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有多爽?(H)

类别:言情小说       作者:东坡肉夹饃     书名:暮上清黎(破镜重圆 H)
    沉清黎没轻没重的用高跟鞋踩着他的肉棒玩的时候,下手可比他重多了。
    现在,余木只不过是拿鞋跟轻轻触碰了她粉粉嫩嫩的乳头,沉清黎就受不了了。
    她的呻吟声里因沾染了不安和恐惧,宛如被困的幼兽,婉转低吟,发出惹人怜爱的呜咽。
    正在肏她的余木,用坚硬的鞋跟如鸿毛般沿着乳晕画圈。
    似触非触之感让沉清黎思绪飘散,鞋跟的每一次轻点,都能引起花穴的微缩。
    手握着高跟鞋的余木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她的每一次颤抖。
    余木喜欢床上的沉清黎。
    正如同他喜欢撕下沉清黎骄傲的面具,喜欢看着她如野兽般被最原始的欲望吞噬一样。
    沉清黎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最不会说谎的。
    不熟悉的刺激和撩拨下,沉清黎只觉下腹有一股酸胀感,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持续数十秒的意识丢失。
    淫水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打湿了余木的阴毛,浇灌在他的大肉棒上。
    余木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好让她平稳的度过这阵筋挛。
    速度变慢了,顶弄的重量却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倍。
    余木边顶边被她的淫叫激的又麻又爽,她的穴里真他妈是舒服。
    “喷了这么多水,沉清黎,你他妈是有多爽,嗯?”
    好爽,好爽!
    明明爽的都喷水了,沉清黎还是小脸红扑扑的。
    听余木嘴里蹦出来的骚话,她更是害羞的捂住了脸。
    沉清黎越是这样,余木就越兴奋,他一把抓开了沉清黎的手。
    “看着我,看着我肏你。”余木命令道。
    沉清黎不得不和余木对视,才区区数秒,她就在对视中败下阵来。
    琥珀色的眼睛太漂亮了,肏她时眼底泛起的欲色让沉清黎彻底沉沦进情欲的无边沼泽里。
    鞋跟总算离开了颤巍巍的乳头,沉清黎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紧致的小穴将他的肉棒吸裹住。
    阴茎进出时,强劲的摩擦力让余木爽的深吸了一口气,隔了好几秒才又吐了出来。
    沉清黎由内而外的紧张、戒备之情,因高潮后的潮红而平添了一份娇羞。
    此刻,沉清黎的身体彻底沦为了余木的玩具,还是听的懂人话的玩具。
    余木的逗弄之心肆起,鞋尖沿着柔软的腹部一路向下,眼看就要到那里了。
    沉清黎没想到余木来真的,她求饶着想起来,被余木按着肩膀压在了床上。
    余木饶有兴趣的用鞋尖勾缠着她的阴毛戏弄,“我用它肏你,好不好?”
    他说着开始抽身往后撤,假意要将肉棒从湿润紧致的嫩穴里拔出来。
    沉清黎吓的夹紧穴,箍紧他的腰,连连摇头,吓的语不成句,“不要…”
    余木玩够了,不再戏弄她,把高跟鞋随手一丢。
    轻嗤了一声,“出息,你乖一点,我就用大鸡巴肏你。”
    沉清黎点头如捣蒜,紧紧夹住了嫩穴里的肉棒。
    余木满意的闷头肏她,连续抽插了数百下,又重新让她趴好,继续从后面肏她。
    有了刚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教训,沉清黎是要多配合有多配合,乖的不像话。
    在冲刺般的抽插,腰眼算麻之际,余木不想射在套套里了。
    他拔了出来,摘掉套套,把早就被她肏软了身子的沉清黎扶起来。
    红着眼睛,喘着粗气问她:“射到你嘴里,好不好?”
    沉清黎早就没了自我思考的能力,配合地跪在他的胯间,主动含住了粗硕的龟头动情地舔吮。
    肉棒上有香甜的橡胶味,但比橡胶味更浓的是甜甜的水果味。
    好甜,好好吃,沉清黎吃嗨了,吃的啧啧作响。
    余木骂了句脏话,“这么会吃鸡巴,妈的好爽。”
    沉清黎不想听他说骚话,舌头抵着马眼,加重了含吮的力道。
    纵情地低吼声中,马眼扩张,蓬勃的精液强有力地射进了沉清黎的嘴里。
    沉清黎还未来得及咽下,精液又源源不断的从马眼出喷射出来。
    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溢下,顺着她好看的脖颈流入了双乳之间。
    余木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胯下的风景,他喜欢沉清黎给他口,这让他很有征服感。
    大掌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她的头发是又黑又硬的,阴毛却是又细又软的。
    余木意犹未尽的把粗长的肉棒往她的口腔深处挺送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精液里面不过是蛋白质、葡萄糖、少量无机盐和酶类,没什么营养。
    男人喜欢看女人吞下他们的精液,不过是喜欢看女人吃下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说射精是生理上的满足,那么看女人吞精纯粹就是心理上的满足。
    余木拿过几张纸巾,递到沉清黎的嘴边,他没有一定要沉清黎咽下去的癖好。
    沉清黎没有全部吐出来,她还是咽了几口,才把剩下的吐了出来。
    这一炮打的把原本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本来只是想小做怡情,缓解一下沉清黎紧张、焦虑的情绪的。
    没想到开工没有回头箭,做了这么久,余木才射了一次。
    忍下了再肏她的念头,余木抱着软成一滩泥的沉清黎去了浴室。