了左右小臂,揉开紧绷的肌肉和每一根纤细的手指。
林仲启也有些得意,调侃起来。
“老板,这力道可以吗?舒服不?要不要充卡呀?开业大酬宾,您是我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客人,充一千送两千哦~”
鹿嘉乐得咧嘴:“放心,姐给你充,这个月你的业绩姐给你包了。”
“太谢谢姐了!我给您上vvvvip服务,我从来不给别人做哦。”
说罢他捧起了鹿嘉的脚,从脚踝开始,一圈一圈细细摩挲,缓缓向上。
脚部的肌肤更为敏感,细腻的皮肤与他的炙热的手相互挤压,她的脚趾舒服地蜷缩起来,而某处隐秘也开始潮热起来。
注意力不自觉地被大手牵着走。
那双大手还在往上爬,它会去往哪里呢?
拂过小腿,揉搓膝窝,抚触大腿内侧,接着是臀部下缘,最后绕着大腿根打转。
他似乎很认真地在抹防晒霜,顺便做按摩工作,但那大手的手臂总是若有似无地蹭到幽谷。
轻碰一下又离开,一下又一下,像在试探,又像在引诱。
她的脑袋开始发蒙,在男人大手的抚触中柔软、任人摆布。
指尖轻勾开了内裤,露出艳色的隐秘细缝,她没有拒绝。
粉色的细缝一张一翕,潋滟的水光汩汩渗出,看得林仲启口干舌燥。
“我给你抹正面。”他声音哑了,气流堵在喉头。
但他并没有将鹿嘉翻面,而是将鹿嘉臀抬,借着缝隙,涂抹她的腰腹。
“嗯啊……”
一按上柔软的腰腹,她一声难耐地嘤咛,艳红的小肉也一阵颤栗。
肌肤滑腻柔嫩的触感让男人上瘾,大手继续向上攀援,来到雪乳下侧。
灵活的大手缓缓蠕动进内衣衣料,那个不用抹防晒霜的地方。
手掌慢慢发力,轻拢慢捻,雪肉挤满了手缝。
随着大手的按压,她引颈娇喘,“啊……”
蜜臀不自觉地翘起,顶在男人身上,像发春的猫儿似地轻轻晃动。
林仲启轻笑着,在她耳边呢喃,声线勾得人腿紧。
“老板,不要急,特殊服务马上开始。”
这前戏做得够久,够充分,幽谷成了深泽。
比基尼被随手扔地上,硕大的粗犷的孽根一下就滑了进去,还发出了“噗呲”一声的水声。
“额……”
鹿嘉将卡在喉头的彻底呻吟放出,手肘勉强地撑床上,双脚跪着,臀高高翘起,从后方顶入。
一时之间,水声、娇呼,粗喘、肉体撞击声、床体枝丫声交响成一片。
“hisiri,打电话给我哥。”
身后传来一句话,鹿嘉以为是幻听,直到林伯承的声音从外放的手机里传来。
鹿嘉惊恐地转头,不可置信的眼睛赛灯泡,却被林仲启狠狠一顶,腰间一软,几乎要瘫倒下来。
“哥,早上好。”
林仲启将酥软鹿嘉捞起,一手掐着她的腰,胯间不停撞击,一手拿着手机。
鹿嘉咬紧了牙关,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
别样的刺激与感官快感交杂,身体像沸腾的水,灼热地烧了起来。
“你干嘛呢?喘成这样?”
坐在办公室里的林伯承疑惑地接了电话,听着弟弟低哑、不稳的气息,眉头拧成一团,自觉地调低了手机音量。
“正‘干’着呢。”
林仲启痞气地答得暧昧,同时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在水润的甬道内疯狂进出。春液被捣成浓浆,顺着腿根子往下淌,淫糜至极。
他恶意满满地把手机听筒放在交迭之处,炫耀道:
“哥,你听这水声,真大。”
太深了,太刺激了。
鹿嘉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飙出,抓床单的手关节都发白了。
而她不敢发出一声,怕林伯承发现,只能紧紧咬着唇,把所有的呜咽与呻吟堵住。
噗嗤噗嗤,还有有节奏的肉体拍击声,全部清晰地从听筒传来。
林伯承被惊到了,嘴都气歪了。
这个浑小子特意打电话给他,就是为了让他听这个儿?
他直接骂:“你个神经病!”
刚想挂电话,林伯承又听了到林仲启的话。
“哥,谢谢你送我出国,我才能随心所欲地和心爱之人doi。”
一句话把林伯承的疑心勾出:“阿启,你现在人在哪里?”
林仲启冷笑:“呵,巴塞罗那。”说罢挂掉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林伯承心中的疑云越聚越大。
他打开weibo,查看林仲启的最新动态——巴塞罗那着名的圣家族大教堂。
又拨通了眼线的电话,依旧得到弟弟在西班牙的消息。
他还是觉得惴惴不安,一颗巨大的石头堵在他的心口,无处可宣泄。
而另一边。
电话刚一挂掉,鹿嘉唔一声哭了出来,破碎的呻吟再也不用压抑,纵情地充斥房间。
林仲启俯身贴紧她的身子,重重地沉腰数十下,顶得她再也撑不住倒在床上。
“呜呜……啊……额……”
随着甬道剧烈的抽搐,浓白喷出,共迭相缠的两人共赴高峰。
事后,林仲启还压在她身上,孽根也不舍得出来。
浑身酥软的鹿嘉推不开他,拼着全力在林仲启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往死里咬。
这个疯子,他怎么能这样!
他肯定是因为昨晚的电话play蓄意报复!
他这是在作死的边缘放肆!
林仲启也不躲,忍着痛,任她发泄。
他趴在她的身上,轻轻吻掉她眼角的泪,在她的耳边呢喃。
“嘉嘉,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事情早晚会被我哥发现的。”
“他发现后,你打算怎么办?”
鹿嘉松开了嘴,在他小手臂留下一个深深的、红肿的、水光的牙印。
她红着眼,瞪他,不说话。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是心存侥幸。
她觉得在林伯承发现之前,她和林仲启估计已经掰了。
为爱做三?为爱隐忍?
林仲启可以忍一时,忍不了一世,到时候她就以“他太作”为理由分掉。
林仲启脑袋蹭着她的脑袋,鼻尖轻轻拱着她的侧颈,像只大狗与主人撒娇,哀哀地祈求。
“嘉嘉,你离婚吧,我养你。”
鹿嘉沉默,眼神飘忽地飞向窗外的碧海蓝天。
只是一晌,她对上了林仲启期盼的眼,指了指自己的潮红未退脸。
“阿启,你猜我这张脸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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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就当着你的面艹你老婆,还要让你听电话,气不死你。
哥:呵,你也承认她是我老婆了,我们有证,你有证吗?你个小三。
弟:!@#¥%%…………amp;*a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